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跟周月兩個人,看着我一直握住一張符一動不動的,終於有點忍不住了。這個時候胖子首先開口問道;“承道,你到底看到什麼了,怎麼總是盯着這一張符看呀?”
聽到胖子的話音,我這才從思索裡面走了出來,那這一章符遞到了胖子的面前,對着他說道:“你看看這上面有什麼。”
胖子在聽到我的話後,把目光看向了我手中的符,不過他跟周月打量了很久,也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承道,這上面什麼都沒有啊,除了有一塊紅色斑塊,這是不是你畫符的時候,不小心滴了一點硃砂在上面啊。”
我沒想到胖子他只是想到硃砂,於是我只能搖了搖頭回道:“不是硃砂,這是之前我在周月他爸身上弄出來的一條小蟲子,用符給包着。結果到了酒店我打開來一看,發現蟲子已經化成了一灘血水了。”
“怎麼會有蟲子?”周月在聽到之後,一臉驚嚇的對着我反問道。
“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你爸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聽到我的話後,周月對着我搖了搖頭道:“這些我不知道,我爸生意上的事情他都不會跟我說的。不過平常也沒有看到誰在公司搗亂,我爸也沒有說什麼,怎麼會得罪人呢?”
我一看周月的回答,就明白這些事情她肯定知道的不多,畢竟她就是一個二十歲的女人,打理公司這種事情還輪不到她。看來想要明白這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去到周月他爸的公司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周月,你爸的公司在什麼位置,我們過去看看吧。”
“離這裡比較遠,現在已經是下午了,等到晚上的時候那就天黑了,確定要現在去嗎?”周月的臉上這時候寫滿了擔心,看來她是顧忌公司裡面鬧鬼的傳聞。
聽到她的話,我只是對着她笑了一笑:“你是忘了我幹什麼的吧,我就是要等晚上,只有晚上才能看到更多的東西。”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胖子也是一個急性子的人,聽到我這麼一說,立馬就準備打開房門走出去。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對着胖子說了一句:“胖子,你知道公司地址嗎?”
“知道啊,怎麼了?”胖子不明白我這突然問一下的意義,所以對着我反問了一句。
“如果你知道地址的話,周月你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不要跟着我們一起去了。我看你的精神狀態實在是太疲憊了,而且接下來可能會面對一些未知的東西,最好是留在賓館休息。”
“可是……”周月剛想要說話,我就打斷了她繼續說道:“沒事的,你爸的病情我基本上已經可以保證穩定了,你可以放心在這裡面等我消息。”
說實話,我是不太想讓周月跟着一起去的。因爲我感覺這裡面的水很渾,基本上超過了我之前想的那種只是碰到鬼魂搗亂的情況了。蠱蟲的出現,而且目標這麼明確,表示着周月他爸一定是惹到了事情。
對於蠱術這種東西,我可以說對於他們的瞭解僅限於曾經看過的道家典籍,那一點簡單的介紹。胖子畢竟跟我比較熟悉,我們兩個至少還能配合一下,如果周月跟過去的話,那絕對會變成首先攻擊的目標,我沒有把握能夠保證她的安全。
周月估計也是知道自己跟過去也沒有什麼作用,反倒是會成爲我們的拖累。所以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對着我點了點頭回道:“那好吧,我就在這裡等你們的消息。公司現在已經沒人在了,這是公司的鑰匙,你們可以直接進去。”
說完這句話後,周月就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裡面,拿出了一把鑰匙遞給了我。而我也二話沒說,從周月的手上接過了鑰匙後,就跟着胖子兩個人從賓館上面走了下來。
“胖子,你對周月他爸熟悉嗎?”我這時候對胖子問了一句。
聽到我的話後,胖子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然後對着我說道:“你看我這身樣子,周月他爸會找我來說什麼嗎?”
胖子的話讓我有點沉默了,有時候地位上的差距,是一個不得不面對的現實。剛好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出租車從我們的面前經過,我立馬伸手攔了下來。
坐上了出租車,關於周月他爸的事情就怎麼不怎麼方便說了,於是我就對着胖子問道:“胖子,你不是說在深圳跑生意嗎,怎麼會在船廠裡面。”
“現在時代不同了,馬上hk就要回歸了,深圳有能力的人越來越多了,像是我這種一沒本事,二沒文憑的人,有些東西真的是競爭不過別人。”
“後來我只能選擇換行,找到了一份船廠的工作,雖然辛苦了一點,不過我也學會了焊工這些東西,也算是一個技術工種了,待遇還算不錯。”
聽到胖子的回答,我只能嗯了一聲回答,這就是現實的問題,只是現在的我還不用面對這些現實問題。很多人在讀書的時候覺得讀書挺沒有意思的,但是當真的走向了社會,才知道學校就是一座象牙塔,在裡面的時候纔是最無憂無慮的時候。
沉默了一會兒,我對着怕那個字繼續問了一句:“你跟周月怎麼樣了。”
“比之前好多了,至少沒事還能說上幾句話。畢竟在深圳這個地方,還能夠碰到以前的老同學,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她在這裡面也沒有什麼朋友,也就我能說的上話了。”
“那周月他們家怎麼來到深圳的,我記得去年這個時候,他們家雖然開了公司,但是也就是在晉城還能勉強算的上公司吧。就那公司的競爭力跟規模,不可能這麼快到深圳來呀。”
面對我的疑問,胖子對着我搖了搖頭回道:“這個別說你了,哪怕就是周月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用她的話來說,就是她們家就跟一夜暴富了一樣,然後他爸就突然選擇要來深圳,具體爲什麼,到現在都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