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一番隊恢復了曾經的制度,又開始有新的轉變時,貴族們的戰爭卻依然頻繁着。終於在第二年,貴族們因爲外部的和平,無憂無慮的他們爲了利益產生了暴亂和升級爲真正的戰爭。
某一天,朽木家族麾下中等家族不二一族滅族,終於點燃了戰爭。
要知道,不二家可是爲了屍魂界死了兩個嫡系子弟,而且還是最精英的。朽木家不可能就這麼看着,哪怕不是爲了那份從屬之情,單單就是朽木家族的臉面也註定了朽木家必須參戰。
很快,隊長會議便再度開啓了。不同於上一次召開,這次總隊長的命令很簡單,非貴族一系切勿參戰。
當然,這種命令也就聽聽,十一番隊隊長鬼嚴城劍八就偷偷派下一批隊員加入了貴族的戰爭,並命名爲僱傭軍,以賺取他所需要的東西,以及必要的投資和結盟。
甚至在那一次隊長會議後,之後的隊長會議,鬼嚴城劍八乾脆就不去了。當然,這是屬於劍八獨有的權利,沒有人可以對此進行評價。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因爲前一任劍八是被鬼嚴城劍八殺害的,所以讓很多隊長以及曾經和西村劍八熟悉的死神都不怎麼理睬鬼嚴城劍八,雖然西村是個廢物,但是認識他的人還是很多很多的。
如果不是因爲十一番隊的確有那種更換隊長的制度,估計鬼嚴城劍八下一秒就會被某些隊長級的強者殺死。
所幸,鬼嚴城劍八也不怎麼去參加隊長會議,也懶得看那些人的臉色。
一時之間,瀞靈庭已經變成了貴族們的戰場,以四五個上級貴族爲首的反叛,以圖改變屍魂界格局,強現有的五大貴族推翻,值得一提的是,志波家殘部族老居然也加入了其中,也正因爲這個原因,讓這個反叛組織擁有了稱雄的資本。
而宗族的志波少當主及志波家族最強分家家主志波一心卻並沒有參與其中。
此時在志波宗家院子處,志波一心正在皺着眉頭,看着自己手中的情報。而在他旁邊,一個一臉懶散,約有十八九歲的少年自個兒玩着。。。泥巴。
這個所謂的五大貴族之一的院子並不怎麼華貴,反倒是有些殘破,看得出已經常年未經修理了,完全配不上五大貴族居所的名頭。
“啊。。。我說。。。你小子,是不是也該來幫我一起想想啊?”一心不滿地看了自己的侄子一眼,不管怎麼說,現在也是志波家的危急時刻了,這小子怎麼就這麼缺心眼呢?
“我還能怎麼辦呢?說到底都是他們自己的私慾而已,最多連累我們志波家失去五大貴族的頭銜罷了。剛好落個清靜。”志波海燕將手中的泥巴捏成一個圓形的物體,嘗試着將靈力輸入進去。
“你不會是在說真的吧?”已經受到過失去家族痛苦的一心詫異地望着志波宗家未來的支柱,有些不敢相信這小子會懶散到這種地步。
還未等他打算接着操練這小子的時候,海燕卻再度開口了:“開玩笑的,不過說真的,接下來等事情平息的話,我們要努力很久了呢!叔父。”
“哼~沒辦法啊!誰讓你是我好兄弟的兒子呢!”一心笑着,然後狠狠地在海燕的背上拍了下去。沒錯,這TM,就是爲了報復這小子剛剛嚇他的仇的。
然而。。。。。。
“喂!我在測試父親大人留下的研究啊喂!”話音剛落,那枚泥巴揉起來的泥珠瞬間爆炸。。。。。。。。。。。。。。。。。。。。。。。。。。。。。。。
與此同時,六番隊一個清秀的身影身着死霸裝帶着數以百計的死神走出了大門,目標啞然是圍住了他們的另一夥人。
在前一個小時,帶頭人朽木蒼純剛剛將父親勸阻下去,因爲他知道自己父親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你想好了嗎?蒼純喲!”朽木銀嶺閉着眼睛,依舊是雷打不動的姿態。但是,那眼皮滾動中的眼睛顯示出老人心中的忐忑。
