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別人,正是田大虎的父親吳楊!
這可讓我和胖子都傻眼了,嚇死李溫畫的人竟然是吳楊,而吳楊把李溫畫埋在這裡,顯示是把李溫畫煉成殭屍。
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要是我沒有親眼見到,我始終都不會想到嚇死李溫畫的人竟然是吳楊。
胖子臉色閃現出大驚的表情,他和我一樣都很好奇,吳楊爲什麼會嚇死李溫畫。
此時的吳楊已經不想我當初見到那個和藹的吳楊了。
臉上掛滿了陰深詭異的笑容,有些駝背的身子不在駝背,彷彿年輕了好十幾歲。
李溫畫墳墓裡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悽慘,整個墳墓都在微微顫抖,響起了啪啪啪的敲響聲,好像是有人再拍這棺材蓋的聲音,想要從裡面爬出來。
“不好,要成殭屍了。”我心頭大震,雙眼緊盯着李溫畫的墳墓。
一旦李溫畫成爲了殭屍,那她在地府裡面的魂魄,也會魂飛魄散。
此時,我也顧不得什麼了,叫胖子躲好,千萬別出聲,隨即我拿起了鐵鍬急忙衝着草叢出來,朝着吳楊的身子拍去。
吳楊聽見聲音,打了一個激靈,頓時間扭身朝着我看去,當看見我的時候,目光微微一驚,隨後便冷了下來,猶如一條惡毒的毒蛇在看着我一樣。
這眼神,讓我心裡有些打鼓。
當我手裡的鐵鍬要拍到吳楊身子時候,吳楊扭起身子朝着旁邊一閃,躲過了我一鐵鍬。
“吳叔,放下屠刀吧,你這樣會害死全村的村民。”我拿着手中的鐵鍬說道。
雖然吳楊有五十多歲了,但我卻不敢小看他,他能夠佈下了七全陰養屍陣,術法已經越超於我,而且似乎還是有些功夫的人。
吳楊聽見我的話,嘿嘿的陰深笑了起來,“你全部都看見了是嗎?”
吳楊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反問我說道。
“我都看見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嚇死溫畫嫂,但我想你可以去認罪,或許可以得到一個解脫。”我對着吳楊說道,身子微微退後了一步。
“她該死,否則我也不會嚇死她,你今天看見了,你也要死!”吳楊臉色一變,臉色陰深的笑容越來越濃厚。
“她該死?”吳楊這句話,讓我微微一沉,剛想說些什麼。
突然間吳楊手中的詭異彎刀朝着我的頭劈下來,速度快的驚人。
等我反應過來,這把彎刀的刀尖就要刺入我的頭頂。
心中涌出了一股濃厚的危機力感,讓我聞到了死亡的氣息,身子打了一個激靈,擡起手中的鐵鍬擋在頭頂上面。
“叮!”
一聲輕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感覺手裡傳來一股極其大的力量,這力量差點讓我手中的鐵鍬脫手。
看見我躲出了這一彎刀,吳楊冷哼一聲,擡起腳朝着我的肚子踢來。
我根本躲開不了這一腳,我的手還緊握着鐵鍬抵擋這一彎刀。
這一腳踢出了一陣輕微的風聲,快速的踢中我的肚子上。
我身子躲起來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這一腳雖然沒有以前的漂亮女人的力氣大,但也我很不好受。
肚子一陣翻騰,疼的我身子彎曲起來,彷彿是一隻煮熟的龍蝦。
“就這點身手,也能夠阻攔陰屍王。”吳楊冷聲說道。
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走了過來,手中的彎刀邪氣非凡。
心中暗叫不好,我沒有想到這瘦骨如柴的老頭,力氣竟然這麼大。
至於吳楊說的陰屍王,我頓時間想到了慕容南。
忍着疼痛,我急忙從地面上站了起來,目光閃現出一絲冷光,既然這老頭想讓我死,我只能夠拼命了。
“天造造,地造造,吾等架起鬼神造,一造天地動,二造鬼神驚,三造山崩並石裂,四造邪法師人頭悶眼睛昏,鬼神一造兩邊分,吾奉鬼神令,請鬼神。”
我大聲吼道,拿起了褲兜裡面的黃符紙,咬破了舌尖,用舌尖血噴在了皇符紙上,然後在黃符紙的最右邊的一個角落在,寫下了一個令字。
頓時間狂風吹動,一股股黑風從墓碑山吹了起來,呼呼的風聲猶如有人再哭一樣。
白衣女人出現在我的面前,白衣女人面色慘白,看着我笑了笑,這笑容充滿了詭異。
看着白衣女人的穿的衣服很老式,好像是唐朝人的服侍。
“小先生,你這是?”白衣女人輕笑一聲說道。
