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井紋提笑了笑,說道:“是嗎?只是詢問下,不過想必如果救命恩人要求,他們不會拒絕吧?”此時,他的心裡很是愉快,要知道他對女人的興趣比劍道還要高,就因爲這個弱點,他現在的女人,哦,是妻子,就是朝倉的大女兒,不過他現在對朝倉的小女兒也有了興趣。
他心裡想着:嘿!聽朝倉的小兒子說過那兩個女人可是閉月羞花呀!尤其是那個大明女子,嘿嘿嘿嘿!
我露出厭惡的表情,搞什麼鬼,這種話、這種事都說得做得出來。這傢伙還真是一個標準的日本人,該死的公卿文化!
他一看到我露出的表情,卻不以爲意,只見他轉過身去,繼續自己走的路,還說道:“作爲一個大和民族的武士,如果沒有闊達的胸襟去面對一切,那他就只能停留在原地。希望你不要看不起大衆的思想!”
對呀!不管日本有沒有好人或正常人,只要是所有的人都認爲禽獸之事是正確的,那他們就會心安理得的去做。這是民族的觀點問題,而不是善良邪惡。
“哎呀!”
嗯?我回過頭,發現一個身材一般,長相也一般,身高也只有1米59的女人正拎着龜井紋提的右耳朵,而且非常的用力。當然,我是從他的呻吟中看出的,看了他是個懼內的人啊!
“好你個小子,說!是不是找女人去了!”那位女中豪傑(不過看起來人還是有些女人味的啊!怎麼這麼兇悍呢?)一邊揪着龜井的耳朵,一邊叫着。
這時候,我旁邊的那個侍從把我往拐角處一拉,然後在我耳邊輕輕地解釋道:“那個是我們守護代的大千金,朝倉霖子小姐!唉!”他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要知道她以前是很文靜的,但自從嫁給供奉大人後,對我們倒是還是原來一樣,就是對供奉大人很是粗暴。這也是在嫁給供奉大人半年後開始的,我們真的很擔心小姐是不是瘋了!”
我隨口問道:“供奉大人今年幾歲?”
這個侍從呆了一會,然後說道:“啊?哦!供奉大人今年二十三歲,小姐今年二十二。大人,您問.....”
我打斷了他的問話,嚴肅地問道:“請問您是?”
侍從昂起頭說道:“好說好說!在下人稱百變八卦的大帥哥赤羽寒!”
“嗯?”我奇怪地看了看他,說真的,這傢伙倒是有點帥,只不過囉嗦了點。
“跟老孃我回去!昨天人沒逮到,倒是把父親的手下死了一批,你倒好意思,你不是什麼劍道高手嗎?”那個城主千金繼續拎着龜井的耳朵,並且往前面走着,邊走邊拖。
那個龜井邊大叫着哎呦,邊解釋道:“夫人!聽我解釋呀!我的實力如何,這你是知道的。只不過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如果真打起來非三天三夜不可呀!哎哎!彆扭呀!”
朝倉霖子哼了幾下,冷笑着說道:“別以爲老孃不知道你是怕死吧!”說完又是一用力。
龜井急着解釋道:“哎呦!你聽我說呀!當時他手下個個好手,我怕,哦,是我感覺他們可能打算一齊打我,你知道的!我是無所謂,只不過,我怕丈人的手下再死,你說,對吧?”
朝倉霖子繼續冷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個東西,現在跟我回去,好好老實的交代。”說完,便漸漸地離我們遠了。
我回過頭對那個赤羽寒說道:“這就是文靜嗎?”我不禁顫抖了一下,真是要人老命啊!
那個赤羽寒悲憤地點了點頭,說道:“唉!都是供奉大人的性格太奇怪了,一點大男人的性格都沒有。哦,也不能這麼說,他對男人很正常,但一遇到女人,不論美醜,只有是女人!他就沒有魂一般,女人要什麼,他給什麼。”
我好笑地問道:“假使他身邊的女人要是向他要天上的月亮呢?”
