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在如此危急的情況下。埃克庫洛依然忍不住面紅耳赤,無法回答,他自然不能告訴姚言。他因爲害怕而躲在地下室裡面快要一個月了,現在終於找到了機會可以出手,誰想到竟然是羊入虎口。
“你最好乖乖的,我可不想傷了你。”姚言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一道冰藍色的絲絃從空中浮現,然後靈蛇一般射向了埃克庫洛。然後把他的身體緊緊捆起來,埃克庫洛掙扎了一下,現自己完全無法掙脫。而一掙之下,冰藍色的絲絃竟然收緊了一些,讓埃克庫洛平白承受了許多的痛苦。
“把這傢伙弄乾淨點。”姚言擺擺手,對身後的艾德里亞道。
艾德里亞一言不,走過去,如同抓小雞一般,抓住了埃克庫洛的一隻胳膊,拎着他向後院走去,後面傳來了衣服撕裂和埃克算洛的慘叫聲。
過了不到五分鐘,如同落湯雞一般的埃克庫洛回來了。
艾德里亞因爲怕麻煩,所以直接把他身上那髒兮兮的衣服全都撕了下來,現在的埃克庫洛身上只剩下貼身的內衣,全身上下不停地向下流水,毫無疑問,艾德里亞直接拿水缸裡面的水吧埃克庫洛從頭淋到尾,夏天來這麼一下子,一定非常清涼,艾德里亞還真是溫和貼心啊。
姚言坐在了一張桌子前面。指着面前道:“坐。”
艾德里亞押着埃克庫洛走過來,卻是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上,埃克庫洛腳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後艾德里亞站在了姚言的背後。
他的想法很簡單。在蘭德主教面前。自己可以隨從一樣站在他的背後,在姚言的面前,自己也是追隨者,是下人,但是你這個囚徒,還敢在老子面前坐着?
埃克庫洛個子也挺高,跪在桌子對面,從姚言這邊看過去,就和坐在那裡的高度差不多。
在這個世界的文化力,“跪”這個動作並沒有多少屈辱的成分在內,埃克庫洛也不站起來,就那麼直挺挺跪着,一雙眼睛直溜溜地看着姚言,心中不知道想着什麼。
“說吧,你在這裡做什麼?”姚言好奇問道。姚言把密碼放出去之後,吸引了無數人來,原來和拜龍教相比,人手就不佔優勢的妖龍,現在隱約有被排擠出去的趨勢,基本上就要全線潰敗,以姚言的理解,現在他們絕對不會有機會再來找自己的麻煩的。
誰知道,埃克庫洛的回答,卻是讓姚言大吃一驚,大出意料。
“當然是來抓住你,逼問出來密碼!”埃克庫洛也光棍,他知道自己反正被抓了,不知道這個傢伙要怎麼處置自己,還不如就直接說出來。
“抓我?問密碼?”姚言一臉的驚訝,然後他哈哈大笑起來:“難道你不知道,現在密碼已經到處都走了嗎?”姚言拿出了一張當初引出來的傳單。遞給了埃克庫洛一張,道:“這種傳單,現在差不多黎原荒野上已經人手一份了。”
姚言這話說的有點誇張,其實這種傳單落在黎原荒野本地人手中真沒幾張,普通冒險者手中也沒多少,現在這些傳單大多都已經落在了各大勢力腦的手中。說不定每天早中晚都會拿出來看一看,期望能夠從中間看到更多的秘密呢。
埃克庫洛的一張臉,瞬間變換了許多的顏色。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小公會的會長玩弄於鼓掌之中,姚言也就罷了,這個少年實在是有太多神秘的地方。但是丁拓那個混蛋,他竟然也敢騙自己,難道他不怕自己失敗之後,把他殺掉嗎?
