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個蛇是夠兇猛的,但是卓焜卻把它打死了,而且還是浴血奮戰。如果要說兇猛,卓焜難道不是比這大蛇更兇猛嗎,至少,在現場還活着的四女的眼裡,卓焜要比這條大蛇兇猛數倍。
張婷躺在兩個女孩的懷裡,看着渾身血跡的卓焜,內心是徹底的崩潰了。眼前的這個笑眯眯的小男孩還是剛剛二十分鐘前和自己一起玩手機,叫自己叫姐姐的小男孩嗎。
雖然這個男孩現在就這樣站在自己的面前,但是看看他身後的那條大蛇和倒在不遠處的王子明、吳陽,張婷有種做夢的感覺。
“啊,你不要過來!”突然,張婷身前的女生尖叫了一聲,將張婷從夢中喚醒了過來。原來,是卓焜向自己藏身的地方走了過來。
“啊,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除張婷外,看見卓焜走過來的女生無一不嚇得往樹縫隙裡鑽。而張婷也閉上了眼睛,她在等待着死亡,此時張婷在想,看來,他還是不打算放過我們。
嘎巴、嘎巴!
枯枝被踩斷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張婷的耳中,張婷的心也緊繃起來。
突然,腳步聲停止了,就在張婷的身邊戛然而止。再接着,張婷感覺有一雙小手觸摸在自己的臉上,然後粗暴的捏開了自己的嘴。
還不待張婷有所反應,一股令張婷感到十分清甜的水流便充滿了張婷的口腔,就在張婷正疑惑這是什麼東西時,這雙手又狠狠的一擡張婷的頭,讓那股清甜水順暢的流進了張婷的口中。再接着,腳步聲再次傳來,又慢慢的消失了。
自始至終,張婷都是閉着眼的,直到好友將張婷叫醒,告訴張婷那個小男孩已經走了,張婷才睜開眼,也就是這個時候,張婷驚訝的發現自己被吳陽撞擊的胸口竟然不疼了,而且渾身還充滿了力量。
又想起剛剛的那雙小手捏着自己,給自己硬灌得那股清甜的水,張婷瞬間明白了過來,他幫自己療傷!張婷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或許,自己該謝謝他吧。
“張婷,我們走吧,我不想在這裡待了,這個地方太恐怖了。”另一個女孩見張婷在發呆,對張婷說道。
“哦,嗯,我們走吧,我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了,太臭了。”張婷回過神來,又指了指倒在不遠處的王子明和吳陽,說道,“看看他們倆死了沒?”
之所張婷會這麼說,是因爲張婷的心裡有一個強烈的預感——這個男孩不會輕易殺人。
“哈哈,他們還活着,他們還活着……”果然,前去查探的兩個女生的喊話證實了張婷的猜測,聽了同伴的話,一抹笑,從張婷的嘴角悄然盛開……
再說卓焜離開了幾個女孩後,邊溜達邊在腦海裡翻看《龍族密語》,當然,此時卓焜最先想學會的,就是收斂氣息的方法了。以前不重視收斂氣息,現在卓焜可是知道什麼是好的了。
所以,一找到收斂氣息的那一段秘術,卓焜直接就近找了一個大樹,三下五除二的爬了上去,卓焜打算把收斂氣息的方法練會了再出發,省得到時候會被動物發現,或者再來個大蛇一樣的獸族跟蹤自己。
哼哼,到時候自己隱藏了氣息,看誰還能找到我!卓焜在樹杈之中坐定後,立馬閉眼修煉起來。
閉上眼睛沒多久,一個個的金色符號浮現在了卓焜的眼前,雖然卓焜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符號,但令人奇怪的是,卓焜卻對每一個符號都熟悉無比,而且還認識符號所組成的每一段話的意思。
“哦,原來是這樣啊,哦,原來這麼簡單啊……這樣,這樣,再這樣……”卓焜腦海裡看見文字是怎樣說的,這身體也就按照文字的指導怎麼做起來,絲毫沒有練功所帶來的頓澀感,一切就像水到渠成一般。
漸漸的,卓焜的氣息在樹冠中消失了,就像從沒出現過一樣。要知道,任何人都是有着各自所特有的氣息的,普通人的氣息一旦沒有了,那麼也就標誌着這個人的逝去。
就像有一個人站在你身後一樣,你雖然沒有直接用眼睛看是否有人,但是你的感知力,卻能夠感知到自己的身後有人的氣息。
修士間的感應氣息也同樣是這樣,只是作爲修士來說,自身的感知能力大了一些,就像卓焜這個境界的修士,在離自身一百米的範圍內感知別人,只要用心感知,都是能夠感知得到的。
所以修士間爲了不讓對方感知到自己的存在,都是會修煉一些屏蔽自身氣息的秘法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就在時間已經過去了有五六個小時後,樹冠中卓焜的氣息也徹底的消失了蹤影。而卓焜,也一臉笑容的睜開了眼睛。
隱蔽自身氣息的秘法,已經小成!
