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沒有多想,響河再度握緊了自己的斬魄刀,顯然響河並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
“住手!響河。”就在這時,銀嶺的話讓響河爲之一愣:“不準動,現在的你不要衝動。”
怎麼說呢?雖然事情的發生讓銀嶺也沒頭沒腦的,但是顯然這樣的小事情,在如今根本沒有對抗者的情況下,銀嶺和總隊長說一聲,之後發發力,哪怕真的是響河故意殺了人,大不了也可以胡說一個理由,哪怕現在剛剛被抓了個正着,哪怕被害者說了就是響河殺了他們。
然而這些貴族暗處的人情,權利與骯髒,顯然響河這樣的人完全都不會去發現。在銀嶺再三要求他不要亂動的時候,最終在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響河還是忍着內心的憤怒將刀收了起來,顯然已經打算束手就擒了。
斬魄刀收起意味着能力被取消,而村正的實體在消失的剎那,奇怪於那直性子的響河爲何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同時,並且一臉仇恨地望着銀嶺這個沒有讓村正拯救自己主人的傢伙。
在村正的世界裡,主人和自己聯手,之後根本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們自由地前進,主人萬事如意,心想事成,而不是像此時一樣,做什麼都有制約,甚至此時被人污衊,明明可以斬了眼前的這些雜碎,卻只能乖乖被抓。
這就好像幾隻野狗想要對一頭巨龍下手一樣可笑。
最終,響河還是將手中的斬魄刀交了出去,第一次與村正分離,並被用一種極其屈辱的封印道具捆綁後關進了牢房裡。
很快,對響河的判決也下達了,不僅僅是六番隊三席輔佐之位被剝奪百年,其本人的斬魄刀村正更是被下令完全剝奪。
雖然銀嶺大概知道響河恐怕是被污衊的,但是在一邊爲他發力的同時,並希望響河能夠清醒一下,不要太過於執着村正那強大的力量。畢竟如果村正的力量真的暴走的話,那對屍魂界的危害可不是一點兩點的。畢竟雖然響河個人的實力也是非常突出,但終究是有些稚嫩了,真實地去掉村正的力量,估計也就是和副隊長級別的死神一戰罷了。
論死神基本的四樣能力,斬拳走鬼,說實在話,響河還是離隊長級有些差,想要接替銀嶺的位置還是有些遠的,藉着如今這件事恰好可以讓響河平穩自己的心境,好好地磨練自己的能力,等到銀嶺覺得可以的時候,再將村正還給他。
畢竟,響河之前平亂確實太過於依賴村正了,就霞大路別月一戰上,如果雙方都沒有斬魄刀能力的話,估計響河肯定會被霞大路用鬼道虐殺了。
原本在銀嶺的幫助下,山本總隊長將響河編入自己的特殊番隊,就是想近距離可以控制響河可能會被自己的斬魄刀所影響,但沒想到,在那些人的陰謀下,卻恰好給了銀嶺一個可以打磨響河的機會。
響河的斬魄刀村正的力量無疑十分的可怕,可怕到足以讓一個副隊長級實力的死神輕易地可以斬殺一個沒有準備的隊長級角色。正因爲如此,當響河每一次將平亂鎮壓,都會讓所有貴族的心顫抖不止,他們感覺到自家就算是出了強者,也會被那個雖然有朽木家印記,卻仍然不是朽木家的人輕易斬殺。
尤其是響河每次對敵都是用村正輕而易舉地完成斬殺,這樣無形中更是讓這些貴族認爲村正可怕到了極點,輕易地就能讓所有死神都死於其下,這種恐慌再加上一些野心,正是將響河陷入的罪魁禍首。