“照給不誤!”赤羽寒無奈地回道。
我呆了一下,憋了很久,冒出了一句:“猛人啊!”說完我忽然想起來我還要去見自己那個所謂的主公呢!於是,對着一臉悲憤到底的赤羽寒說道:“喂!現在可以帶我去政經大人那嗎?”
“啊?”悲憤男回過神來,發現我此刻正看着他,於是,便說了句抱歉,接着便帶我去了政經所在的和室。
“這裡便是政經大人所在的和室了!”赤羽寒說完後,便在站在那裡不動了,看來他的任務完成了。
我輕輕地敲了一下糊紙的拉門,說道:“大人,我可以進來了嗎?”唉!要是按照我在以前敲門肯定把這個紙糊的門敲破的。
“進來吧!藍染君!”
我拉開了門,此刻的政經正在一幅由土燒成的模型地圖上沉思,旁邊的桌子上還有杯茶,看來是冷了。
政經擡起頭,想了想說道:“你看一下這個圖。”
我聽着他的話,將目光對準這個簡式模型,奇怪地問道:“這是什麼?”事實上對日本的歷史我不是怎麼清楚的,對他們的地圖版塊更是沒有什麼興趣,唯一對他們的瞭解就是一羣渴望資源又齷齪的人類在彈丸般且地震不斷的小島上爲世界的毀滅做無止境的貢獻。
“這裡是近江!”政經指着小島上的某個地方,然後又指了指近江往東邊的方向的一個地方,也就是近江右邊的這塊地方,然後說道:“這裡是美濃!”說完,他看了看我。
我只是點頭,然後見他停下了,就問道:“接下來呢?”
政經笑了一下,手指從美濃的版塊往上移,也就是上面的版塊,然後說道:“這裡是越前!”
我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裡就是我們的所在地,咦?原來越前還臨海啊!有意思!
政經接着說道:“我們的目標是近江,這是大將軍下的命令,而美濃卻是西軍的人,很有可能,哦,不!是肯定會阻撓!之前我讓高忠差點佔領了那,但卻失敗了,那就是美濃的守護代齋藤妙椿,就是這個傢伙!近江其實沒什麼難打的,多賀高忠之所以敗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齋藤這個混蛋!”
我問道:“爲什麼近江很容易打?它是由誰守護的。”
“是京極高清這個小子!”政經咬着牙說道:“這應該是我這個家督的!是我的!居然背叛自己的爺爺!我的父親!居然投靠西軍!”
“啪.....”
“誰?”我聽到外面有什麼聲響,想來是赤羽寒走的聲音吧!
政經呼出一口氣,說道:“總算是走了!”政經隨便地坐了下來,然後問道:“藍染君!說吧!你的天賦是哪裡?”
我正奇怪他說赤羽寒走了這麼開心幹嘛的時候,他卻問我這麼個奇怪的問題,我指了指外面,問道:“怎麼回事?還有什麼天賦?”
政經嘆了口氣,說道:“唉!你讓我失望了!”
在我奇怪地看着他的時候,他又說道:“那個侍從是朝倉整個府管家的兒子,也就是說他是心腹。”
這麼一說,再蠢也明白了,原來是怕他偷聽。看了今後我要更謹慎了,我要學得還很多呀!
我點了點頭表示瞭解。然後他接着說:“你對計謀擅長嗎?”
我點了點頭,儘管我不喜歡動腦筋,但並不是代表我是白癡,反而每時每刻在想一些佈局的事。
他又問道:“那你是什麼類型的呢?是在軍事?還是內政?還是出主意?又或者是佈局?”
我笑着摸了摸自己的短鬍子,說道:“也許你需要一個完美的佈局師吧?”看來我該做些讓自己不無聊的事了,當然不能做的太好,能力出衆是好事,但切忌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政經笑了笑說道:“太好了,我現在給你幾個任務選選,你好好的去佈局吧!”
