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36D的誘惑
‘女’孩還會說話?
喪屍會說話嗎?印象中好像不會,那即是說,這‘女’孩兒尚未變成喪屍!
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現在我雖然武裝了自己,但表姐還是赤手空拳,校‘花’更是昏睡在被窩,戰鬥力爲零!
“嘿!別動了!”我瞅準空擋,用椅子‘腿’兒‘插’住了‘女’孩滾來滾去的身體。
“快放開我!好熱啊!”‘女’孩兒恰好仰面躺着,瘋狂地掙扎。
“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就會放了你!”我用腳踏住椅子,防止被她掀翻。
‘女’孩兒又扭動了幾下身軀,發現徒勞之後,喘息着,停止了掙扎,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我沒什麼審訊的經驗,但我記得從小到大看過的電視劇裡,共和國先烈們被逮住,敵人都是這麼審問的。
“艾瑪!”‘女’孩兒乾脆地回答道。
艾瑪,這是什麼怪名字?!
“你的職業是!”我又問。
“日企文員。”
“剛纔咬你的‘蕭陽’是你什麼人?”我繼續追問。
“是我情人!”艾瑪又扭動了一下,似乎扯到了肩上的傷口,咧嘴,痛苦狀。
“他爲什麼咬你?你又爲什麼來我們的房間求助?”
“他變成喪屍了!我看到你揹着一個‘女’孩進的這間房!所以知道里面有人!”‘女’孩兒的聲音漸漸微弱下去,似乎有些堅持不住。
“你怎麼知道那個‘蕭陽’變成喪屍了?他是怎麼變的?”我又問。
艾瑪閉着眼睛,皺着眉頭,似乎在抵抗體內的高燒,俄而,開口道:“我是百度喪屍吧的吧主,蕭陽感染的全過程我都在場,我早知道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什麼?”我一驚,艾瑪的意思,是她知道今天會發生喪屍爆發事件?!
“我的時間不多了,”艾瑪長舒了一口氣,一臉解脫狀,“我被咬了,一會兒就會變成喪屍,無‘藥’可救,希望你能把我了結!雖然我和你是第一次見面,但現在有些話,也只能對你說了,希望你能夠記住,努力活下去,爲解救那些還未被感染的人,做些什麼!”
艾瑪喘息了幾下,定了定神,繼續說:“這次喪屍爆發,是個‘陰’謀!政權過渡期,有人想趁機搞‘亂’共和國!你要找到幕後的主使者,因爲只有他們手中,纔有對抗喪屍病毒的抗體!我和蕭陽已經初步查明,幕後的主使者是,——是——”突然,艾瑪劇烈地喘息起來,額頭上滲出一層豆大的汗水,眼睛和嘴巴都大大張開,瞳孔裡似乎有褐‘色’的什麼東西在擴散!
“嚇——”艾瑪倒‘抽’一口冷氣,一動不動了!
我擦!關鍵的地方還沒有講啊!就這麼掛了?!什麼搞‘亂’共和國啊!什麼幕後主使者啊!跟她有一‘毛’錢關係麼?說得自己像是個特工一樣!
我搖了搖頭。要是真的有人從中作梗,想搞‘亂’共和國的話,那也輪不到我們這些屁民瞎‘操’心啊!我相信這只是一次偶然事件,就像那年的地震、那年的洪災一樣,共和國的強大,搞定這些,都不算事兒!沒準兒明天一早,事態就恢復正常了!03年非典那次多嚴重?還不是被壓住了!
不過,這個艾瑪說過的話裡,有一點確實是值得我關注的,就是她馬上也要變成喪屍了!
按照她說的,她希望我能夠把她了結!我看了看手中的自制電鋸,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死不瞑目的艾瑪,還真難以下手!畢竟幾秒鐘前她還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算了!一不做二不休!
我挪開椅子,用被子的一角堵住艾瑪大張着的嘴巴,扛起棉被,來到了‘門’口。
表姐領會到了我的意圖,從‘牀’上跳了下來,趴着貓眼看了看外面,然後打開了房‘門’。
還好,那頭叫做“蕭陽”的喪屍不在了,我快速地將艾瑪的“屍體”放在走廊地毯上,然後返身回到房間裡,鎖了‘門’。
還是讓艾瑪自生自滅吧,既然她是喪屍吧吧主,要是不讓她做一回喪屍的話,也會她會抱憾終身呢!
但是心裡還是很忐忑,我怕那個艾瑪變成喪屍之後,會返身殺回來,喪屍的實際戰鬥力我還不知曉,不知道一層木質的旅館房間‘門’能否抵擋住一頭D罩杯的‘女’喪屍!
可惜……可惜她那對大白‘奶’子了!剛纔‘摸’‘摸’就好了!
