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很踏實,足足到了下午的四點多鐘我才醒了過來。
撐了撐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可看見胖子還在我的牀頭上沉睡。
這可讓我心頭有些疑惑,胖子雖然貪睡,但作息時間是很準時的,不會睡得這麼死。
我伸出手輕輕的搖了搖胖子的身子,過了一會胖子才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
而就在此時,我看見胖子的面容,心頭有些驚訝。
胖子的臉上竟然多出了幾條皺紋,昨天還沒有了鬍鬚竟然長了出來,整個人彷彿變老了許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胖子莫非是成了什麼怪病吧。”我心中暗暗嘀咕了一聲,隨即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胖子。
胖子剛纔還迷迷糊糊,聽見這話,立馬跳了起來,急忙找了鏡子照了起來。
看着鏡子裡面面容憔悴的自己,胖子心中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在一夜之間變成了這樣。
突然間胖子彷彿看見了什麼東西,急忙叫着我過來,伸出手指着不遠處的草坪,“老蕭,你看這些草坪都枯萎了,這大樹也都枯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心頭也是一驚啊,這幾天遇上的怪事未免太多了吧。
“我也不知道啊。”我搖了搖頭。
胖子輕嘆一聲,隨後想不明白,便不再想了。
只是在悶悶不樂的對着鏡子照來照去,照完了之後又自己安慰自己兩句“變老了更好,這年頭小姑娘就喜歡有滄桑感的男人,嗯不錯,就是這個理。”
說完之後,胖子也不再悶悶不樂,朝我要了五六塊錢去買早餐了。
我也不像胖子一樣沒心沒肺的,這些東西不會無緣無故變成這樣的。
而這些原因,我沒有朝着天梵帝玉想去,而一直佩戴在我胸口上的天梵帝玉,竟然是一件我這輩子都想不到的東西,當然這已經是後話了。
我想不明白,我就不再多想了,過一會胖子就拿出了早餐,吃了幾口以後,我便上牀睡覺去了。
胸口上的肋骨竟然好了許多,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都說傷筋斷骨一百天,可我連一兩天不到,我的胸口裡就好了七七八八,這實在讓我太意外了。
在醫院過了七天之後,我的身上的傷全好了,醫生看了我身上斷肋骨的傷竟然只用七天就好了,很不可思議連連感嘆奇蹟啊,看我的眼神則是充滿了怪異,差點沒把我當成了實驗小白鼠。
在七天期間老爹也來看望我三次,其中說有一個叫柳慧的女人打話過來,由於電話放在家裡,我就接不了,都是老爹接的。
“老爹,她有沒有說什麼事情嗎?”我輕聲問道。
“她也沒有說太多,就好像只說叫你來白城,對了,好像還說,一個叫吳華城的人回來了。”老爹想了想說道。
老爹的話,頓時間讓我感到晴天霹靂,“什麼!吳華城回來了!”
吳華城已經被人頭魂靈上了身,九天九日九時早就已經過了,吳華城應該被人頭魂靈吞噬了靈魂,應該已經死了纔是,可老爹卻是說吳華城回來了。
老爹也是被我的激動,嚇了一跳。
“你這小兔崽子,傷剛好激動什麼。”老爹瞪了我一眼。
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腦海中想着吳華城竟然還活着,莫非那人頭魂靈被我當初的那一掌給拍死了嗎?所以吳華城就活了下來。
可不對啊,吳華城要是還活着,爲什麼不來找柳慧,到現在纔來找她。
我平息了一會,我心中才暗暗平靜了下來。
“老爹,我沒在家的時候,家裡還好吧。”我問道。
老爹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家裡倒是還好,可……可田大虎的老婆李溫畫死了。”
我還沒有發出驚訝聲,一旁的胖子就大驚叫了起來。
“貴叔,你說大虎哥的老婆死了,這這……七天前不是還好好的嗎?她怎麼會死了。”胖子聲音有些微顫。
我眉頭也連忙一皺,心中又是一團迷惑涌入心頭啊。
老爹搖了搖頭,“我知道的也不是特別的清楚,聽村子裡面的人說,她七天前還好好的,可過了一天之後,她就變得瘋瘋癲癲,嘴角還不停的喊着,我要陪大虎,我要陪大虎的話,然後再過一天就死了。”
“啊!”胖子又是一陣驚呼啊,腳微微顫抖了起來,“這他媽的也太邪乎了吧。”
“老爹大虎嫂是怎麼死的。”我出聲問道。