現在卓焜再也不用擔心被修煉者感應到自己的不同了。
卓焜一躍從樹冠上跳了下來,選定一個方向,繼續向東北方向前進,當然,還要順便測試一下自己修煉的屏息之法管不管用。
而最好得測試就是去打獵了,一來可以測試隱蔽氣息是否管用,二來也可以填飽肚子不是。
都說這人要是運氣好了是想什麼東西到,什麼東西便會出現,這不卓焜剛剛走了沒兩步,就在一個小溪旁發現了一羣野豬。只見這羣野豬渾身長滿了黑呦呦的鬃毛,乳白的獠牙從嘴中伸出了有近十釐米長。不時因爲爭搶一點的食物,而相互打鬥,吱吱的叫聲傳的震天響,讓人想不發現都難。
一羣野豬在小溪旁翻找着能吃的東西,整個地面被拱的坑坑窪窪、一片狼藉。
卓焜記得,電視裡還曾報道過太行山的野豬下山破壞農田的事情,說給當地帶來了多麼大的損失。當時卓焜還不相信,現在看來,確實如此,看看這小溪旁的灌木和樹皮,卓焜就知道,這羣野豬名不虛傳啊。
不過今天我就要吃上這麼一隻了,也算給廣大的農民伯伯除害了。卓焜一臉“吃”心,慢慢的向野豬羣摸了過去。
其實卓焜何須如此,明白野豬習性的人都知道,野豬這種好鬥的動物在遇見人類的時候是不會跑的,甚至還會主動攻擊。所以說,卓焜大可以主動現身。
不過話又說回來,卓焜想要測試一下自己的屏蔽秘法也確實成功了,至少現在卓焜已經離最近的野豬隻有五六步的距離了。而卓焜就是這樣趴在草叢裡慢慢的移動過去,這羣野豬愣是一個發現的都沒有。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於,卓焜猛地一蹬地,從草叢中竄了出來。
而讓卓焜意想不到的是,這羣野豬卻反應的十分神速,甚至說是反應過當了。就在卓焜跳出來還沒落地的時候,離卓焜最近的那個野豬不但沒有逃跑,反而後腳一蹬地,向卓焜撞了過來。
呦吼!