“恩,雖然我的身體同樣不怎麼好,而且性子也過柔和,且以前也做了很多讓家門蒙羞的事情,但是我不過後悔,就像現在我不會後悔帶領大家擊敗叛逆一樣。”蒼純溫和地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尚在睡覺的白哉所在的屋子,接着說道:“儘管如此,我現在也要比父親大人要好一點吧!最重要的是,朽木家族此時的當主是我。”
銀嶺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嘆了口氣說道:“誰也不會想到事情會鬧到如此地步,早在之前就能洞悉的話,忍一忍心,還是能避免的。”
“父親大人不必勉強了。”蒼純一副完全瞭解銀嶺爲人的表情說道:“身爲貴族典範的我們,尤其是父親大人你,根本不可能會對貴族出手。而且,既然已經發生了,那我們就只能一戰了。”
“恩。。。”銀嶺沉默良久,最終才說道:“記得白哉還小,還需要父親。”
“嘿~”蒼純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接着說道:“放心,雖然不才,但是我的實力也算是貴族中比較不錯的了,我會回來的。”
“恩,祝君。。。武運昌隆。”銀嶺點了點頭,說出了自己的祝福。
就在蒼純離開父親所居住的院落後,便在路上見到了全副武裝的加世響河。此時恰逢春天到來,伴隨着一絲清晨的涼意,以及那微微細風,兩大風格並不相同的帥哥形成了一副讓人看了也舒心的畫。
“響河?你怎麼在這?再過幾天就是你和憐月的婚宴了,不去準備那些,跑到這做什麼呢?”蒼純微微失了神,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然後帶着一絲好奇詢問道。
“蒼純殿,我們應該也算是朋友了吧?爲什麼不讓我也陪你一起去參戰?明明我的實力還算是不錯的吧?只要我們兩人聯手,那些叛逆並不算什麼不是嗎?”響河那嚴肅的表情,顯然此刻他的心中並不怎麼開心。
“你即將大婚了,不能被戰事所擾,而且你對我的實力那麼不自信嗎?”朽木蒼純並沒有被加世響河的氣勢所影響,反而用他那種溫婉將一切包容了,反倒是讓響河爲之側目。
“那樣的話,我們一起。。。”
沒等響河說完,蒼純難得地將一個人的話語打斷了:“響河!”
似乎是察覺自己的語氣有些失禮,在頓了頓後,蒼純又輕聲地說道:“畢竟我是朽木家的家主,我參戰帶領大家的話,就必須做好表率,而且戰事多少會對你們的婚禮造成不詳,我不希望憐月有任何委屈。如果你執意要和我去戰場的話,我就當沒你這個朋友。”
“額。。。”雖然響河自問自己不是什麼聰明的人,但是還是看得出來,蒼純不僅僅是爲朽木家考慮了,而且還爲自己,還爲自己的未婚妻着想了。
可是。。。似乎所有人都得到了不錯的安排,但是唯獨蒼純自己面對了一切。
可是。。。可是。。。蒼純將一切話堵死在那了,響河想說什麼,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
“納尼。。。”蒼純在給了響河一段時間沉默後,很快微笑着打破了平靜:“安心吧!我會回來吃你們的喜酒的,只是希望你們這對新人不要厭惡我一身髒。哈哈。。。”
一身髒?
“噗嗤。。。唉。。。蒼純還是沒變啊!”響河與蒼純認識以來,自覺這個人比較完美,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有些懂體面了,如果身上有些髒,都要立刻去清洗,然後換一身衣服。值得一提的是,這貨居然自己動手洗衣服啊!你確定這個人不是朽木家的少當家,而不是一個奴僕,平民?