銀嶺身爲一隻地位極高的老狐狸,當然洞悉了這一點,所以他乾脆將計就計,先讓響河待在一段時間再說,至於這所謂的刑罰,在銀嶺看來,只是一個笑話罷了,哪怕是那幾個中等貴族加的當家,都不認爲自己的陰謀可以讓朽木家的女婿身死,一切都只是爲了剝奪對方使用村正罷了。
在牢獄中,銀嶺卻沒有說出這些,反而指出了響河內心的缺陷,卻並沒有告訴他接下來不用擔心,自己會幫助他脫困什麼的。想必在銀嶺看來,朽木家的力量,再怎麼說,外人都會知道的,更別說自己的女婿了。
有趣的是,在銀嶺暗自想一個理由讓響河無法被執行剝奪斬魄刀力量時,響河卻痛苦萬分,雖然有所憤怒,但仍然因爲銀嶺的威嚴,最終還是妥協了。但是,其內心卻在糾結於銀嶺爲什麼不認可他的力量,甚至認爲銀嶺本身在否認自己的存在。
不過,有一句話,響河想對了。那就是銀嶺的確無法理解他,這就像是一個孩子在炫耀自己的玩具多麼稀有珍貴,但大人卻只會讓他不要那樣做,低調一些。大人知道小孩的想法,卻不可能和他一起做,因爲大人只會覺得那樣很幼稚,在社會上這樣的行爲會讓小孩在未來成爲大人後吃不開。
尤其是如今的響河已經不是孩子了,但卻犯了孩子纔會出現的幼稚。
如果只是這樣,一切都還好說,但這個世界可是死神的世界。正是他內心的這份怨恨讓原本被帶離的村正感應到了,恰好村正又是那種個性極強,卻又執着於護主的斬魄刀刀靈。
於是,在某迷茫男子被自己內心的另一面顯化肯定了自己的觀念,並將自身從牢獄中釋放了出來。
看着劃破的封印繩,還有原本困住自己的嘴的口罩,最後還有那一臉高貴,還說着什麼新世界這種鬼話的村正。不管怎麼說,雖然村正是在引導自己的主人釋放內心的自由,但自尊心極強的響河最有些憤怒地說出自己纔是主人。
從表面上看,村正好像變成了王,而響河成了坐騎一樣。但是村正只是做出了王的姿態,卻沒有成爲王的想法,依然將響河當成王,而響河的自尊心便是不許村正做出那種姿態,因爲打算靠自己去尋求清白的他,心中還有着一絲理智。
而村正將他解放開來其實也只是將響河內心壓倒的最後一根稻草罷了。一切只有問清楚那些人爲什麼要污衊自己,把話說開才能讓響河的內心得到滿足。
非常天真,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赤子之心吧?
可惜的是,他不該有這樣的力量,就算有,卻如同銀嶺說的那樣,沒有所匹配的強者之心。
不提響河被自己的斬魄刀村正帶出了牢獄,此時尚不知情的朽木銀嶺正在山本總隊長的隊長室中與其密會。
陽臺外除了滿天繁星,還有夜空之下各處的燈光還亮着,那千家萬戶的點綴給瀞靈庭帶來了別樣的美感,而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叛亂已經結束了的情況下。
“銀嶺,這次來還是爲了響河吧?”總隊長端坐在座椅上,眯着眼睛望着面前同樣蒼老的朽木銀嶺,平淡地說道:“老夥計,我在響河關進牢房前便得到了隱秘機動部隊的密報。那麼,你會怎麼辦呢?”
“恩,元柳齋閣下,這次來的確還是爲了那個不懂事的孩子。”儘管在響河面前,銀嶺一直把響河是有擔當的男人了,但在總隊長面前,卻把響河說成了孩子,這也有孩子偶爾也會犯錯,我們大人要原諒他的意味在裡面。
總隊長張開了眼睛,然後一臉嚴肅地說道:“那麼,你想做什麼呢?”
