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這個握在手心!”
察覺到是被陰氣衝體,我則迅速拿出了開光銅錢遞給了許小蘭以及程珊珊他們兩個身體弱的。
由於自己所帶的銅錢僅僅只有兩枚,沒有辦法,我只好捨棄自身需要先暫且給她們,讓她們兩個抵擋一會兒。
陰氣橫生,在屋子裡不停亂竄。如此劇烈的陰氣出現在陽宅,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也不敢想象的。
不過,從另一方面來看,既然在陽宅中出現瞭如此劇烈的陰氣,那就說明一定是有人在暗地裡搗鬼才對。
而這個人,八成是許佩蘭跟朱乾元。
雖然自己目前並沒有什麼證據指向他們,可我想了想,能敢這麼做而且還能做得到的也只有他們了。
……
遇到這種危險,我比他們都要清楚一定得把他們給從這個被陰氣籠罩的別墅帶出去才行,要不然一直這麼下去這些人甚至包括我在內的都會被陰氣衝體而陽氣散盡而死。
“快!把他們都揹出去!”
我連忙吩咐還有行動能力的猴子跟我一起先將它們給弄出去再說。
猴子雖然沒有我的銅錢護身,可他身體好,一時半會兒的還不會有什麼危險。
但爲了預防萬一,我還是以各自的中指至陽血在自己的眉心處各畫了一個“敕陽”的字咒。
這麼做也是強行利用自己身體內的陽氣產生一個暫時性的保護,免得被周圍如此劇烈的陰氣給吞噬。不過這種辦法也只能是暫時性的,要想解決這裡的危機就必須先把他們給帶出去再說。
只是…
當我們兩個剛要準備這麼做的時候,別墅的外圍,那黑夜中突然冒出了一陣幽綠色的鬼火。
鬼火呼呼直冒,圍繞着山定別墅的四周不斷的遊蕩和侵襲,看上去讓人膽寒無比,甚至猴子都已經被嚇得直接慌亂了意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渾身冒着冷汗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成…成哥,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是啊,阿成兄弟,這裡怎麼突然變得這樣了…”
馬東在用殘存的力氣向我求助,想知道好端端的別墅出現這種情況到底是由於什麼原因。
而且不光是他,就連秦可欣以及老太太也都是反反覆覆的問着我。
只可惜在如今這種情況下我並不打算跟他們細說,我連忙背起許小蘭把他們都給慢慢帶到外面去,可是誰知就在我剛剛走出臥室的時候,樓下的客廳沙發上,我卻發現了兩個人影。
……
“果然是你們兩個搞的鬼!”
在昏暗燈光的照射下,雖然我沒有看清那兩人是誰,不過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坐在沙發上摟抱的正是許佩蘭跟朱乾元這一對狗男女。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像是找我看風水的,看來我猜得沒錯呀!”
朱乾元緩緩從沙發上站起,然後帶着許佩蘭走到了二樓,來到了我面前。他用異樣的目光打量着我,對我似乎產生了很強的戒備心。
我瞪大眼睛仇視着他們,他們兩個的臉上都不約而同的掛滿了那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陰險,尤其是許佩蘭,她本來就粉黛的面目上更是多了幾分狠毒。
“你們爲什麼這麼做,他們再怎麼也是你的家人!”
我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一頓怒火,直接當着許佩蘭的面臭罵起了她來。
“哼哼,家人?你問問他們把我當做家人了嗎?”許佩蘭擺出一副若無其事而又嘲諷的樣子,不假思索的迴應道。
她走進了臥室,看着眼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衆人,心裡是那麼的痛快,也是那麼的高興。
“就這幫渣滓還是都死了算了,那樣倒還省事!是不是啊,我的好婆婆?”
許佩蘭狠毒的樣子此時此刻已經在老太太面前表現的淋漓盡致。
她在跟老太太說這番話的時候特意的壓低了聲音,用那種極爲陰沉而讓人驚悸的語氣輕聲跟老太太說着。
老太太咬牙慢慢地從沙發上爬起,她在面對如今的許佩蘭後並沒有因爲剛剛的話而氣憤,相反卻超出尋常的會心一笑:“你今兒個可算是露出真面目了…咳咳…”
許佩蘭站起身子斜眼俯視着腳下的老太太:“人心難測,我有今天這樣全是拜你們所賜!既然我拿不到財產,好,那我連你們的命都不放過,那樣的話,以後公司可就是我的了!哈哈!”
在說完這句話後,許佩蘭十分得意的仰頭惡魔般的笑起。
“我呸!你個王八蛋,你休想得到一分錢!”秦可欣寧死不屈,她用顫抖的雙手撐住身體,渾身顫抖的她眼睛裡散發着對許佩蘭的無數怨念。
“你個王八犢子,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馬東見到自己的姑媽後是一陣怒火全都發泄了出來。
儘管他已經被陰氣衝身,身體受到了很大損害而且還無法站起,可在面對許佩蘭的時候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怒罵道。
“就是!你也不自己照照鏡子看看自個兒有幾斤幾兩,你這麼對我們難道就不怕犯法嗎?”在面對許佩蘭如此的咄咄逼人後,馬東的舅媽已經開始忍不住的唾罵起了她。
但是,她這一唾罵卻剛好引起了許佩蘭的注意。
“哼,犯法?要是除了你們之外都沒人知道的話那不就沒事了嗎?”許佩蘭對馬東舅媽的話絲毫不以爲然,甚至,在說完這句話後更是直接道出了更爲讓人震驚的話。
“另外,既然你們兩個也在的話我順便告訴你們一件事,也好讓你們死得明白點!實話告訴你吧,你家靜靜的死也是我們兩個策劃的,這下好了,我送你們去那個世界,以後你們就可以一家團聚了!”
“什麼?”
“靜靜她…”
何父何母似乎根本沒有想到許佩蘭會說出這種話,而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得知了這個最不想聽到也是根本沒有想到會是自己的姨媽將其殺害的殘酷現實。
“你…你…我家可憐的靜靜…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做!她可是你的外甥女呀!”面對許佩蘭的話,何母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內心的憤怒與無奈,她流下了眼淚,辛酸的已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自己永遠都不曾想到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