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龜元寶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就感覺到一陣天翻地覆,本能的,元寶將自己的腦袋縮回了殼裡,然後開啓了龍龜本命護體之氣。
這種護體之氣乃是龍龜本命護體之氣,不僅僅有着護衛己身的功能,而且外放之氣還有着狂暴的攻擊性,若讓一般人碰到,非死即傷。
只見龍龜渾身裹着淡紅色的護體之氣,準確無誤的砸中了最後一名服務員,一個身材火辣、面目俊俏的女子。
啊——!
直到這聲尖叫聲傳來,妞妞一家人才反應過來,然後循聲望去,只見自己的服務員的胸口汩汩的冒着鮮血,而龍龜則仰面向上,不停的旋轉着,可見卓焜剛纔力量之大。
“你這是幹什麼!?”
妞妞的爸爸對着卓焜一聲怒吼,作勢便要前去查看卓焜所傷的服務員,而妞妞的媽媽則一把將妞妞摟在了懷裡,並且捂住了妞妞的眼睛。
但同樣的,妞妞媽媽此時對卓焜的好感全無,而且還遠離了卓焜幾分。
“不要動她!”
看見妞妞的爸爸轉身向服務員走去,卓焜直接從桌子上一步凌空跳了過去,然後攔住了妞妞的爸爸。
“你要幹什麼,難道你害了人,還要再來害我?!”
妞妞的爸爸一手緊握,一手指着卓焜,哪裡還是剛剛儒商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怒目而視的武夫。但其微微顫抖的肌肉,還是說明了他此時內心的極度不平靜。
卓焜沒有答話,而是轉過身去拉開了這個服務員的袖口,然後一把微型的手槍赫然顯露了出來。
妞妞爸爸一看,也頓時明白了過來,瞬間臉色變得比剛纔難看了三分。卓焜看着妞妞的爸爸沉沒不語,知道他肯定是知道是誰所爲。
卓焜心說,看來就是這位看起來十分公義的儒商,也會有這種殺身之禍啊!
正所謂,爲商之道,事在公義,圓滑潤德,莫失本心啊!
而妞妞的爸爸,這位儒商,則在心裡卻想着這另外一件事,一個事關他儒商三十多代命運的一件東西……
“卓總,卓總!”
大堂經理的一聲聲呼喚,將正在默默思考的妞妞爸爸從沉思之中喚了過來。
妞妞爸爸一看,原來現場已經圍滿了人,幾個服務員,有幾個吃飯的客人。不過都是在包間門外,遠遠的觀望着,包間內只有卓焜、妞妞母子,以及那個殺手和大堂經理一人。
“你你,你們怎麼進來了?”
“卓總,是這個小朋友剛剛喊我們進來的。”大堂經理指了指不遠處獨自站在那裡的卓焜,哦,還有卓焜手中的龍龜。
看着眼前斑駁的血跡,以及看着自己發呆的大堂經理。妞妞爸爸,這個多少年來都未曾如此失神的儒商,努力控制住的控制着自己的心神。
“叫救護車和警察了嗎?”
“已經報警了,但是這個人……已經……”
大堂經理的話裡很明顯,就是人已經死了。
“哦,我知道了。”
因爲是處於繁華的商業地段,所以在一聽說發生了持槍殺人案件後,本地的警察迅速的趕了過來。
卓焜聽着外面漸漸臨近的警車之聲,心裡卻也是另外一個光景,他在思考一個問題,就是老道所說的因果。
卓焜在想,難道這世間真的會有因果?妞妞的媽媽給自己買了衣服,我救了妞妞的爸爸,而我本可以就這樣離去,但是殺人的罪名卻無法擺脫給妞妞一家,而一旦自己被帶往警局,就有可能會被追蹤自己的那個特殊隊伍知曉,這樣轉了一圈,卻又再次轉了回來,依舊是自己和國家的因果。
卓焜突然又想起了在作爲平凡人時,老院長所說的話了,他教導卓焜要與人爲善、廣結善緣,當時卓焜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想來這應該就是一種因果。就像華夏民族所倡導的德行一樣,對人對事即使不能做好事,也一定不要做壞事。
畢竟天到循環,報應不爽。
“立刻封鎖現場,將涉案人員帶回公安局進行詢問。”
很快的,整個中菜館就被封鎖了起來,畢竟在華夏這種對槍支的的管控極爲嚴格國家,一旦有槍支出現,必定是就是作爲重大案件來偵辦,而卓焜幾人,則被客客氣氣的請進了位於該市地區的公安總局。
詢問很快就開始了,根據華夏國的憲法第四十六條第一款規定,卓焜一行人作爲涉案人員,必須協助進行調查。
而就在卓焜等人進入警局,警方將整個中餐館給圍起來後,在某處的一個偏僻的電話廳裡,一個戴着寬大墨鏡的男子將一個不記名的流量手機號碼播了出去,說了沒幾句,便很快的掛斷了,內容只有短短的幾個字:任務失敗,毒蜂已死。
此時詢問正式開始,卓焜一行四人,再加上一龜,被分爲四個房間審問。
而審問卓焜的則是一個看起來十分惹人親近的女性警察。也許是故意安排,以此來獲取卓焜這種看起來是小孩子的實話。
“小朋友你是叫什麼名字?”
這位警察手拿錄音筆,並且一旁的輔警進行書面記錄。雖然聲音柔和,但是卓焜卻根本不吃這一套。
“布吉島!”卓焜坐在寬大的椅子上,腳不沾地,翹着個二郎腿,很是自在。
“那你和其他的三個人是什麼關係?”見卓焜有些難纏,這位女警察到也沒有生氣,而是按照程序繼續問道。
“沒關係,就是我在街上流浪,那個女孩的媽媽看我可憐,帶我吃頓飯。”
“哦?”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是流浪兒,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
“這個,我倒是知道,但是不方便說。”卓焜撓了撓後腦勺,笑眯眯的說道。
“哎呀,小朋友,你就說吧,你說了,姐姐也好幫你找到你的爸爸媽媽啊。”女警向前伸了伸身子。
卓焜裝作很猶豫,低着頭不在說話。
“你就說吧,姐姐一定會幫你找到爸爸媽媽的。”
卓焜擡起頭,左右看了看,然後向這個女警找了招小手,意思是讓女警近前說話。
女警一看,心說還真是一個孩子啊,天真,以爲這樣就不會被人知道了嗎。
但還是離開座位,來到了卓焜的身前。卓焜見此又招了招手,示意女警趴在自己的嘴前。
女警轉頭看了一眼還坐在原來位置的輔警,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趴在了卓焜的嘴前。
看着靜靜的彎着腰,如同等着自己臨幸般的女警,卓焜將自己的小嘴貼在了女警的耳旁,說道:“阿姨,我告訴你,我的父母在幾萬年之前,我就告訴了你一個人,你千萬別告訴別人。”
卓焜說完,然後又在女警嫩白的臉上摸了一下,然後便收回了頭。
但是女警卻被卓焜弄了個大紅臉,有氣憤,氣憤卓焜竟然耍她還叫她阿姨,明明自己只有二十三歲;有害羞,害羞於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孩子給調戲了。
回到座位上,女警重新審視起眼前的這個小毛孩起來,她想不到啊,卓焜居然是個老油條、小滑頭。
再問起有關問題,女警的態度不禁的嚴肅了些:“我問你,裡面的這個人你知道是怎麼死的嗎?”
卓焜想了想,然後將元寶從褲兜裡拿了出來,指着元寶的龜殼,說道:“這個我知道,是它,是它乾的,不關我的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