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尚羣震了震,他們刻意隱藏掩埋的事情,被輕輕掃去了面上的浮土。難道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嗎?

“你在這兒看著琳姨,我回去收拾一下,拿些換洗衣服。中午我送飯過來,這兩天,我們輪流看護。”

尚羣點點頭,算是迴應。曉潤看他一眼,向門口走去。

“曉潤,”他的手頓在門把上,帶著只有他自己才察覺得到的輕微顫抖。“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和媽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你們都活得好,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他的嘴角牽起一抹苦笑,後不後悔都已由不得我了。

這幾天真的是忙暈了。焦急,憂慮,恐懼時時刻刻都圍繞著他們。手術後的琳姨一直昏迷不醒。心驚膽戰中,所謂的排斥反應還是如期而至,什麼時候會醒,有沒有生命危險,一切只能聽天由命。

尚羣由開始的暴躁,焦慮,轉變到現在的消極低落。熬了幾天,兩人的眼裡佈滿了血絲,神情萎靡。安晴來了幾次,每回都勸他們回去休息。今天好說歹說,總算是把尚羣拉了回去。下午陳叔來了,也要曉潤回去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總這麼耗著也不是個辦法。要是他倆兒倒下了,只會更亂。這兒有個人看著就可以了,有什麼情況會通知他們的。

今天是個陰天,只不過是下午4、5點,天已經暗暗的沈了下來。幾片厚厚的陰雲緩緩的向前移動著,幾乎壓得人喘不過氣來。路過藥店時,買了幾盒消炎退燒藥。那天臨晨趕去醫院的時候,就有點受涼,頭疼鼻塞的。這幾天又著急上火,病情越發重了,只怕是有些發燒了。拐到小吃店包了幾份熟食,曉潤匆匆的向家裡走去。

這幾天尚羣的情緒很不穩定,真怕再弄出什麼事兒來。

剛推開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奇怪味道,客廳裡一片狼藉。曉潤嚇了一跳,到處是散落的酒瓶子,有些沒喝完的酒液傾瀉的到處都是。桌上的菸灰缸裡塞得滿滿的是菸頭,菸灰也是紛落四處,房間裡整個煙霧瀰漫,窒息難聞。而罪魁禍首就窩在沙發裡,爛醉如泥。

曉潤氣得渾身發抖,本來事就已經夠多的了,他還在這兒添亂。扔掉手裡的東西,曉潤幾步搶上前去,一把扯起他的衣領就使勁的搖起來。

“你到底是要怎樣啊!要醉給誰看啊你!還嫌事不夠多嗎?”曉潤在他耳邊大吼,血往上衝,臉漲的通紅。

尚羣睜開醉眼濛濛的雙眸,瞄了他一眼,就著手邊酒瓶又灌了一大口。“你……!”曉潤真是被他氣得沒詞兒了。

“你這個混蛋,快給我起來!”拎著他的衣領,把他揪下了沙發,曉潤退後時踩翻了個瓶子,兩人一起重重的摔到了地板上。膝蓋磕得生疼,臉重重的砸到尚羣的胸口。充斥鼻端的滿是刺鼻的酒精味,被這一薰,他有些頭暈起來。

重重的喘了幾口氣,看尚羣還是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就來氣。“好!你要賴著是不是,我看你賴不賴得住!”