“不過。。。”蒼純突然開口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真的出了什麼意外,記得幫我照顧下父親還有白哉,還有你的憐月。父親的身體不如以前了,畢竟也到了年紀,這點你也應該從父親大人的靈壓就能感覺出來了吧?”
“請蒼純殿不要隨便說出這種話,您的實力,雖然沒有領悟萬解,但是在鬼道上的天賦可以說無人能及。至少,哪怕我有萬解的幫助,在你那層出不窮的鬼道下,也無法有什麼作爲。所以,那種事情,根本不能發生不是嗎?”響河皺着眉頭,語氣很是激動的說道。
是了,在六番隊,以及朽木家族中,朽木蒼純的人氣可是非常非常高的,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顯水,而且很是低調,但是論做人,完全是無人能及啊!完美的人,高貴的人,和藹可親的人,說的就是這樣的人了。
不可避免的,哪怕是加世響河這樣的時代翹楚也被蒼純那種性格,那種氣度,那種器量所吸引着。
“哈哈,放心,這是如果啦!那。。。你就等我回來喝你們的喜酒吧!”朽木蒼純露出了平常都會溫暖人心以及給人力量的微笑,然後灑脫地在回身的剎那揮了揮右手。但是,響河卻有種眼前這副場景好像是蒼純在向他作永別一樣。
“走了呢。。。”響河回過神的時候,蒼純已經趕去六番隊的大門了,不過,響河卻一臉的糾結:“到底是忘記了什麼?一般來說,蒼純是不會有危險的,但是我爲什麼心中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苦思了良久,響河還是放棄了,而和他有相同感覺的人也清醒了過來。
“恩?ZZZ。。。父親!”小白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望了望四周,父親並不在屋子裡,不過想想也對,白哉可是個男子漢,怎麼可能還和父親在一起睡呢?
也許是看沒人來叫自己起牀,沒有多想,小白哉再度倒在了牀上,恩,至於早上的鍛鍊,這不是時間還早嘛!
“父親大人。。。恩。。。時間還早的樣子,還沒人叫我起牀修煉,恩。。。那樣的話。。。就稍微。。。多睡一下下好了。。。”很快,小白哉又陷入了沉眠。
而在朽木蒼純走出六番隊大門,帶領着朽木家的精英,很快便看到六番隊不遠處空地上的另一羣人,爲首的三人正是企圖掀起戰事的上等家族最強者。
中間一個外表年紀約有三十五六歲左右的男子,正是志波家族其中一支分家的家主,志波鬥魚。
似乎是用靈壓感知到朽木蒼純等人駕到,志波鬥魚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那是一雙狂妄,標準的以下克上的眸子。
“來了嗎?朽木家的當主喲!”志波鬥魚看了看四周,然後平淡地說道:“是時候結束一切了,我們謀劃了良久,屍魂界的大貴族也該挪挪位子了。”
“嚯?那樣的話,你不是應該去打志波宗家的主意嗎?還是說。。。因爲你們宗家有個隊長,所以就想打同爲五大貴族之一的朽木家主意?”蒼純輕撫了一下腰間的斬魄刀,極有風度地說道:“雖然在下不才,實力並未有達到領悟萬解的程度,但是父親大人可是老牌的強者了。”
“別。。。別搞笑了。身爲退役的貴族,按道理可是不能參與現制度下的貴族戰的,如今的朽木家當主可是你朽木蒼純。”志波鬥魚滿頭都是大汗,畢竟銀嶺那個時代,他這種小癟三哪敢跳出來啊!
