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我大聲吼出來的聲音,我竟然聽不見。
這種詭異的場面,讓我的心越來越沉了下來。
我發出來的聲音,我竟然聽不見,這實在太詭異了。
就在我心中很煩亂的時候,我朝着四周看了過去,這一走,我很快走到了一個蒼天大樹下面。
走在了這裡,我可以看見了光亮。
仔細的看着眼前蒼天大樹,這一看,差點把我嚇了一跳。
這顆大樹很是詭異,這顆大叔竟然沒有根。
而且這顆大樹竟然是漂浮的,更讓我感覺詭異的是這棵樹的樹幹,這棵樹的樹幹都是掛着一個小小的棺材。
這些小棺材只不過有巴掌大小,在最頂端上面,根本沒法看見棺材了。
就在我感覺驚奇的時候,突然間我感覺我的肩膀被什麼東西輕輕拍了一下,這一拍,我急忙扭頭看了過去,這一看,我心中一放鬆。
“你去哪裡了,我找了好半天了,我都看不見你。”我沉聲道。
左天成沉聲道,“我沒有去哪裡,我一直都在周圍,我也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也正在喊你來着,可始終沒有看見你,我就走出來,這一走,就看見你雙眼看着大樹。”
“我還以爲你出事了,既然沒有出事情,那就好了,對了,你知道眼前的大樹是什麼樹嗎?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棺材被掛在上面,而且這顆樹竟然沒有樹根。”我輕聲道。
聽着我的話,左天成沉思了起來,變沉思還邊看着眼前的大樹。
看了好一會之後,左天成才緩緩的收回了目光。
“如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死亡樹。”左天成輕聲道。
“死亡樹?”我輕聲嘀咕道,想着陰陽學術中的內容,我發現陰陽學術中沒有對死亡樹的任何記載。
“死亡樹應該是在地府的最深處,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左天成沉聲道,臉色越來越凝重了起來。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這裡可不是地府的深處。”我輕聲道。
“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這裡既然不是地府的深處,那麼爲什麼會有死亡樹。”左天成輕聲道。
說着說着,左天成微微停頓了一下,過了一會,才緩緩的說道:“死亡樹生存在地府的最深之處,只有在最深之處的陰氣才能夠供養死亡樹,可這裡竟然發現了死亡樹,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哦?什麼可能。”我立刻說道,心中越來越好奇了起來。
聽着我的話,左天成臉上充滿了鄭重,“那就是地府最深處的陰氣供養不了死亡樹了,所以就把死亡樹送來了這裡供養,甚至我們都有可能被牛頭馬面騙了。”
聽着左天成的話,我心中微微一驚,不過想了想,這似乎又不太可能,牛頭馬面怎麼可能把我們給騙了。
牛頭馬面根本不需要騙我們,沒有理由啊。
我搖了搖頭,想要否決這件事情,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聲腳步聲傳來了起來。
聽見這聲音,我立刻順着身後的源頭看了過去,發現牛頭馬面朝着我們走了過來。
“厲害,果然是厲害。”牛頭輕聲道。
聽着牛頭的話,我心中越來越疑惑了起來,這牛頭到底在說些什麼。
“牛大哥,你能不能說清楚一些,這樣模模糊糊的說話,讓我可一點都不清楚。”我輕聲道。
“左天成說的沒有錯,眼前的這顆樹就是死亡樹,地府的最深處的陰氣確實已經供養不起這顆死亡樹了。”牛頭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有些無奈。
“怎麼可能,地府的陰氣是最重的地方,怎麼可能供養不了這顆樹。”我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一切都是這樣,不管你不相信。”馬面也有些無奈的說道。
輕嘆了一聲,馬面輕聲道:“這一切確實是我們兩兄弟騙了你,我們帶你們來這裡,並不是來抓厲鬼的,而是讓你們來毀滅眼前的這根樹的。”
聽着馬面的話,我忍不住輕聲笑了一聲,這一聲笑都讓我感覺很無語,這開什麼玩笑。
按照牛頭馬面說的話,這顆死亡樹在地府已經很多年了,牛頭馬面都沒有辦法毀滅,我一個普通的陰陽道士怎麼毀滅得了。