勉強站起身,他抄起尚羣的兩隻腳就向浴室拖去。

大家先喝口湯~馬上就上菜了~

一路上磕磕碰碰,尚羣還在不停的掙扎。他本就頭暈,現在只是咬牙低頭硬撐。砰的一聲兒,尚羣的頭撞到門框上,他擡頭看了一眼,仍舊繼續。這一下,尚羣到是安靜了。

好不容易把他拖到浴室,曉潤也跪在地上直喘氣。尚羣在地板上捲縮成一團,抱著頭低聲呻吟。他本就喝多了,腦袋被酒精侵蝕,再加上剛纔那一撞,內憂外患,只覺的頭痛欲裂,神智模糊起來。

曉潤本來想用冷水澆醒他,但這種天氣淋冷水,只怕是要生病。他調好了水溫,照著尚羣的臉就猛衝。尚羣被嗆了一下,抱著頭四處躲避。

過了一會兒,尚羣勉強扶著牆站了起來。兩人都喘著大氣,熱水散發出的霧氣迅速填滿了狹小的浴室。

曉潤關上熱水,瞪著他。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已溼透,熱水透過厚厚的幾重衣服已變的冰涼,重重的壓在身上,說不出的難受。

“清醒了?”曉潤的聲音穿過幾重霧氣彷彿並沒有傳到他的耳裡。尚羣的臉上只有一片茫然。

嘆了口氣,曉潤走過去給他脫了外套,又脫了毛衣。尚羣就像個木偶,任他擺佈。當他的手滑到牛仔褲皮帶上的時候,他停住了。

“你自己洗吧,別著涼了。”說完把蓮蓬頭插回原處,轉身就走。

袖口被拉住,背後貼上一個冰冷的身體。“別走……別離開我……”他喃喃低語的聲音輕輕的,環在曉潤腰上的手臂卻收的緊緊的,像是要把自己嵌進他的身體裡去。溫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後,曉潤忍不住全身發起抖來。

尚羣尚羣,別這麼對我,求你,別對我這麼殘忍。強自鎮定,曉潤掰開他的手:“你快洗澡吧,不然要著涼了。”

還沒走出一步,整個人又被抱住。“別離開我,求你……,別離開我。你們都走了,我怎麼辦?我怎麼辦……”他的聲音裡已帶出一絲哽咽。曉潤的心裡一陣抽痛,我不想離開你,尚羣,可是我沒有辦法。擡起頭,浴室裡小小的頂燈在煙氣的遮蔽下模模糊糊,就像我們的未來,我看不清楚。

抱在一起的兩具身體漸漸僵冷,就像動物的本能,自己尋找熱源。尚羣的手指繞過層層的衣物,直接熨帖在他的皮膚上,冰涼的觸感讓他瞬間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是這樣還不夠,冰冷沈重的衣物阻隔了溫暖。幾番糾纏後,兩具幾乎**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浴室裡的霧氣在漸漸散去,曉潤看清了這張自己愛了十幾年的男人的臉。曾經遙不可及的妄想,現在竟然發生了。他有力的雙手撫慰揉搓的是自己的身體,他脣下吻著的每一寸肌膚都是自己的。但在他的眼裡,曉潤看到的只是一片深遠的模糊。

尚羣,你知道現在在你面前的是誰嗎?我是不是又做了一件讓自己後悔的事?但是,我已由不得自己,我已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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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散去,溫度也在下降。曉潤擰開了淋浴的蓮蓬頭,熱水順勢而下,隱沒在兩人的脣舌裡,酒精的味道讓他有些微醺。身體軟軟的掛在他的肩頭,尚羣頂著他貼上牆壁。背後傳來催不及防的刺骨冰冷讓他更加向尚羣靠去。

脣粘著脣,胸口貼著胸口,下身摩擦著下身,連大腿曉潤也纏了上去。在霧氣彌散的空間裡,只有身體的觸感和灼人的體溫是最真實的感受。尚羣的手勁很大,從身上撫過都帶起一串火辣辣的紅痕。

不多會兒,兩人的分身都興奮起來,頂在一起。曉潤握著它們,上下滑動套弄。尚羣的喘息低吟和著水聲,時斷時續的在耳邊迴繞。手裡的性器在逐漸粗大,幾縷粘液揉散在彼此的胯間,它在叫囂著釋放,需要更強烈的刺激。

