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未等小傢伙回答,我清了清嗓子:“那個,你們是誰?這是什麼地方啊?我又是誰?”於是,我很有幸的看到了兩尊石化的雕像。

“南—宮—曳!這就是你說的沒事嗎?!”魔音長虹啊啊,我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那個叫南宮曳好像覺得事情不大對,走過來望,聞,問,切。

“師父他失憶了。”一段時間後,南宮曳確定的說道。

笨蛋,我纔不是失憶,這叫借屍還魂懂不,我在心裡大大的翻了個白眼。不過,這樣也好,省的還要模仿這身體以前的主人。

“你不是說什麼事都沒有的嗎,怎麼會失憶呢?&%¥……#¥@……”在小男孩罵罵咧咧的聲音中,我就這麼在這時代安頓了下來。

後來從仁秋那知道了(啊,仁秋其實是服侍我的貼身小丫鬟)這裡是亞盛王朝(當時聽仁秋說了之後可是大吃了一驚呢,敢情穿越到了異世界的王朝了=。=!)。我叫白彥卿,二十九,算是兵部侍郎。(仁秋說之所以算是是因爲我很少去打理,都是那個小男孩打理的,就那種有名無實)小男孩叫白琉辰,我的兒子,十七,是個小王爺。

話說當初我正在一邊喝茶一邊聽,很沒形象的把口裡的茶給噴了出來。爲啥,我兒子十七,我二十九,那那……那就是說我十二歲就有了他?!於是話還沒聽完,我就風風火火的跑去找正在前廳和別人議事的我的兒子;“我是你爹?”“是啊。”我的兒子一臉正經的望着我。“就是說我十二歲有了你?”我低嚎一聲,掀起衣服的下襬就要看看那東西的尺寸。可把白琉辰嚇壞了。連忙扔下客人,把我拉到天清閣(就是我醒來時所在的房子),對我說:“爹,您別激動,狐狸說您不能太過激動。您坐下來,我慢慢告訴您。”

原來小傢伙是現在皇帝的胞弟,在他三歲的時候,宮裡嬪妃互相爭鬥的厲害,小傢伙的母親和他哥哥決定不讓小傢伙牽扯進來,於是偷偷把他送出來。但不曾卻泄露了消息,半路遭劫殺,小傢伙躺在角落裡奄奄一息,被“我”發現然後給救了。其實“我”是金聖手(就是神醫啦)唯一的嫡傳弟子,學成出師,師父叫“我”自己下山去歷練歷練,正好就碰上了。當時“我”見他孤苦可憐,就收他做了兒子,讓他呆在自己身邊。

聽到這裡的時候,任誰都有好奇心:“爲什麼不是弟弟而收做兒子?”

“我當時也這麼問的,可你就是不肯說。”白琉辰倒了杯水給我,繼續說。

不僅如此,還把他的姓氏“慕”改成了“白”。半年後,在一家小店裡看到被侵犯的只剩一口氣的南宮曳,也救了下來,這次收做徒弟。

被收做兒子的小傢伙不樂意了,立馬抗議:“憑什麼我就要做你兒子?”“你覺得我生的出這麼大的兒子嗎?”“我”指指七歲的南宮曳。小傢伙撇撇嘴,抗議無效,於是這種奇特而又和諧(?)的一家三口就這麼定了下來。

後來他們才深刻體會到爲什麼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徒弟。兒子,就是拿來被虐的,什麼奇特怪異的藥都拿到白琉辰身上試,鑄造了他現在百毒不侵的身體。徒弟,就是拿來被整的,什麼機關陷阱都套到南宮曳上,成就了他飛速逃離的技術和明銳的洞察力。瞧,分配的多好。當然,南宮曳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把“我”的醫術研究的透透徹徹,不枉“我”的一番教誨。(=。=!)

我問:“那我師父呢?”

“白老前輩啊……他一年前走了。”

好可惜哦,都沒能見上傳說中的神醫一面。

“我”們就這麼在外頭顛沛流離了十年。

四年前,白琉辰的哥哥剷除異己,登上帝位,尋找弟弟。一年後,白琉辰考上狀元,順便認了個親。南宮曳成了有名的太醫。“我”則要了個兵部侍郎玩玩。

就這樣“我”們一家開開心心地搬到了皇上賜的王爺府,安安穩穩(?!)地住了下來。

至於“我”爲什麼會死掉,又是怎麼死掉的,白琉辰並沒有告訴我。我也沒有問。人嘛,活得太清醒也不好。難得糊塗難得糊塗嘛,不然快樂哪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