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等級,皇宮裡的侍衛遠比這皇家學院的護衛軍等級高的多了。
過了一會兒,匆匆來了一隊護衛軍。
“就是他!”皇子公主們忙指着江南雨說。
“抓起來!”隊長大聲吩咐道,居然也是一位主宰級別的強者。
“呵呵”江南雨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纖纖公主,屬下來遲,請恕罪!”那護衛軍隊長又忙和一等公主道歉。
“好啦,把那混蛋送到有死無生監獄去!哼!”纖纖公主瞪了江南雨一眼,對江南雨這無賴已恨之入骨。
那隊長一聽,親自衝上來拿江南雨。
“就是你這個亡命之徒嗎!,幾百年來你還是第一個敢在這裡動手的!,立刻送你去帝國最嚴酷的監獄!”。
江南雨走到他跟前,拿出那塊腰牌!,小聲說道:“你敢動我試試?,看誰把誰送到有死無生監獄!”江南雨並沒有把這塊腰牌被其他人看到。
“啊!”那隊長大驚。、
“別啊了,從現在起,你聽我命令!”江南雨立刻收起了腰牌。
“是!大人”。
“怎麼回事,怎麼還不把那混蛋抓起來”羊古對着護衛軍罵道。
江南雨瞥了他一眼,吩咐隊長說:“把羊古抓起來!”。
“是,大人!,你們幾個,把他抓起來!”。
“這……!”屬下的幾個士兵被搞糊塗了。
“愣什麼楞,把那人抓起來!”。
“是,隊長!”幾個士兵只好去抓羊古了。
“喂,你這個護衛軍是怎麼當的啊!,”周圍的皇子公主們嚷嚷起來。
那護衛軍一咬牙,大聲道:“磨蹭什麼,把那叫羊古的給我抓起來!”。
“慢着!”纖纖公主走了出來,走到那隊長面前,“啪”的一聲一巴掌扇了過來,“放肆,信不信我撤了你的職!,還不把那書童抓起來”。
“對不起,纖纖公主,屬下沒有權利抓他!”那隊長惶恐的回道。
“他不過是一個書童而已!,有什麼權利不權利,我命令你,立刻抓起來,我乃一等公主,官銜九級,難道還有我無權利抓的人嗎!”。
“這……!”隊長犯難了,兩邊要得罪人了,一邊是太后的人,一邊是帝國公主,權衡利弊,隊長覺得寧願得罪公主。
“對不起,公主,我無法聽你的指揮了!,走,把羊古送進有死無生監獄!”隊長不理會纖纖公主了,抓起羊古就走。
“等等!”江南雨忙叫住了那隊長。
“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我命令你,把羊古這混蛋就地斬首!”。
“啊?”不光隊長,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把一位二等皇子就地斬首?太可笑了吧,就是普通人纖纖公主也遠沒有這個權利,別說是一個二等皇子。
“啊什麼啊,我叫你斬就斬,有什麼事我負責!”。
“你敢!,這位隊長,我想知道你憑什麼聽從他的差綣!”。
“公主,他身上有太后的腰牌!”。
“哼,擁有一塊太后的腰牌就敢無視法律了嗎!,我倒想看看他是否真敢!”纖纖公主憤怒的看着江南雨。
“有什麼不敢的,這羊古愚弄太后,萬死不辭!,好,那就成全你,我立刻就送他去有死無生監獄,馬上給他用酷刑!,給我把他押走!”江南雨敢說敢做,馬上叫護衛軍隊長押着羊古前往那監獄,給他實行各種酷刑。
“纖纖公主救我!……”羊古瘋狂的嘶喊着。
“哼!”纖纖氣的小臉通紅,“這混蛋,我今天就跟他鬥到底!,馬上回宮,還有羊古皇子的書童,你馬上回去稟告你家老爺,叫他速速前往有死無生監獄!”。
“嗯!”那書童立刻就去報告了,羊古的父親乃是九級大官,誰敢殺他兒子。
江南雨的所有依仗就是太后的腰牌了,只是他今天若是這麼一鬧,那就是等於和公主帝王,以及一位九級大官結仇,有什麼後果他不知道。
但是,江南雨敢賭,雪姬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和一個帝王結仇了又如何,雪姬乃是智仙,如果我沒猜錯,她給我這塊腰牌時就已經想到我會去報復羊古了,可是,她沒有阻止我或者囑咐我什麼,我大可以去做!”江南雨也不是傻子,雪姬是能夠猜出給了他腰牌後他會幹什麼的,但他沒有說不能,江南雨能夠這麼大膽自然是想透了這一點。
江南雨命令護衛軍隊長把羊古押往刑場,同時,又命人去把關押在普通監獄的藍王一家放了。有腰牌在,如雪姬親臨,誰敢不聽從。
江南雨剛到有死無生監獄時,羊千就趕來了,帝王也趕來了,纖纖公主也來了。
“看誰敢殺我兒!”羊千盯着江南雨大怒道。
“父親,救我!”羊古掙扎着向羊千求救。
“還不把我兒子放了!”羊千對護衛軍吩咐道,護衛軍看了看江南雨,放也不好,不放也不好。
“沒有我的命令,看誰敢私自放了羊古!”江南雨氣勢絲毫不弱於羊千大將軍。
帝王看着江南雨暫時還沒有說話,別人不知道,可他很清楚,雪姬太后身邊的人不能惹,當然,如果對太后來說無足輕重的人,還是不怕的,他就是要先搞清楚江南雨和太后的關係如何。
“羊古必死無疑!”江南雨一字一頓的說。
“你敢!”羊千頓時怒火沖天,他只知道這江南雨是太后的人,不知道是太后身邊的什麼人,而且,帝王又在這裡。
江南雨迅速掏出腰牌,“見此腰牌,如太后親臨!”。
“啊”幾人愣了一下,帝王慌忙躬身拜道:“太后吉祥!”。
羊千和纖纖公主等其他侍衛忙跪了下去。
“哼!”江南雨有點得意的哼了聲,朗聲道:“羊古愚弄太后,我奉太后旨意,抓拿羊古,誰敢不從,按同罪論處!”。
“愚弄太后?,是怎麼回事?”帝王忙問道。
“問問羊古就知道!,他今天和太后說了什麼!,人證物證都有,”、
“我不信,太后乃是我兒幹母親,我兒豈會愚弄她!,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