“這次毫無疑問,響河是被人污衊的,但是我其實不怎麼想將他放出來,畢竟各位的想法也有一定的正確性,村正的力量確實對屍魂界危害性太大了。原本我們是想希望這孩子能夠有所成長,但卻好像沒什麼作用。這一次,剛好可以讓我好好磨練他。”
“你的意思是。。。”
銀嶺表情依舊是那麼淡定,卻說出了讓人不淡定的話語:“當然是將響河關在我們朽木家,之後禁止他出門長達百年,與此同時,村正和對響河斬魄刀力量的剝奪都放在我們朽木家,安心西路,我們朽木家畢竟是貴族之首,貴族典範,響河絕對不會在百年內出現在大家面前的。”
“哦。。。的確是你的風格,那麼中央四十六室會聽你的嗎?哪怕你是第一貴族當主。”
“安心西路,四十六位賢者中,大部分是我們朽木家的人,而六位審判官中也有兩位是我們朽木家的人,這裡麪包括被我們朽木家所收買的。”
“。。。”總隊長無語地望着自己這位眼高於頂的老夥計,明明平時比誰都嚴於律己,完全是貴族典範的化身,但畢竟是貴族,像這樣陰暗的手段不可能會少的。
“那就這麼辦吧!”說着銀嶺向總隊長點了點頭,然後說了句“失禮了”便退了下去,總隊長卻是一副默許的樣子。
時間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離第二天的凌晨也就差兩個小時而已。剛剛聽完手下報告沒多久,很快對方又來到了我的面前。
“藍染大人,朽木響河不僅逃出了監獄,更是將之前污衊他的那幾個貴族殺害後,不知去向。”說話的人是草階四郎,原本我給他的任務是收集崩玉素材的,後來發覺到這個白癡太容易因爲自身的慾望太過容易暴露行蹤,於是便將這傢伙放在身邊進行收集情報。所幸,這個傢伙三教九流都熟悉,也許這也是猥瑣的人厲害的地方吧!
而原本做這個任務的本多千久,則是被派遣出去抓捕一些漏單的死神,然後關押在一處隱秘地點,然後進行看管。
總算是來到熟知劇情的我,卻只是藉着貴族混亂的檔口,開始捕捉一些實力極渣的死神,還有一些實力還算不錯的死神,這些當然是爲了虛化實驗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死神是一股巨大的勢力,沒有能吸引我能去做到脫離死神的事物,此時做的動作太大,無疑是暴露了自己。想必原著中,藍染也是因爲大虛崩玉的出現,才直接將所有底牌盡出的吧?
大樹之下好乘涼,至少我沒覺得此時的實力能和整個瀞靈庭對抗。一切都還未佈局。
不是不能布,而是因爲終究地位不夠,實力也不足,只能按照固有的程序走,除非此時給我完整的崩玉,不然我完全沒有覺得就這樣佈局,別人發現不了,畢竟就朽木銀嶺和四楓院殘影這樣的老狐狸,我就不認爲他們傻。
至少,我覺得能在這幾十年來,開始聚攏的勢力已經算是不容易了。而且每一個部下都是有大用的。
差不多也是該讓本多千久“身死”的時候了,接下來的響河一定會陷入被追殺的地步。雖然響河曾經是我的乖乖學員,但是這樣強力斬魄刀的人待在護庭十三番隊的話,恐怕所謂的藍染叛亂一幕就真的成了笑話了。
響河必須死啊!
天剛剛矇矇亮,差不多是四五點的樣子,幾乎所有上層人士都知道了朽木家的女婿叛亂了。
緊接着,不斷有六番隊的死神前往響河所在之處,想要追殺他,但漸漸的,原本的追殺變成了被追殺,也許是想開了,也許真的開始產生了名爲野心的東西,響河打算憑藉自己的力量成爲屍魂界的主宰。
而在這之前,響河在殺死那幾個污衊他的貴族之前,還曾經妄想得到對方的解釋,背叛,侮辱,隨意地給予罪名,種種種種,最終給予響河崩潰的卻是朽木銀嶺。
原本安排好一切的銀嶺當得知響河逃出來後,並將那三名貴族殺害後,當下就知道事情要糟了。可惜自始至終,他盡力去低估響河的心性,結果還是高估了。
而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恢復和平的屍魂界,卻並沒有恢復和平,反而平亂的英雄變成了最後的大BOSS。
從早上開始,一波又一波追蹤到響河的隊伍便會響河一句“耳語吧,村正”或者一句“萬解,無鉤條誅村正”,甚至是直接就說“無鉤條誅村正”,便輕易打敗了,此間不乏席官級別的死神。
到了下午,十番隊成員更是在一處郊外發現了原本應該來救援的五番隊隊員們同樣身死,帶頭的人更是五番隊七席本多千久,恐怕也是被朽木響河所殺。
得到這個消息的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氣得一拳砸在了隊長辦公桌上:“原本的英雄變成了狗熊了嗎?這羣貴族真的很會玩啊!”