埃克庫洛雖然外表是半精靈,但是他們可沒有繼承半點精靈的平靜與祥和,埃克庫洛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丁拓的。
當然。前提是他要能夠活着離開這裡。看姚言的眼神,似乎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姚言一臉探究地看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他。一個月前,還接大到無法對付的人,現在就這麼跪在自己面前,這種感覺讓姚言暗爽不已。
當然,其實現在的埃克庫洛依然不是他能夠戰勝的敵人,剛纔他一臉凌然地說要給艾德里亞一個機會,如果艾德里亞能夠打敗他,就放艾德里亞自由,其實還真是打算給艾德里亞一個機會。
把艾德里亞這傢伙送到自己的身邊,姚言不得不懷疑,他們有什麼其他的企圖,如果艾德里亞不受控制,姚言寧願不要這個追隨者。雖然這個追隨者格外強大,是前所未有的級存在。
不過他也無法拒絕這個誘惑,畢竟級的龍力騎士,實在是太強大了,自己這個公會,矢二否要個諒麼強大的人來坐龍德魯伊儘管強入,一小芳屬於自己的力量,現在艾德里亞也不算,所以姚言在想,該怎麼把艾德里亞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這傢伙實在是被拜龍教洗腦太深了,他雖然誓要成爲自己的追隨者,心中恐怕更親近拜龍教。儘管拜龍教把他當做犧牲品推了出來。讓他承擔了別人的錯誤。
使用契約?若是從前,姚言說不定還會對契約有一種幻想,但是在連接到了妖龍,得到了“妖龍的指使”的力量之後,姚言對契約就有了另外一種理解。
強大如魔網賜予的特殊能力,也只能在通過誘導、欺騙之後,才能強制別人服從,同時,一次也只能對一個目標生效,還不能完全控制對手的行動。
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無缺的契約,而契約的束縛,永遠是雙方的。從來不存在單方面的契約。儘管在契約中不提到,契約法則本身,也會約束到契約中佔據主導地位的存在,讓他必須付出什麼,比如魔力,或者其他。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哪個偉大的存在,是依靠契約來控制自己的下屬的,如果契約可以解決這些問題,這個世界也就不會有背叛了。
連接到了妖龍之後。姚言從妖龍的魔網之中,得到了很多的,從前不曾瞭解過的知識,姚言毫不客氣的,把這些知識都慢慢複製到了自己的魔網之中,這就是他最近睡覺的時候在做的事情了。對他來說,瞭解更多的知識,比鍛鍊一些法術、戰鬥技巧更加重要,這可是一筆很大的財富。
通過魔弦,姚言把妖龍幾乎搬空。同時他也能夠從魔網中瞭解到妖龍內部的一些動向,所以他不擔心妖龍前來納姆鎮報復他們。
瞭解到了魔網的一些特性之後,姚言忍不住想到了以前的世界的網絡。魔網和網絡實在是有太多的共通性了,當然網絡不能賜予人力量。但是魔網傳送信息的集力。卻又不如網絡。
他開始想,到底是魔網本身承受信息的能力不強,還是缺少足夠的開,能不能把魔網當做一個服務器,在魔網上進行一些類似編程的操作,讓它自動接收、布任務。記錄積分,甚至主動向合適的人選推送任務。而姚言自己的魔網。其實是最好的實驗平臺,他的魔網是完全空白的,沒有什麼附加的屬性。他可以隨便在其中寫入任何想要寫入的信息,這幾天,他已經開始嘗試。當然,不怎麼順利。
在這種時候,他很想看看其他的魔網是什麼樣子的。
現在他所瞭解的麾網,只有妖龍和自己的魔網。自己的魔網沒啥可說的,完全空白,毫無屬性。
而妖龍,在姚言看來,是一個很亂、利用率很低的魔網。先不說在連接到妖龍的人並不多,很多的節點,也在被閒置。不知道是不是妖龍之主一直沉浸在瞭如何補全魔網上,對魔網本身反而疏於管理,現在整個魔網中塞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信息,就像是一個亂糟糟,沒有利分版面,也沒有設置管理員的面什麼信息都有,最過分的是。還沒有搜索引擎。
姚言把這些信息一邊複製,一邊整理,摒棄了許多沒用的信息。對有用的信息進行分門別類,隨着他對妖龍的瞭解的加深,姚言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
他現,在自己的識海之中,多出來了一個窗口,透過那個窗口,姚言能夠看到妖龍的存在。
以前姚言的識海,就像是一間封閉的屋子,屋子內壁上畫滿了魔網,這就是姚言自己的魔網。而現在,這間屋子開了一扇窗戶,妖龍就在窗外觸手可及的地方。
從識海里看過去,妖龍的形狀不太規則,色調也很混亂,這代表妖龍所賜予的能剩良混亂。涵蓋很多的方面。加上殘缺的地方,如果抽象一點看的話,外表上確實有點像是一條五顏六色的怪龍。
不止一次,姚言想,或許。能不能連接魔網,其實並非僅僅限於天賦,說不定還包括了對魔網的瞭解,如果一個人非常瞭解某一個魔網。就可以連接到它。
而現在,姚言醞釀着,斷掉自己通過法斯特連接到妖龍的魔弦。重新以另外一個身份,連接到妖龍之上,因爲姚言已經不再滿足於和法斯特分攤一根魔弦。
至於爲了穩妥起見,重新凝聚一根魔弦。再次連接妖龍,姚言想也沒想過。他的魔弦雖然容易凝聚,但是,識海的那星系中,願意接受他的“星辰。卻不好找,這年頭,就算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