我的視線又回到了表姐坦‘露’的‘胸’前,表姐一直沒穿衣服,不過經過剛纔的一番驚嚇,她的‘藥’勁兒似乎也減退了許多,臉不再那麼紅撲撲的,眼神也沒有剛纔那麼‘迷’離。
發現我盯着她的‘胸’部看,表姐白了我一眼,撿起地上的T恤套在了身上,T恤比較長,連下面的倒三角草坪也給遮擋住了!難道她真的不想要了麼?
表姐走到窗口,掀開窗簾的一角向外觀察,看着她半‘露’的翹‘臀’,我浴巾下的小夥伴又有了反應,不過這次似乎不是‘春’‘藥’的作用,而是作爲一個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
我戳在那裡,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咳!咳!”一聲嬌喘,校‘花’醒了!
“我這是在哪兒?”校‘花’首先看到了窗邊的表姐,她們是室友,自然非常熟識。
“在賓館。”表姐淡淡地說,卻沒有轉回過頭來,似乎窗外的景象對她的吸引力更大。
“哦——,啊!”校‘花’‘騷’着腦袋,不經意看到了我,一聲尖叫,趕緊縮回了被子裡,“袁、袁朗!你怎麼在這兒!”
“是他救了你,你忘了啊?”表姐終於回過頭來,替我解圍。
我裹着浴巾,校‘花’光着身子,這個時候我說什麼校‘花’都不會信的,只能期待表姐能夠安撫剛纔一直昏睡的校‘花’了。
幸好,校‘花’似乎想起來了什麼,皺着眉,點了點頭,不過抱着的被子卻縮得更緊了。
“你們……怎麼穿成這樣?你們做什麼了?”校‘花’看着表姐光着的屁股,小心翼翼地問。
“沒做什麼,咱們三個都被李天二下‘藥’了,燥熱難當,不得已才脫掉了衣服。”表姐面不改‘色’地撒着謊,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羞愧神‘色’,難道她真的忘記剛纔我跟她在被窩裡的親密接觸了麼?兩釐米也算進入的吧?!
看這情景,校‘花’的毒‘性’也解得差不多了,唉,剛纔多好的機會啊……嘖嘖!
表姐把校‘花’的衣物塞進了被窩裡,校‘花’在裡面窸窸窣窣地穿好,爬出了被窩,赤腳走向洗手間,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趕緊讓開一條通道,跟‘女’神共處一室,還是在旅館的房間,我難免會有些緊張!
“袁朗,謝謝你啊。”校‘花’輕聲說了一句,鑽進洗手間,關上‘門’,咔噠,鎖上了。
校‘花’的體香瀰漫在我的四周,心都酥了啊有木有!
洗手間裡傳來嘩啦啦小便的聲音,我覺得站在這裡不禮貌,便走到了窗前,站在表姐身邊,透過窗簾縫隙往外看。
表姐給我讓開位置,用手指在我‘胸’肌上按了按,我立刻繃起肌‘肉’,展示自己的雄健體魄!
“你什麼時候變這麼魁梧了啊!”表姐收回了手。
“你不是也一樣,變大了很多?!”我看了看錶姐‘胸’前頂起來的T恤,兩點凸起若隱若現!
“滾!”表姐嗔怒,但似乎聽到我的“表揚”很受用,美滋滋地坐到‘牀’邊,一條‘腿’搭在‘牀’上,拿起電視遙控器換臺。
窗外還是靜悄悄的,不過路上的行人,哦,不,是行屍,越來越多了,但它們都很緩慢地沿街走着,偶爾擡起鼻子在空氣中聞着什麼。
我用餘光瞥到對面樓的窗戶,有什麼東西晃動了一下,看過去,對面三樓,窗簾在動。
裡面應該也是和我們一樣未被感染,等待解救的倖存者吧?
等待,現在能做的,也只能是等待了!
“你那兒還‘挺’大的!”表姐突然在我身後無厘頭地來了一句。
“嗡!”我感覺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朵根!表姐這是在誇我麼?!
我沒敢轉身,怕被表姐看到再次被頂成帳篷的浴巾。
“你真是處男啊?”表姐又問,我感覺她從我後面站了起來。
“嗯!”我嚥下一口津液,從喉嚨中擠出聲音。
“哈,‘挺’好。”
‘挺’好?‘挺’好是什麼意思?是我作爲一個處男這個事情她覺得‘挺’好,還是讓我的小夥伴‘挺’立好?
我轉過身來,想離表姐遠一點,卻發現表姐正站在我面前,離我不到二十釐米,‘挺’拔的‘胸’部前端,都快頂到我的肚子了!
“來,再讓姐看看!”表姐說着,就要動手解我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