“隊長,即使你這麼對我怒吼,我也幫不了什麼啊!雖然在鬼道上我自認爲造詣還算不錯,但憑藉我的斬魄刀,再加上我更擅長的是回道,想去對付朽木響河,那種變態級別的斬魄刀根本無力啊!”一臉勉強微笑的“我”回覆着平子真子:“而且我只是個沒落下級貴族罷了。”
“切,明明平時很可靠的你,關鍵的時候還是隻能靠嘴皮子嗎?”平子真子不爽地看着“我”,卻完全不知道此時在他面前的人並不是我。如果將平子真子的五感恢復正常,完全可以看到坐在他辦公桌一側椅子上的人根本就是那應該死掉的本多千久。
“隊長。。。”“我”一臉無奈地看着平子真子,忍不住說道:“如果是隊長的話,應該能揍那個小子一頓吧?”
“你在開什麼玩笑?那傢伙可是憑藉自己的斬魄刀幹掉了霞大路當主的傢伙。”
而與此同時,我的真身卻在隨意埋葬的英烈墓地處,在找到本多千久等人一起埋葬的墓地後,便伸出了右手,輕聲說道:“破碎吧!鏡花水月。”
隨着我的話語落下,原本空曠的墓地頓時出現了一把斬魄刀,再由我靈力的牽引,瞬間便從墓地中鑽出,落在了我的手中。
我很隨意地將斬魄刀收回自己的斬魄刀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佈局可以開始了。
自此,本多千久這個死神便永久不存在了。
而與此同時,在“本多千久”死後的第二天,銀嶺便和總隊長一起商議決定出手對付響河,在商討好如何應付村正後,兩位屍魂界可以算得上最強序列的死神便帶着兩個揹着封印的死神找到了響河所在之處。
這一天,恰好下着不小的雨,彷彿是上天也在爲一個擁有赤子之心的人墮落而哭泣。
在銀嶺想方設法希望勸回響河,一而再,再而三地說了一番道理,卻仍然毫無作用後,總隊長終於制止了他的行爲。
“夠了,銀嶺。”在朽木銀嶺回頭往總隊長望去的時候,總隊長接着說道:“在力量中已經迷失了自己的他來說,說什麼也沒用了。”
在看到這兩位大能同時對自己拔刀相向後,早已經陷入對村正盲目地信任中,響河卻是很興奮地說道:“太有意思了,我早就想有那麼一天,可以幹掉你們兩個人了。”
說完,他便與自己的岳父銀嶺互相過了幾招,也許是銀嶺身體的確不怎麼樣了,也可能是顧及自己的女婿,所以在那對招的瞬間,銀嶺便被響河踹了出去。
再與總隊長對拼一記後,響河發覺總隊長似乎很輕易就擋住了自己,在一愣後,便想用破道攻擊對方,但被銀嶺察覺,用縛道四的灰繩束縛住了響河原本想施放鬼道的左手。
(PS:儘管很多人的書被刪了,其中最慘的是綠紅茶,明明都幾百萬字,只是半年沒更,就被刪了。不過,總得來說,對於很多坑來說,那些黑歷史,坑什麼的都刪反而是好事,因爲他們就可以回到原本的賬號上開新坑了。這可是同盟很多不要臉的傢伙親口說的,於是好不容易和諧了的起點再度迎來坑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