我也坐在了榻榻米上,隨手拿起了一個杯子,然後將茶壺提起,等倒了一杯茶後說道:“那您說說吧!我聽着呢!~”說完,我吹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口,這時才發現這茶早就涼了。之前我以爲只有他那杯茶是冷的,沒想到所有的茶都是冷的。
政經開始說了:“第一個是幫我收服多賀高忠。”說完,他喝了一口茶,在我懷疑的表情下接着說:“第二個是幫我設計讓孫童子把家督的印璽拿出來給我;第三個是幫我逃避掉來自政光,高清的追殺;第四個幫我躲避掉來自出雲守護代尼子清定的追殺;第五個幫我奪得近江。”
我一聽無語了,幸虧可以選,我也怕麻煩,於是就說:“就選第一個吧!”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問道:“恐怕這裡面有所關聯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問些事,這樣對我完成你幾個問題是沒問題的。”
政經拍了拍手,笑着說道:“不錯!有點意思了。看來沒有矇住你呀!你問吧!”
我清了清嗓子,問道:“恐怕要先把孫童子搞定了,第一個任務才能完成吧!”
政經手中杯子一抖,差點掉下,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光,然後又笑道:“看來你是明白我對孫童子的打算了!”
我眯了咪眼睛,說道:“大人不必自責!這只是必然的事而已,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節!”這是一句支持和誇讚的話,不過事實上殺自己的親人確實不是個人所做的事!但爲了小命我卻沒法不去說違心的話,甚至是做違心的事。
他笑了一下,接着說道:“然後呢?接着說!”
我接着問道:“大人!不知道尼子清定爲什麼要殺您呢?”
政經開心地說道:“那是因爲我需要他的兵馬呀!我們的總部在影岐,那是一個獨立於整個東瀛的陸地。(吹牛不打草稿,還陸地呢?我呸!)可我不希望自己的人受到損傷,所以只好讓分支的守護代尼子清定的人少一些了。幸虧本家和分家爲了能夠更好的和諧發展,必須將自己的一個子女送到本家這來做人質,這樣以方便本家控制分支,而被尼子清定送來的那個是叫做尼子經久的14歲小鬼。最近聽說尼子清定已經不能生育了,所以很想奪回自己的獨子。現在明地裡他聽我的吩咐,可暗地裡卻找了些忍者來殺我。”
我點了點頭,說道:“難怪了,但是卻不能還給他,這可是很不錯的刀啊!”看了這個尼子清定真是作孽啊!居然連生育都沒了,當時送兒子的時候肯定沒想過這個問題吧?那個尼子經久似乎是個小角色呢!
不過我不知道的是這麼個小角色居然在將來被所有的日本人記住,因爲他是以下犯上的代表人物。反的就是京極政經這個本家!
此刻,我又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近江是由誰統領的?”
政經抿了抿嘴,接着說:“是由我的好侄子高清,這個被我養過的白眼狼,以及京極政光,我的弟弟。如果單單是他們兩,倒是不足畏懼,關鍵是多賀出雲守以及六角家的六角高賴!”說到這裡,他說話的聲音都開始發狠了,牙齒都要咬斷了似的。
我問道:“多賀出雲守是高忠大人的什麼人呢?”
政經說道:“是高忠的弟弟,也不知道是犯什麼神經?居然被政光收攬。”
我繼續問道:“那高忠大人的實力如何?”
政經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是我的人,我當然得告訴你了!高忠他的力氣非常大,武藝也很好,但並不是劍道,而是戰場上的廝殺搏鬥,而且打仗很厲害。人也很威武!”
原來是嫉妒自己的哥哥比自己有能耐,所以極度想要證明自己比高忠強大。不過至少他如願以償了,他趕走了多賀高忠。
我想了一下,然後對政經說道:“政經大人,可以給我找一個小型的圓形物體,和一條白色且帶有絨毛的細線嗎?我想我有辦法先把您的第二個難題搞定了!不過我希望,找到後您必須把您的侄子孫童子叫來,我必須和他在一個別人不能打擾的房間裡,而您要設法將高忠大人不能接近那間房間約二十平方米的範圍。”
政經奇怪地問道:“這有什麼用?”
我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山人自有妙計!”嗯,裝逼很有前途滴!其實只不過是一些催眠學的運用,好歹學了這麼久,應該利用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