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路的途中,我得知了這個黃衣男人的名字,他叫徐天,是一名陰陽先生。
我和胖子還有徐天走去了南北村中,看着南北村一眼,徐天輕嘆了一聲,從懷中拿出了玉佩,用手在玉佩上輕輕點了點,被點的玉佩散發出一到微弱的光芒,徐天輕聲低喝一聲“去。”
玉佩裡面的四十一個陰魂從玉佩中飄了出來,落在了地上,回頭看着徐天一眼,徐天衝着他們擺了擺手。
片刻這些陰魂都各自散開了。
我和胖子站在了村口,看見了徐天的本事,我心中也有些激動,我現在全部靠的都是陰陽學術,只不過是一個半道子出家的,對於很多東西並沒有瞭解。
如若有徐天的本事,也不會被程香這個妖師折磨成這個慘樣了。
“徐大師,可否教我陰陽之術。”我輕聲道,心中有些忐忑。
徐天看了我一眼,當看到我的腳下的時候,表情有些怪異,輕嘆了一聲,“我教不了,恐怕這個世上沒有誰能夠教得了你。”
聽着徐天的話,我心中一震,眉頭緊皺起來,我只不過是一個半路出家的陰陽先生,徐天居然說教不了我,而且還說這個世界讓沒有誰能夠教得了我,這讓我大感吃驚。
看着我臉上的驚訝之色,徐天輕聲道:“你的命門極高,無人敢教你。”
說完這句話,徐天也不管我有沒有聽懂,轉身走了過去。
無論我再怎麼叫喚,徐天都沒有扭頭過來,在只見他模糊的人影,一句話從遠處傳來,“影子心臟,皆在虎頭山行尾,一路向北,就可到達。”
這聲音很模糊,讓人聽得不是很真切。
“真是個怪人。”胖子輕聲的嘀咕了一聲。
“影子心臟。”我心中猛然一驚,想到了徐天看我腳下的時候,那股怪異的表情,這徐天恐怕是知道我和胖子影子和心臟。
想到了這裡,我急忙跑追過去,胖子緊跟在我的身後,臉上充滿了疑惑,不知道爲什麼要追徐天。
追了將近半個小時,出竟然沒有看見過徐天,剛纔徐天行走很慢,可怎麼一下子,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老蕭,你怎麼跑得這麼急,發生什麼事了嗎?”胖子疑惑問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看着胖子輕聲道:“那徐天知道我們的影子和心。”
胖子臉色也是一驚,急忙問道:“那還等什麼呀,我們快追啊。”
影子和心臟是我和胖子最擔心的地方,不知爲何,別人丟了一魂或許一魄都會瘋瘋癲癲的,而我和胖子丟了一魂一魄都沒有任何事情,猶如普通人一樣。
但心中也極爲擔心,丟影子和心,時間一久,我和胖子會不會馬上死去。
現在聽見了這兩樣東西的下落,我和胖子心中怎能不驚不喜。
“胖子剛纔你聽見徐天說些什麼了嗎?”
我急忙問道。
“沒有聽得很真切,就只聽見了向北走,虎頭上行尾下。”胖子沉思了一下說道。
“向北虎頭山行尾。”我雙眼微微眯起,這也不算白來南北山一趟,至少是一個影子和心的重要線索。
“準備傢伙,明天就去找找這個地方。”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輕聲道。
胖子輕哦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臉上露出了迷糊之色,這虎頭山又是在哪裡?
連夜回到了陰婚司儀店,而陰婚司儀店的門口站着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男人,這個男人背對着我們。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看,心中認定了這個男人會不會是小偷。
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那個白衣男人的身後,我剛想擡起腳,踢着白衣男人的一腳。
在我伸出腳的時候,只感覺一陣陰風吹來,看見我眼前白衣男人一眼,我的心立刻提到的嗓子眼。
這白衣男人頭頂戴着一個長高帽,上面寫着“正在捉你”的字樣,嘴巴伸出來一條長長的紅舌,在死寂一片的黑夜顯得特別的恐怖詭異。
“七爺,你這麼來了。”我恭敬道。
而這個白衣男人正是白無常。
“老夥伴,我們又見面了。”白無常嘿嘿一笑,笑的時候他的長舌輕輕搖晃了一下。
看着白無常,我心中頓時感到莫名的壓迫感,彷彿不能夠呼吸了。
我只能幹笑了一聲,衝着他連連點了點頭。
心中不由再想,在陰間好好的呆着的白無常怎麼來了,莫非是來勾魂了。
想到了這裡,我心中一陣後怕,白無常和我的關係並不像牛頭馬面這樣好,要是真心要勾我的魂,只能夠乖乖的跟着他走了。
胖子一見到白無常,立刻呆住了,一句話也不敢說,只勾勾的看着他。
“今日我來也沒有多大的事情,來勾白城的一個魂魄,順便來幫閻君傳話。”
白無常說道。
“七爺請說。”聽見閻君二字,我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聲,認真的聽着白無常的話。
“你和閻君的約定,似乎你還沒有開始辦啊,閻君交給你一個任務。”白無常看了我一眼又輕聲道,“白城南北區,有一個三世大善人的女兒死了,叫你去幫她完成一場陰婚。”
“完成陰婚。”我心中忍不住嘀咕了一聲,輕輕拍了拍胸口,原來是這樣啊,幸虧沒有勾我的魂。
見到我沒有答話,白無常眉頭輕輕一皺,沉聲道:“怎麼,有問題嗎?”
