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我和小蓮在玉米田裡,開始瘋狂的做,我們仆倒了一大片玉米,我們的身子都沾滿了泥土和草屑,還有體液和汗水。

當我發動最後一風驟雨的衝擊之後,軟軟的趴在了小蓮的身子,從她身子軟軟的翻滾下來,仰臉望着蔚藍色的天空,望着天空的幾朵悠閒的白雲,長長嘆了口氣。

這一刻,我全身通泰,說不出來的輕鬆,說不出來的舒服。

我和媳婦小嫣,有兩年多沒有這樣暢快淋漓的做過了,這般的淋漓盡致,這般的縱橫馳騁,這般水融,這般的配合默契。

真是痛快,真是過癮!

小蓮的身子靜靜的躺着,四肢攤平,躺在地上,她身子上都是泥土,但給我的感覺,仍然是純淨的,我剛剛在這具純淨的發泄了一通,日了個痛快,我還是感到她是純淨。她的身子就像具細白的瓷器,精緻而婉約,任何污垢在她身子上,只要用水輕輕一抹,還是那樣的純潔光滑。

她身上的肌肉,偶爾有一塊輕輕的彈跳一下,說明了她剛纔的肌肉繃的是多麼的緊,她的情緒又是多麼的興奮,她的體力又是多麼的消耗。

現在,一切都平靜,平靜的只聽到我們兩人的呼吸,平靜的這個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人。蔚藍色的天空,是遼闊而空廣的,白雲是悠閒的,風是輕的,陽光是溫暖的,就連遠處的鳥叫,都是清脆的,就連草叢中的蟲子振翅的聲音,我們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和諧而美妙,極度的放縱之後就是極度的放鬆,暴風驟雨之後就是晴朗的天空。

我倆靜靜的躺着,享受着這美妙的歡愉和輕鬆。我睜着眼睛,她閉着眼睛。

我微微側過頭來,望了望她。她的嘴脣邊含着一絲笑容,那笑意是神秘是而。她的臉色還有着沒有褪消的紅潮,就像一顆杏子剛剛成熟。她的一絡頭髮被汗水溼了貼在臉頰上,像是戲子化過妝的鬢角,整齊而溫順。

我轉過頭來,輕輕的用嘴脣去捕捉她嘴脣上的笑意,我捉到了,我開始吻她。她沒動,任我溫柔的吻着,她也溫柔的吻我。我們的激情剛剛過去,所以我們吻的很溫柔,很纏綿,不像剛纔在做時的瘋狂和粗獷。

她忽然吃的一聲,輕笑一下。我擡起嘴脣,笑着輕聲問她:“你想到了什麼?笑啥哩?”

小蓮輕輕的睜開眼睛,清澈的眼睛望着我,眼睛中充滿了笑意,她伸過來一隻手,用一根手指輕輕的溫柔的撫摸着我的嘴脣,輕聲說:“我在笑你,現在吻我吻的這麼溫柔,剛纔卻恨不得日死我那樣兇猛。”

我笑了,說:“男人都這樣,越是愛一個女人,越是想狠狠的日她。”

小蓮咬了一下紅豔的嘴脣,凝望着我的眼睛,輕聲說:“現在,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從你的眼睛中,我看的出來。”她伸開雙臂,緊緊的摟着我的胸背,實實在在的抱個滿懷。我就這樣壓在她身子,我們兩人疊在一起。

她嘆了口氣,閉上眼睛,說:“抱着一個和自己相愛的男人,真塌實,真充實。”

我沒有說話,我伸出手來,替她整理了一下散亂了秀髮,把那臉頰的那絡頭髮攏上去,又感到不如垂又攏下來,順直了,貼在她臉頰上。

她閉着眼睛,溫柔的像頭小綿羊,任我愛惜她。

過了一小會兒,她說:“大衆哥,這樣的感覺,真好!真好!我這輩子,終於做了回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我永遠忘不了你,是你讓嚐到了做女人的滋味。”

我的手指輕柔的划着她細膩光滑的臉頰,輕聲說:“只要你喜歡,以後,我可以常給你。”

她說:“大衆哥,和你相好這一回,我就知足了,真知足了,我沒有感到對不起小嫣嫂子,我也沒想到要她分享你,你是她的,她也是個好女人,你們在一起,才般配。我只要能做一次你的女人,就夠了!”

我摸不透小蓮這句話的意思了,遲疑了一下,我說:“你要是不願以後我和相好,我不怪你。”

她輕輕的睜開眼睛,凝望着我,雙手捧着我的臉,輕聲說:“我怎麼會不願意和你相好哪,能有你這樣的情人,就算不嫁給你,我也是幸福的。但是,如果一直和你相好下去,我就對不起小嫣嫂子了,我們會傷害到她的。”

我臉色黯然下來,說:“小蓮,不怕你笑我,我和你嫂子,有兩三年沒有好好的辦過事了,她,她怕疼,唉,我的體力又好,常常忍不住……不怕你笑我,就算不找你,我也會找個別的女人相好,我只想好好的日幾次,痛痛快快的日女人。我也想過去,解決一下苦悶,但是我過不了自己心理上的那道坎,我沒去,但我憋得慌,我快瘋掉了,我快爆炸了……”

小蓮笑了,用手指堵住我的嘴,她說:“所以你才痛痛快快的把我日了,日的我也痛痛快快的,是嗎?”

我也笑了,說:“是,都很痛快。小蓮,我這樣說,你不要看不起我,我是個男人,是個體力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我也有需要,我也要日女人。要不是遇到你,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幸好遇到你,讓我痛痛快快的日了自己愛的女人。你知道嗎,我怕,我怕有一天我會忍不住了,去日那些自己不愛的女人,甚至去。是你在這個時侯,救了我,我在謝謝你的。”

小蓮說:“咱們不說這些謝來謝去的話,咱們還是說些日來日去的話吧,說真的,我從來沒有和別的男人說過日這個字,和文秋也沒說過,以前,我感到這個字髒,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感到這個日子,不但不髒,還是乾淨的”

我笑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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