尚羣已耐不住的主動扭擺起腰部,呼吸也更加急促起來,手大力的揉搓著他的雙臀,好幾次手指都摩擦過他的穴口,引起他一陣緊縮和震顫。曉潤已明顯感覺到他的焦灼,因爲不得要領而四處亂撞。

從瓶子裡擠了一堆沐浴露在手裡,他俯下身,手指探進了自己的身體裡。一邊咬著牙,努力擴張著身後的入口,在穴口和內壁上塗上一層潤滑。一邊在心裡咒罵著自己,真是夠賤的,做到這種地步。

覺得差不多了,他轉過身,引導著尚羣進入他的身體。還是緊的不行,撕裂的痛楚在漸漸擴大。尚羣卻沒有韓霄的溫柔理智,沒有停頓,一直**到底。

曉潤已疼得渾身哆嗦,臉頰緊貼著冰冷的瓷磚大口的喘氣,眼淚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模糊了視線。還沒等他緩過氣,尚羣已抵受不住這緊緻的誘惑,前後**了起來。

慘叫全被噎在了喉嚨裡,只能發出幾聲潰不成調的慘哼,幾欲昏厥。入口處火燒火燎的,疼痛傳遍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經。他只有緊靠牆壁,用冰冷讓自己還保持清明。幾下穿插後,有溫熱的**順著大腿蜿蜒流下,曉潤知道,是自己出血了。

這下好了,既然被撕裂了,是不是就容易了。他從心底涌上一股自虐的快意,雖然傷口被反覆的凌虐,但快意麻痹了身體上的疼痛,倒是顯的好過了一些。

有了鮮血的潤滑,尚羣的律動更順暢了,那緊緻火熱的包裹簡直要令他發狂。懷裡緊擁的軀體隨著他每一次的狂烈撞擊而顫抖呻吟。是誰?這是誰?他懷裡與自己如此契合的身體是屬於誰的?

悲痛,憂傷,灰暗,各種負面的情緒隨著持續的深入狂涌而出,漸漸的什麼都不重要了,只有**的歡愉引領著他瘋狂索取。

熱水仍舊不斷的噴灑而下,四周蒸騰的霧氣有點讓人窒息。全身被壓著緊貼住牆壁,只有臀部被扳著向後撅起,承受著道道重擊。耳邊充斥的都是嘈雜的水聲和**撞擊的啪啪聲。一直在體內肆虐的兇器攪出了一股麻痹的快感。伴隨著幾次深入的**,一股熱意在體內深處擴撒開來,曉潤被燙得一陣緊縮,這更加深了尚羣的快感,低吼著在他體內激射出一股股體液。

兩人相擁著喘息良久,他才感到尚羣疲軟的性器從體內滑出,一股溫熱的溼意汩汩而出,在腿間彎行。

背後依然灼熱的身體又靠了上來,一陣細密的吻印在頸項裡。室內已被霧氣填滿,白茫茫一片。曉潤摸索著打開壁櫥門,拿了塊大毛巾罩在他的頭上,然後將他推出了浴室。

關上門,他幾近虛脫,身上的疼痛都叫囂起來。勉強爬到淋浴下,熱水的衝力讓他回覆了一點力氣。全身都被燙得通紅,胸口腰間密密麻麻的都是青紫,看起來頗有點嚇人。還有身後慘遭蹂躪的穴口,一陣陣火辣辣的抽痛。

用手小心的探了探,一片溼滑,大概是腫了。哼!自作自受!曉潤在心裡狠狠的嘲諷自己。忍住刺痛和羞恥,把體內殘留的jing液都掏弄出來,匆匆把自己清洗了一遍,還好血已經止住。

略微收拾了一下到處散亂的衣物,曉潤輕輕的推開了浴室門。房間裡一片寂靜,他忐忑不安的走了出來。

第一次傳的時候竟然說有違例的詞偶過了一遍,估計就是jing液這個了,果然……所以偶不是故意要大家看拼音滴~~偶那個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