我連連搖頭,一臉笑迎的對着白無常輕聲道:“哪裡,閻王大人竟然交給我做,我一定會做好,請七爺叫閻王爺放心吧。”
白無常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我一眼隨後朝着輕輕搖晃着手中的棍棒,一陣陰風吹來,整個人消失不見了。
看見了白無常消失了,我心中鬆了一口氣,白玉常給我的壓迫感實在太強了。
想起了白無常的話,我忍不住輕嘆了一聲,看來找心臟和影子的時間先放下一放了,幫三世大善人的女兒結陰婚要緊。
可轉頭一想,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頭,竟然忘記問白無常那三世大善人的名字了。
想起了剛纔白無常說的地名,只能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看來明天有得忙了。
扭頭看着還在發呆的胖子,我鄙夷的看着胖子一眼,這傢伙被嚇得現在還在發呆。
輕輕拍了拍胖子的腦門,連拍了好幾下,胖子才醒了過來。
隨後才發出一聲尖叫“老蕭,白……白無常。”
我直接無視了胖子,這傢伙反應也太慢了。
一進入到司儀店,開了燈找到了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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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朝便聽見了楊萍的叫喊聲,起牀走到了大廳上,我看見了小九在吱吱呀呀的叫喚,臉上露出了很興奮的笑容。
看見這笑容,我心中鬆了一口,剛纔還擔心小九傷,現在一看,胸口上的屍毒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小九一看見我走了下來,臉上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整個人朝着我衝了過來。
只從遇上了前晚的事情,小九對我的感情更加深厚了,把小九背在了肩膀上,小九不停的對着我吱吱呀呀的輕聲叫喚。
吃了早餐對着胖子說幾句話,胖子點了點頭,他心中也明白,要去哪裡。
打着出租車來到了白城南街區,幸虧住在這個區的人很少,只要打聽那戶人家出現了喪事就好。
可是打聽南街區這一帶,卻沒有發現誰家有喪事,這讓我和胖子臉上充滿了疑惑之色。
白無常明明說南街區有三世善人的女兒死了,可爲何沒有,不可能是白無常沒事幹了出來耍我的吧。
想了想,我又回去了南北街區問了一遍,可答案還是和剛纔的一樣,沒有那家有過喪事。
我和胖子走到一個南北小區的門口,而在小區門口中走出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
看見這個老人,我和胖子相互看啊一眼,便迎了上去,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隻好煙,提給了老人輕聲道:“老人家,這南街區最近有沒有發生喪事。”
老人拿過來手中的煙,對着我輕笑了一聲,輕輕搖了搖頭,“最近沒有發生什麼白事,倒是小區裡面的馬貴家出現了一件怪事。”
聽見怪事這兩個字,我立馬來了精神,又從口袋上掏出了一隻好煙,給老人提了過去。
拿過的好煙,老人在鼻子下聞了聞,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就是他家的女兒最近相親頻繁,馬貴可是我們區最有名的富豪,以前無論多有錢的富家公子來他家提親,都被趕出去,可才說一個月不久,他就把他的女兒安排了好幾百次相親,而且條件奇怪的很啊,不要有錢有才的,也不管多少歲數,只要是出生在陰年陰月陰時的男人,只要此人娶他家的女兒,就把全家財富給他。”
老人說到了這裡,輕聲笑了笑,“可惜我兒,不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否則早就讓我兒子去試試了。”
聽到這裡,我心中一跳,我就是這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而這件事情似乎馬貴的女兒沒有死,可白無常卻說死了要辦喪事之類的話,可把我整得一陣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