左天成也有些不解的看着牛頭馬面,估計他的心思也跟着我一樣,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還記得,剛纔你的鮮血把那些陰樹都給毀滅了嗎?”牛頭輕聲道。
聽着牛頭的話,即使再傻我也明白過來,這牛頭看上了我的鮮血。
這一招突然讓我明白了過來,怪不得剛纔沒有看見牛頭馬面,原來這兩個傢伙正在試探着我,看我能不能把陰樹藤給消滅了。
“但那隻不過是陰樹藤,可眼前的這顆大樹可是死亡樹啊,這一切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沉聲道。
“試試,要是不可能的話,只要有一點希望都要試試,這顆死亡樹已經造成地府的陰氣嚴重受損,要是再讓它生長下去,地府的陰氣將會消失殆盡,那麼接下來,地府的厲鬼就會涌到陽間上去,那這一切後果一會越來越重。”牛頭沉聲道。
這個後果讓我心中一震,沒有想到這顆死亡樹還這麼牛掰,要是不毀滅了話,就會產生一連竄的連鎖反應。
“那好吧,我可以試試。”我輕聲道。
牛頭馬面輕嗯了一聲,這一聲輕嗯之後,立刻拿出了一個小碗。
看着這個小碗,我心中很是無語了,敢情牛頭馬面早就盯上我了,否則就不會準備好小碗來接血了。
左天成伸出手摸了摸腦袋,也有些無語的看着牛頭馬面。
牛頭馬面渾然不在意這種眼神,雙眼直勾勾盯看着我。
被這種眼神看得我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拿出了匕首朝着手心劃出一刀。
手心傳來的疼痛,讓我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雙眼緊看着牛頭馬面,隨即再看向了小碗。
鮮血滴答滴答的落到了小碗裡面,過了一會,我急忙收回了手,把長布給包裹了起來。
“再來一點。”馬面輕聲道。
“夠了,你當我是豬啊。”我瞪了馬面一眼,這麼久了,對待這兩個兄弟,我實在越來越無語了。
馬面輕咳了一聲,拿着碗走了過去,走到了死亡樹的樹幹,把小碗朝着死亡樹的樹幹倒了起來。
看着鮮血倒在了死亡樹的樹幹,我整顆心中陣絞痛,心中暗罵了一聲敗家玩意,怎麼浪費我的鮮血,不能一滴一滴的倒啊,
可讓我感覺意外的是,我的鮮血倒在了死亡樹的上面,竟然沒有作用。
記得我的鮮血一沾上陰樹藤的時候,陰樹藤在快速的枯萎,可現在倒在死亡樹的樹幹上,啥反應也木有。
看見眼前的一切,我都快哭了都,我的鮮血啊,這得吃多少東西才能補回來啊。
“我都說了不頂用了,你們還不相信我的話,這下好了,我的鮮血白用了。”我衝着牛頭馬面輕聲嘟囔。
要是換做以前,我肯定不敢對着這兩位陰帥嘟囔,可現在這兩個陰帥理虧我在先,不嘟囔他們,嘟囔誰啊。
牛頭馬面直接把我給無視了,兩個人互相看了看,眉頭緊皺在了一起,臉上充滿了沉思。
嘴裡面還輕輕的嘟囔着,“爲什麼。”
“好了,這件事情,我也幫你們辦了,接下來,你們送我和左兄去陽間吧。”我聳了聳肩對着牛頭馬面說道。
讓我無語的是,牛頭馬面還在輕聲嘀咕着爲什麼。
“左兄,我們自己走。”我輕聲道。
左天成輕嗯了一聲,跟在了我的身後。
可還沒有走出一步,牛頭伸出手猛然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我想到辦法了。”
“小兄弟你快回來啊,我想到辦法了。”牛頭輕聲道。
聽着牛頭的話,我好奇的轉過了身來,想要看看這傢伙到底還有什麼注意。
馬面也緊看着牛頭。
牛頭臉上突然間多出了興奮的笑容,指着死亡樹最上面的一個巴掌大的小棺材,沉聲道:“你躺在那個棺材,這顆死亡樹一定會死的。”
聽着牛頭的話,我嚇了一跳,朝着死亡樹的頂端看了過去,當看見那巴掌大小的棺材,我有些無語的看着他。
“牛大哥,你看我的身材,在看着那頂端的棺材,你讓我進入棺材裡面,你說這合理嗎?”我輕聲道。
“這你不用擔心,即使那個棺材是最大的,裝下你完全沒有問題,由於距離問題,所以你在這裡,看着那棺材纔是怎麼小的。”牛頭輕聲道。
“我纔不相信你的話,你叫我躺在棺材裡面,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豈不是嗝屁了。”我立刻搖了搖頭說道。
“你放心不會發生任何問題的,你的身體和別人的不同,所以躺在最頂端的棺材,那是沒有問題的,或許別人躺進去會死,但你躺進去一點不會死,你要相信我。”牛頭苦口婆心的說道。
我始終搖了搖頭,關鍵是這死亡樹實在太邪門了。
“你只要躺在棺材裡面,把死亡樹給消滅了,你答應我五個條件完全作廢。”牛頭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