“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反正不是自殺死的,更是像成了什麼大病一樣,就臉色白的嚇人。”老爹認真回想了一下,老爹的表情也是充滿疑惑啊。
前幾天還能挑水種地身子骨好的人,第二天竟然莫名其妙的死亡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鬼催命吧。”我此時想了想說道。
可話剛落,我頓時間感覺意識不對,鬼催命得有個鬼來催命吧,而大虎的連人帶魂的都被漂亮女人帶走了,哪裡來鬼催李溫畫的命啊。
莫非害死李溫畫的人另有其人不成。
想到了這裡,我瞬間就一個頭兩個大,我才住院了七天,怎麼出現了怎麼多怪事。
一邊說一邊跟着老爹做胖子的三輪車回去了。
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總算到家了。
“吳華城?李溫畫?”我嘴角輕輕念着這兩個人的名字。
頓想睡也睡不着,而我好奇心又是特別的重,心裡的謎團要是解不開,心裡就難受的發慌。
在我睡不着的時候,我的門突然響了,嘭嘭的敲個不停。
而老爹坐在客廳上看電視,這讓我感到怪異了,來到了客廳就問老爹說道“老爹,這麼大聲的敲門聲,你沒有聽見嗎?讓人家敲了這麼久,也不去開門。”
老爹聽見我這話,有些發白的眉頭微微一皺,“你這兔崽子,哪裡來的敲門聲,老爹我怎麼沒有聽見。”
“你沒有聽見?這麼大聲?你……”話剛落到了一半,我心頭頓時間一驚。
老爹沒有聽見,只有我聽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爹此時也意識到什麼,連忙問我“怎麼回事。”
“老爹,你先回房睡覺,電視別看了。”
我急忙對着老爹說道,擡起腳就朝着門口走去。
老爹點了點頭,慌怕給我舔亂,立刻就回到房間去了。
而我心頭很是忐忑,這敲門的到底是什麼呀,莫非是鬼嗎?可我沒有做什麼虧心事啊,這鬼來敲我的門幹什麼。
有些發抖的手瞬間把門打開了,門一打開,陰風呼呼四起,外面很冷,溫度彷彿下降了十幾度,瞬間見到了一個白色身影的女人站在門口。
這白色女人的出現可把我嚇了一跳,這白色女人是一個鬼。
看見是鬼之後,我的心竟然沒有剛纔的那般害怕了。
畢竟我見到了許多的鬼,心頭一定,我故作兇惡的表情狠狠的說道,“大膽女鬼,竟然來陽間搗亂,還敢敲本陰陽先生的門,告訴你,我可是鼎鼎大名的……”
還沒有說話,這女鬼轉過頭來,瞬間把我的話給嚥了回去。
這個鬼我還認識,她不是別人而是田大虎的老婆,李溫畫!
“大虎嫂,你不趕去投胎,來敲我家的門幹什麼?”我的聲音溫和了許多。
想不到敲我門的鬼竟然是田大虎的老婆,這實在是出乎我意料了。
李溫畫說起來也是一個美人,曾經是隔壁村吳家村的村花,想當初爲了把她追到手,田大虎可是費了不少力氣,連他父親看做性命的買牛錢都給偷了過來,用來買各種東西哄李溫畫開心。最後被他老爹知道了,那是一陣毒打啊,幸虧那買牛錢也沒白花,愣是把吳村村花李溫畫泡到了手,那時候村子裡的老光棍可是羨慕死田大虎了,恨不得自己就是田大虎啊。
見到李溫畫,我疑惑了。
李溫畫頓時間哭泣起來,一顆顆鬼淚流了下來。
“蕭子,你要幫我申冤啊,我死的好冤啊。”李溫畫哭泣說道,那樣子楚楚可憐。
“哦!大虎嫂你怎麼死的冤了,你不是大虎哥催命讓你下去的。”我疑惑的問道。
“我不是,我是被害死的,蕭子你一定要替我申冤啊,否則我怨氣太重,地府不給我投胎。”李溫畫說道,表情有些着急。
“大虎嫂,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是誰要害死你的,我一定會幫你申冤,讓你可以進去輪迴。”我輕聲說道,讓李溫畫別急。
“是吳……”李溫畫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間一陣陰風颳了起來,陰風吹着地面上的沙子,讓我眯起了眼睛,但我還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個人身馬頭的人緩緩的走了出來,很是模糊讓我看得很不真切。
但我卻還可以看出這人身材十分魁梧,有三米之高,手裡還拿着一條手腕粗的鐵鏈。
對着李溫畫就是一陣狂抽,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抽完之後還兇狠的說道“好大膽的新鬼,不再地獄好好呆着,敢來陽間瞎竄。”
說到了這裡,那人身馬頭的人又拿起鐵鏈又是一陣猛抽啊,疼的李溫畫連連求饒,最後一陣輕風吹過,李溫畫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