吳楊看着突如其來的白衣女人,雙眼閃現出一起驚訝之色,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雙眼緊盯着白衣女人,卻不敢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看見這女人,心中一喜,想必這女人是我請來的鬼神了。
剛纔我所念的是鬼神令,這令是在陰陽學術裡面算是高級的令法,我還以爲自己請不來鬼神,心中還一陣緊張,現在請來了不由有些底氣。
“回鬼神姑娘,我請你來是幫我對付眼前的惡人。”我恭恭敬敬的對着眼前的女人說道。
聽見我這樣說,這白衣女人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來,“小先生,我可不是鬼神大人,我就是一個小女鬼,聽見你的喊鬼神令,小女子就好奇來看看。”
吳楊聽見白衣女人的話,陰深深的笑了起來,他起初還真以爲我請來的是鬼神,所以不敢朝着我攻擊。
現在得知眼前的只不過是一個女鬼,而不是鬼神,吳楊心中微微放鬆下來,拿着彎刀朝着我慢慢逼近。
聽見白衣女鬼這樣說,我的傻眼了,還以爲自己的道行真的能夠請來鬼神,感情這個女鬼是來看着玩的。
“陰陽道法,看來你小子有些門道。”吳楊說完,手中的彎刀插在了地上又對着我說道:“讓你嚐嚐邪門六術。”
“邪門六術!”我心中大驚,身子連連退後了幾步,看着吳楊,我一臉警惕。
所謂的邪門六術,裡面都是惡毒的邪術,雖然不知道有那些邪術,但從陰陽學術裡面,有對邪門六術的記載。
白衣女鬼看着我一眼,輕笑一聲,對着我說道:“小先生,你好像有麻煩了,你幫我一個忙,我到是可以幫你。”
聽着白衣女鬼的聲音,我心中頓時間大喜,彷彿在洶涌澎湃的大海上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你說吧,只要你幫我把他制服,我就答應你。”我大聲說道。
而在我們說話的時間,不是何時吳楊手裡多出了一盞幽藍色的油燈。
幽藍色的油燈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很詭異,無論被多大的風吹動,它都不會熄滅。
而看見這盞油燈,我心頓時間涼了一半,“催命燈!”
吳楊嘿嘿一笑,“沒有想到,你還有些見識,沒錯就是催命燈,一燈一命,燈滅命絕。你好好享受死亡的樂趣吧。”
而在催命燈的身後貼着我的名字,這催命燈給我下的。
吳楊冷聲一笑,再拿出了一個黑色的旗子,這黑旗子上面畫走許許多多的奇怪的紋路,這旗子佈滿了陰氣。
而此時,我對着白衣女鬼大聲吼道:“快把那燈身後的符紙撕掉。”
白衣女鬼輕輕的點了點頭,化成了一陣輕風朝着那燈飛了出去。
吳楊彷彿早已經料到這個白衣女鬼會撕符紙,手中的黑色旗子朝着她猛然一揮。
一股黑色的氣體朝着白衣女鬼撲涌過來,而在黑色氣體摻雜着濃厚的怨氣。
白衣女鬼臉色露出了一絲驚容,扭動着身子,手中竟然多出了一把銀色長劍。
一時間和吳楊僵持了下來,一人一鬼打得不相上下。
看着這一幕,我才微微松下心來,這女鬼雖然不是鬼神,但看穿服侍來看是年代久遠,有法術也是正常不過。
可剛過幾秒鐘,我微微鬆下來的心又提了上去,感覺到身子格外的難受。
全身彷彿被千萬根針扎一樣,疼痛無比,低頭一看,我的心頓時間驚慌了。
只見我的手在快速變得蒼老起來,開始有了皺紋,骨頭開始慢慢變短,視線有些模糊不清。
這讓我知道,吳楊對我下的催命燈已經起作用了,我活不了幾分鐘了。
感覺到好絕望,沒有一點生的可能。
身體傳來的越來越多的疼痛,整個人在地面上打起了滾。
吳楊看見我疼痛的表情,臉上的冷笑越來越多,同時看着白衣女鬼有些煩躁。
不知哪裡來的女鬼,法術竟然如此高深,一時間竟然拿不下來她。
而在我感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突然間感覺一個肥胖的身影朝着我急忙走了過來。
看了看催命燈,把貼在身後的符紙給扯了出來,同時一腳給踢碎。
催命燈被踢碎的同時,我的身子立刻感覺一陣輕鬆,身上的疼痛頓時間消失不見了。
一個肥胖的手在我臉上拍了拍,急忙的說道:“老蕭你可別死啊,快起來離開這裡,這老頭太厲害了。”
我身子很虛脫,身子沒有一點力氣,但低頭一看自己的手,已經恢復正常,這讓我繃緊的神經鬆了下來。
想到了吳楊,我急忙看去,吳楊也朝着我看了過來。
先是看着我沒事的樣子,頓時一震,隨後看到了胖子,便惡毒的咬牙切齒起來。
而奈何擺脫不了白衣女鬼,只能看着我和胖子,卻無法再抽空手來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