“小鳳,你後面的工作,就是把這些安全套,賣到像粉紅春院這種地方,你以後就專門負責管這塊兒。”陳凡說道。
“這、可……”
不知道是因爲震驚,還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對於陳凡的話,小鳳一時之間有些吞吐,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半響,她好不容易纔完整說出來道:“可是凡哥,您這些、安……安全套,她們都從來沒有見過,能接受得了嘛?”
雖然,她該句話還是有點語無倫次,但陳凡到底明白了她的意思。
想想說道:“嗯,沒有見過不要緊,我可以先讓他們試驗,等試過了,知道安全套比你們之前用的什麼羊腸、魚泡等東西好用,自然就會相信了。”
“這樣小鳳,我們事不宜遲,我陪你馬上就返回華南城一趟,你來把安全套推銷給粉紅春院。”
陳凡想的是,今後在神界賣安全套這項工作,就全權交給小鳳來管了。不過今天是第一次,他需要帶對方上了手才行。
“什麼,再回粉紅春院!!!”
聽說要返回粉紅春院,小鳳瞬間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陳凡知道她什麼心思,安慰說道:“放心吧,有我陪着你回去,張媽和粉紅春院的人不敢拿你怎麼樣的,難道你忘記之前的情景了?”
他如此一說,小鳳驚恐的表情方纔消散一些。
不過,並沒有消散完全,畢竟她在粉紅春院呆了好幾年,對張媽的害怕,已然深入骨髓,一時半會兒是消失不了的。
…………
兩人交談完,陳凡沒有耽擱時間,從乾坤戒中取出一輛小車,載着小鳳又返回了華南城。
他還想早點辦完神界的事情,早點好回凡界去呢。
小鳳坐在車裡,看着該一切,慌恐的心情逐漸被驚訝所取代。
和前面兩次一樣,在城門口之外的地方就先停了車子,陳凡帶着小鳳步行進城,前往粉紅春院。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站崗的士兵有過提醒,這次陳凡進城,外面站崗的士兵根本就沒有在對他進行阻攔,更別說索要進城費了。
來到粉紅春院,已經快臨近天黑,這時春院的生意最好了,不斷地有男子從大門進進出出。
什麼‘大爺您走好’、‘大爺裡邊請’、‘大爺您再來’之類的話聲在春院門口跌宕起伏,不絕於耳。
而,隨着陳凡、小鳳出現在大門口,外面迎接客人的幾名女子,聲音包括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凝固了。
旋即,回過神,幾名女子慌慌張張就朝門內小跑了進去,其中一名女子在小跑進去的過程中,一隻腳不小心踢在門檻上,更是摔了一跤。
“哎呦!”
看着她們慌慌張張的反應,陳凡和小鳳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怎麼回事。
距離下午陳凡在春院裡頭髮生的事情,過去還沒有兩個時辰,當時春院裡幾乎所有的人都見過陳凡,所以她們認識陳凡……
現見陳凡再來,還以爲對方又是來砸場子搗亂的。
這種情況下,幾名女子能不害怕,能不慌張嘛!
稍後,陳凡帶着小鳳,前腳將將踏入春院的門檻,下一刻,一個臉腫得如豬頭,鼻子、眼睛都青了的肥胖身材大步從裡面一屋走出來了……
無疑,這樣的身材,除了負責人張媽,不會再有別人了。
她走至陳凡面前,慌張加恐懼道:“陳、陳老闆,您來了,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很明顯,她也生怕陳凡這又是來找麻煩的。
要知道,籍興邦在教訓過她之後,已然把陳凡的身份、修爲,差不多告訴她了。這也是爲什麼她一上來就叫陳凡爲陳老闆的原因了。
陳凡看見對方的模樣,故意脫口道:“我去,你是張媽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才短短几個時辰不見,你又長胖幾十斤了!!!”
張媽知道陳凡這是在故意嘲笑自己,不過就算知道,她又能怎樣,還不是唯有憋着,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她忍住臉上的劇烈,強行拉扯出一個笑容來,說道:“呵、呵呵……我這是先前不小心摔的,所以腫了……”
“陳老闆,您回來,不知道是?”
在陳凡沒有明確說明自己來意前,她以爲對方是回來找麻煩的,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就放不下去。
陳凡似笑非笑地盯着對方,對方身上的傷,明明是被籍興邦給揍的,還說什麼摔的。
當然了,陳凡沒有要去點破的意思,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嘛!
