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品雙說九州皇朝的皇帝昏庸,罵其爲狗皇帝,鎮衛剛眉頭皺了一下,他終究是沒有說什麼。
陳凡、劉曉妤在側聽言,也沒有作聲的意思。
通過廖品雙的此番言論,兩人對九州皇朝的皇帝,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丁姿眼珠子一轉,說道:“鎮將軍,我想到一個辦法,不如我和燕子或者廖兄他們,今晚出去取了秦忠的人頭?給皇朝軍隊,一個下馬威!”
“即使城外有數萬軍隊,但我們想取秦忠腦袋,還是非常簡單的。”
修仙者,於萬軍之中取將領人頭,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們……”鎮衛剛聽言,似乎要拒絕,只,他才說出兩個字,便被丘君燕搶道:“將軍,我同意丁姿的想法,你現在不能再心軟了,你若繼續心軟下去,最後不僅會害了自己,反而會害了西域城的衆將士和百姓的。”
經丘君燕這樣一勸,鎮衛剛沉默幾秒鐘,終於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下來。
丘君燕、丁姿對此,都露出了笑臉。
廖品雙和申州陽沒有說話,不過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出,鎮衛剛答應,他們亦是非常滿意的。
稍後,幾人沒有耽擱,直接進行了商議,由誰完全去刺殺秦忠。
商議的結果是,由廖品雙、申州陽前去,丘君燕和丁姿留在城中,保護鎮衛剛安全。
至於陳凡和劉曉妤,幾人在商議的過程中,廖品雙、申州陽說話,幾乎都沒怎麼提及兩人。
很明顯,在兩人眼中,陳凡劉曉妤是修仙者,但修爲並不高,這種去於萬軍中刺殺的任務,自然不會讓兩人去做。
中間丁姿對此情形,本來想說點什麼的,可每次不待她說出口,就被廖品雙或者申州陽搶了話去。
於是乎,在經歷過兩三次說話被阻,丁姿關上了嘴巴,索性不講了,任由兩人繼續誤會下去。
“那行,鎮將軍、君燕,我們回去準備準備,等午夜一到,就出城去,你們靜等我們的好消息便是。”
廖品雙留下最後一句話,不管鎮衛剛大傢什麼反應,與申州陽大步離開了。
望着兩人的背影,丘君燕、丁姿心情無匹複雜,鎮衛剛則有點尷尬。
兩人是修仙者,有一顆高傲的心大家能夠理解,但,兩人實在太不給鎮衛剛面子了吧?
須臾,丁姿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鎮將軍,你別介意哈,他們兩個以前整天都在閉關修煉,就是榆木疙瘩,什麼都不懂……”
…………
事情商議完畢,陳凡劉曉妤沒有事做,便回了房間。
鎮衛剛與丘君燕、丁姿,也離開了大廳,各自休息去了。
晚上十二點剛過,兩道身影便躍出了城主府,沒有什麼意外,兩道身影的主人,除了廖品雙和申州陽,不會是別人。
兩人是去刺殺人的,自然不會是正常途徑出去,兩人從城主府出到城外,一路上,西域城的兵士,都沒有發現他們。
當然了,兩人出城主府的時候,瞞得過所有人,卻是滿不了陳凡。
兩人出了府約莫一個小時,陳凡和劉曉妤躺在牀上聊天,突然,陳凡一個鯉魚打挺,翻下了牀。
緊跟着,他箭步衝到門口,把門打開。
這個時候,一道身影正好從城主府的牆外,翻跳進來。
一時間,陳凡以爲是天機門或者其他敵人來襲,沒有任何猶豫,立馬就衝了過去。
然,直到他衝進方纔發現,翻牆跳進來的不是敵人,而是先前出去刺殺秦忠的申州陽。
他只見對方,一身狼狽,頭髮散作一團,臉部、手臂上還佈滿了血跡……
陳凡吃驚問道:“申州陽,你怎麼弄成了這樣?難道你們刺殺秦忠失敗了,廖品雙人呢???”
“陳凡,快、快去通知將軍、君燕他們,我們遭遇埋伏了,品雙兄被他們抓了。”
申州陽弓彎着身體,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說道。
劉曉妤也跟了過來,看到申州陽狼狽的樣子,也一陣意外。
沒等陳凡去叫鎮衛剛他們,巡邏的兵士率先發現了他們,從遠方衝了過來。
直到看清楚是三人,巡邏兵士們方纔鬆口氣。因爲他們的動靜,丘君燕、丁姿作爲修仙者,察覺到,很快就由各自的房間出來。
議事大廳中,申州陽先是喝水緩了下,纔在大家一動不動的驚疑目光中說道:“我們原本以爲,護龍衛和魄羅宗的人沒有這麼快來西域城,所以我當時和廖兄一出城,就直接朝秦忠去……”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五名護龍衛到了,他們和秦忠一起,我們去刺殺秦忠,都還沒有靠近,就被他們發現了!最爲重要的,五名護龍衛裡,有兩人都是築基境初期,其他三人也都是煉氣鏡巔峰。”
“由於我們不知道他們的存在,毫無防備,被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我和廖兄很快就受了傷,最後廖兄爲了掩護我回來報信,更是拼死攔住五人,我這才得以回來。但廖兄也因此被他們給抓住了!”
申州陽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君燕、丁姿,趁現在,沒有更多的護龍衛和魄羅宗修仙者前來,我們要趕快出去營救廖兄啊,要不然護龍衛肯定會殺了他的。”
陳凡和劉曉妤聽言,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丘君燕、丁姿和鎮衛剛心情糾結到極點。
三人的眉頭,也都齊齊皺成了‘川’字型。
他們都沒有想到廖品雙申州陽去刺殺秦忠,會是這樣的結果。
丘君燕諾動嘴脣說道:“兩個築基境初期,三個煉氣鏡巔峰……如果我們聯手出去搭救,應該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