卓焜一聲驚呼,在空中的飛腿臨時改成騎坐,一屁股就坐在了豬背上。但是,豬背上的剛毛在此時卻正好豎起。而卓焜就這樣重重地坐在了上面。
“哦!哦!哦!咯死我了!”卓焜驚呼,看那誇張的樣子,似乎坐的不是剛毛,而是石頭。其實也就卓焜能在坐在豬背上的時候喊咯,要是別人,早就被這個背毛扎破小屁屁了。
雖然卓焜還坐在豬背上,但這豬卻那能讓卓焜安穩,帶着卓焜就向自己的同伴跑了過去,一邊跑還一邊顛,恨不得將卓焜顛下來摔死纔好。
而其他的野豬也紛紛發動攻勢向卓焜頂來,一個個像發了瘋似得,低着頭亮出了獠牙。
這可大出卓焜的意料,卓焜本以爲自己控制住了一頭野豬,其他的野豬便會被自己威猛無比的氣勢嚇跑,誰曾想,這個野豬卻是這麼的好鬥。
卓焜雙手一撐,在豬背上直接轉了一百八十度,改倒騎着豬爲正騎着豬,然後如同一個騎士一般,雙腿緊緊的夾住了豬的腹部,接着又抓住了野豬的雙耳,以此來控制住野豬的方向。每當轉彎的時候,卓焜只要用力的一拽野豬那一側的耳朵,野豬吃痛之下便會向那邊跑。
這下野豬羣可熱鬧了起來,只見卓焜騎着野豬在野豬羣裡來回的穿梭,搞的追逐的野豬是暈頭轉向。這些追逐的野豬實在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同伴會任由這個人類騎在自己的背上,而且還幫助這個人類到處躲閃。
其實此時卓焜屁股下的這個野豬纔是最委屈的,自己揹着一個怎麼也甩不掉的臭皮膏藥不說,還要被擰耳朵,這個野豬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已經被擰掉了,但是他不會說話,只能通過不斷的奔跑和嚎叫來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追逐遊戲還在繼續着,但是現場已經快被這羣野豬跑成了沼澤地了,原本就不大的小溪水流,也被接引進入了這個奔跑的場地,卓焜和一羣野豬縱橫在此,真的是好不痛快。當然,這對卓焜來說是一場縱情的“鬥豬大賽”,但對於野豬來說,那就是赤裸裸的戲耍了。
漸漸的,有一隻野豬體力不支倒下了,而野豬的速度也變慢了起來,就連卓焜的坐騎——小黑(這是卓焜即興給這頭野豬取得名字)也顯得有些體力不支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身上的豬油,都流了一脖子。
“跑啊,你們怎麼不跑啊,加把勁啊,駕,小黑,你給我跑起來啊,他們追過來了。”卓焜見小黑似乎是和自己的同伴商量好了似得,都齊齊的趴在了地上,不禁的感覺有些掃興。
但此時野豬的那還能跑的起來啊,一個個的,這都累的跟豬似得。
又坐在豬背上的喊了兩聲,卓焜從豬背上跳了下來,卓焜一跳下豬背,這才發現,可憐的小黑身上的背毛竟然全被卓焜的小屁股蛋給磨光了,漏出了黑黝黝的皮膚。
卓焜砸吧砸吧了嘴,滿是嘆息的說道:“小黑啊,你今天辛苦了啊,我也就不吃你了,其實我這個人是十分的善良的,從來都不欺壓別的動物。”
而在卓焜的腳下趴着的小黑,則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哼哼了幾聲,一臉委屈的樣子。
卓焜拍了拍手,轉身向四周望去,見這些個野豬一個個的都無精打采的,也就失去了繼續玩下去的興趣。摸了摸小黑的腦袋,卓焜揹着雙手向上遊走了過去,卓焜覺得自己該洗洗澡了。
就在卓焜走後的幾分鐘,只見原本疲憊不堪的小黑一個機靈站了起來,而他的同伴也同樣如此。小黑朝着卓焜離去的方向哼唧了幾聲,就見這羣野豬朝卓焜離去的反方向快速離開了。
誰說豬傻啊,他們聰明着呢!
而卓焜還在爲尋找大一點的河流發愁,原因很簡單,這裡的山勢太高,河流都小的可憐,就算是最深的地方,也僅僅是剛剛沒過卓焜的腳踝。看來我只能在這小地方洗洗澡了,哎,想我堂堂五爪金龍,竟然會在這樣一個小河溝裡洗澡,真是悲慘啊。
不過,也只能這樣了,我的丹田裡沒有一絲的靈力,要不然,我就可以自己施展一個“雲雨咒”,下一個大大的暴雨了,一個人洗一個暴雨澡了。
卓焜想象着他的暴雨澡,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自己早已破爛不堪的衣物。
看來無論如何,今天晚上我都要恢復我全部的靈氣了。
卓焜簡單的擦洗完,又換上小空間裡韓薇兒給買的衣服,舉步向一棵大樹走去,此時,天色已暗。
PS:大家猜猜,還有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