緊接着,他沒有再賣關子,說道:“放心吧張媽,我現帶小鳳回來,不是回來找麻煩的,而是來跟你們粉紅春院談合作的。”
聞言,張媽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裡,大鬆了一口氣。
旋即,不待陳凡再說什麼,她就忙回道:“陳老闆,您想跟我們春院怎麼合作就怎麼合作,只要您能讓我們春院開得下去,您一個月想要收取多少功德值,我都答應您。”
“我還可以向陳老闆承諾,今後只要是您和您的朋友來我們春院找樂子,所有的女子你們任挑,並且一律不收錢,全部免費。”
說完這句,她連忙對周圍春院的女子一個眼神示意。
後者們感受到,齊齊對陳凡一個鞠躬喊道:“陳老闆……”
每個人那聲音嗲的,陳凡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於是乎,陳凡知道對方們這是誤會了,以爲他和籍興邦一樣,是要向粉紅春院收取保護費等等。
他反應回來,忙打斷道:“停,張媽,我想你誤會了,我說的合作,並不是想收你們保護費,而是別的合作。”
“???”
張媽和春院的女子們,互相對視一眼,滿臉問號。
陳凡轉頭與身後的小鳳說聲:“小鳳,你來和張媽講吧。”
“是,凡哥。”
小鳳有些拘束地走上前方來,且在張媽疑惑的目光下,徑直走到對方面前。
由於此時一樓還有衆多客人在看着,所以她壓低聲音,跟對方說話。
張媽聽着,漸漸的,臉色變得吃驚、不解、疑惑起來了。
一兩分鐘,待小鳳簡短把安全套與合作的事宜說完,她臉上的這些顏色,算是徹底濃郁到極致。
然後,她問道:“比羊腸、魚泡更加管用的安全套?真有這種東西???”
陳凡感受到周圍越來越多人投射過來的目光,說道:“張媽,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還是找個房間在詳細給你解釋吧,這裡面,人太多了。”
“好、好,陳老闆您隨我來!”
爲此,張媽自然沒有任何猶豫,馬上就在前面開路,帶着陳凡和小鳳往裡面的一間房進去。
…………
進了一樓的一間房,門關上,周圍終於安靜了。陳凡直接把一袋子安全套從乾坤戒中取出來,亮於張媽的眼前,說道:“咯,這就是小鳳剛剛給你說的安全套,有了它,我不敢說百分之百能杜絕春院的女子在接客時懷孕
,但只要安全套沒有破損,你們春院女子懷孕的概率較之前,百分之百能降低許多。”
“!!!”
張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袋子裡的安全套,幾秒鐘過去,方纔說道:“這個東西,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啊,它真能杜絕我春樓女子在接待客人時懷孕?”
陳凡很肯定點頭:“絕對能,如果不能,我假一賠十、賠一百!”
張媽瞳孔中有異色閃過,再道:“就算這安全套能杜絕懷孕,可用它,會不會影響感覺啊?”
“陳老闆您是知道的,來我們春樓的客人,圖的就是一個樂字,要是影響感覺的話,那就……”
她話沒有說完,不過意思卻很清楚明白了。
對此,陳凡依舊是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放心吧張媽,我這東西,保證比你們之前用的羊腸制、魚泡製有感覺多了,這個我敢打包票。”
跟着,陳凡知道光跟對方說,是沒有多大用處的,他拆開了一盒安全套,取出兩個,遞給張媽。
“張媽,光說你不相信,你可以馬上拿它去做做試驗。”
反正現在粉紅春院中的客人許多,隨便找一兩個客人試試就知道了。
張媽木然接過兩個安全套,帶着奇怪的眼神,邁步走出了房間。
陳凡和小鳳呆在房間中沒有動,等待對方回來。
“凡哥,能行嘛?”小鳳有些不放心道。
“放心吧,肯定行。”陳凡自信滿滿。
開玩笑,凡界的安全套,如果還沒有幾百年前的安全套好用,那杜蕾斯、傑士邦這些廠家直接關門算了。
“比如這個,是超薄無感的,就是剛纔給你的,還有持久型的……”陳凡把袋子裡的安全套,全部拿出來,按類型,一一給張媽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