“亡族時刻,爲何不能出來呢?”哪想蒼純直接將這句話拋了出來,頓時讓對方几人啞然息聲。
在互相對望一眼後,志波鬥魚眯着眼睛笑道:“差點被蒼純殿嚇到,如今的銀嶺大人可真的和曾經那般強悍嗎?不知道華族一役,他老人家的傷。。。”
說到這,有的話就沒必要再說下去了。
“爲什麼還要提那一族的名字?你應該知道那是禁止的事項吧?”蒼純一絲怒氣漸漸被撩起,說實話,眼前這些叛逆,似乎真的是真真正正的肆無忌憚了。
“那個啊~看你的本事了,我想說就說。”志波鬥魚的話音說完,人已經帶頭衝向了朽木蒼純,而鬥魚衝來的途中,斬魄刀一直被右手拿着,然後拖在地上,蹭出了一層火花,還有斬魄刀與地上摩擦的刺耳聲。
隨着藍色的靈壓爆起,就在他離蒼純幾米的距離時,那一直拖着的斬魄刀由下往上劈了過去。顯然他是打算直接殺死蒼純,以圖士氣。
“縛道八十一斷空!”隨着蒼純吟唱,一道淡黃色,接近透明的防護牆出現,直接將志波鬥魚的那一刀抵擋在了外面。
當斷空形成的防護牆碎裂的剎那,蒼純一擡手,又是一招縛道:“縛道六十一六杖光牢!”
原本猜測自己不會有建樹的志波鬥魚下一秒便會固定在原地,只能眼看着蒼純開口說話:“志波鬥魚,還有你們,可以的話,我們能不能不要在打下去了呢?這場戰鬥,只會讓我們死神的實力大降。虛圈更會因此得到喘息的機會。”
“哼!現在誰不知道遠征軍抵擋在最前線,雖然有贏有輸,但總得來說,還是略佔上風,而流魂街附近的漏網之魚,更是因爲有如今鬼嚴城劍八的存在,幾乎不可能有虛會產生什麼破壞。這次我們勢在必行。”說話的人叫做武內玄鳴,乃是上級貴族武內一族嫡系最強的子弟,擁有不下於護庭十三番隊三席輔佐的靈壓。
“那樣的話,我們能否去更遠的地方戰鬥,不要。。。”
也許是不希望影響到六番隊的一切,蒼純直接開口便是勸慰,但還未等他說完,便被困在原地的志波鬥魚打斷了:“可笑,等你們朽木一族毀滅了,再說這些吧!各位,如果想要得到更上一層的地位,還不趕緊動手?”
之後的話,志波鬥魚正是對包括武內玄鳴在內的幾個人所說,而且同樣的,還有他們身後那幾百位死神。
與此同時,在同樣是上級貴族霞大路一族的領地中,一處只有族長以及長老纔會知道的暗室,傳出了一陣恥笑。
“哈哈哈!早就知道山本那個老不死的和朽木家有一腿,果然不出我說料,明面上說不參與貴族紛爭,實際上卻派出自己的弟子作爲眼線。”霞大路族長別月陰沉地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從自己在十番隊當上三席開始就跟隨着自己的男人,天貝秦戍。
直到自己當上十番隊隊長,乃至之後退役,回到家族中,這個男人也都跟着自己的身後,好像是忠義的化身一樣。
而就在華族那一戰的時候,霞大路別月就發覺到了不對勁,果然在多方面調查後,發現了這個天貝秦戍是個內鬼。
“就這樣死了的話,總隊長也不會說什麼吧?”霞大路別月露出了一絲嘲諷,然後帶着幸災樂禍地聲音說道:“看看吧!你的老師讓你到了如今的下場,卻還是無法幫你報仇,而且他還是屍魂界最強的死神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慢着。。。”
“怎麼了?雲井。”在霞大路別月那雙陰沉的表情中,攔住他的人正是他們家的大長老雲井尭覺,一個年紀看起來比霞大路別月還要老,但和他一般都是陰沉沉的老人。
“我們最近不是研究出了一件媲美始解斬魄刀的武器嘛!剛好在他身上用用,是時候開始人體實驗了不是嗎?”大長老左眼處有着一塊怪異紅色的圓框眼鏡,和霞大路別月一起配合絕對是狼與狽,天作之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