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想過孫吳和曹魏勾結起來的可能後果,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們會對季漢造成這樣大的影響,司益兩州被他們合力攻擊達半年之久,這場仗範圍之廣,強度之烈,規模之大,都是前所未有的,若不是準備充足,又有一個完整的冀州作爲補充,險些讓他們打得國力大損,一蹶不振了,不過,就算這樣,對我們造成的影響也到了我能承受的底線。
看着地圖上原爲季漢國土,現在卻被標爲吳佔的六郡,說實話,我上了火,覺得牙都有點痛,含口涼水。再看東吳從曹魏手中得去的土地,火氣更大,他們連力氣都沒有怎麼費,就弄去了解個荊州,半個揚州,結果曹魏不但沒有仇視他,反而還對他稱臣,與他聯盟,把我們當成最大的敵人,想想自己這幾年殫精竭慮纔得到的地盤,覺得吃了虧。東吳這幫孫子,太會打太平拳,撿便宜事了。照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曹睿這小傻瓜被分吃了的可能性肯定是很大,但是沒了孫曹聯盟,卻出現一個巨無霸式的東吳的或能民生卻是更大。
傷腦筋啊,真想立即調動冀州的全部兵馬,南下破曹,再直搗東吳,可是不行,常言道,一打三分低,打不是最好的解決手段,猶其是面對魏吳聯盟的時候,更不是打的時機。打人一定要選他最弱的時候,而不是最強的時候,我得想辦法先挑動魏吳不合了再說。
今年,繼續裝出無害的樣子,不強攻曹魏,想辦法挑他們內亂,打仗,還是要打冀州這樣的,傷人不多,殺敵不多,完完整整一聲肥肉落以手中,修理修理就能吃,若是打到天下大亂,民不聊和,饑民相食的地步,那這仗也就打得沒有意思了。
不過,如何來進行分化,這就要想辦法考慮了,辦法有的是,當年,季漢與東呈磋系那樣密切,孫權還爲荊州與我季漢反目,可見利益之所在,對人的誘惑之大。在利益面前,什麼盟約,什麼誓言,統統都有狗屁,眼下,如果沒有季漢地強大壓力,東吳早就揮軍北上,痛打落水狗了,再曹魏,被迫向東順稱臣,割地賠款,也未必就是那麼心甘情願,只要想辦法在其間加以分化,瓦解,不見得不能收以奇效。
眼睛,兩方都打累了。進入相峙階段,該是知聞所大力發展實力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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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一年,知聞所在冀州和北疆作得不錯,在月,知聞所挑動北疆大族拓拔部叛亂,牽招聯絡鬱築建等部出兵平之,分其草場。
拓拔部是軻比有小種鮮卑聯盟消散之後草原上最強的一部,表面上服從季漢,在季漢掃蕩大草原時也彙集到季漢的旗幟之下,但是他們卻認爲草原是鮮卑人的,季漢早晚會退走,那時草原是就他們的天下了。於是整天裡訓練騎兵。整軍備武,打算成爲繼軻比能之後的草原霸主。可是他們這種想法很快被裝作商人行走於各部之間的知聞所線人發現了,他們利用拓拔部內部不合,暗殺了一個主張要低調潛伏繼續迷惑季漢地頭領,失去了此人的制衡,結果其他激進派人士盡皆大怒,起兵反叛,被準備已久了牽招一舉擊潰。
當然,在前兩年季漢會盟北疆,橫掃諸部,建立靈州之後,這場戰只能算是餘波,起到的是進一步貢固以季漢爲主導的大漠聯盟的作用,不過這場仗的後果是明顯的,在很一段時間裡,再沒有敢於挑戰季漢的權威,這就保證了季漢的後方穩定,我並不想日後我全力平定南方地時候,北疆會在後面給我一刀……雖然說就眼下而言,這種可能小到幾乎沒有。
冀州的形勢一片大好,有三叔親自坐鎮,一年的時間,冀州所有的叛亂全部被蕩平,而曾是曹魏尚書令了凱所掌握的大量行政資源得到充分利用,在季漢的突然打擊之下,整個冀州幾乎都是和平歸順的,組織架構並沒受到較大地破壞,而季漢派去的人員與較好的融入了當地的官員體系之中,於是,冀州地巨大動能被充分的調動了起來。眼下,就算馬上抽調全部軍力南下也沒有多大問題了,我總算明白爲什麼當年曹魏多少次大敗之後,還能保的天下第一的力量來源,冀州和關中這些地方,其恢復能力簡直是太強大了。
不過,正如上所說,我並不打算立即對吳魏聯盟展開反擊,在壓力的作有徵他們只會團結地更緊密,而且,季漢國力雖強,但也沒有強悍到當年曹操的地步,孫曹兩家雖弱,卻遠強於當年的孫劉,而以曹操之力尚且失敗於赤壁,我哪敢說自己在軍南指就可以平定海內?打,並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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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估了曹魏和東順的聯盟的穩定性,我想到會發生變化,但是沒想到這變化來得那樣快,我們還沒有對曹魏下手,宛若城突然發生了鉅變,當姜維把消息傳回爲的時候,事情已經過去了近一個月,但是我們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一直沒有什麼大的作爲地司馬懿突然對身邊的人下了手!原來這個融狐狸的狡詐,狼的堅忍,鱷魚的殘忍和自私於一體的人物,之所以沒有攻破姜維駐守的關礙,並不完全是姜維的力量,其中更多的是他自己別有所思。
原來,自前幾年司馬懿與曹魏的關係出裂痕開始,東吳就多次他聯繫,想要策反於他,伺是司馬懿覺得時機未道,不肯同意,去年的時候,魏吳連合,他的表態纔開始鬆動。他眼下的實力較弱,身邊又有兩個名在他之下卻不肯從他將領的徐晃文聘在,他過的並不是很順,所以他要求東順和曹魏結盟的條件裡,加上曹魏兵分兩路進攻季漢的要求,一路是曲休,一路是司馬懿,而徐晃和文聘兩部就與司馬懿一同出兵,對此,東吳自無異意,而曹魏也並沒有往心裡去,更何況,徐晃和文聘這兩人名爲屬下,實有監視之權,並不完全統屬,與司馬懿共同出兵。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可是,在與季漢的征戰中,司馬懿就開始他的地算計,他用季漢的爲削弱徐晃和文聘的實力,這兩個人雖然都是宿將,也沒一個是笨人,但是司馬懿千方百計設計下的各種小花招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在司馬懿義正辭嚴的說辭面前,似乎連他們自己都覺得不全力征戰就對不住大魏,就不算是忠臣。
結果,這場任戰就成了徐晃,文聘與季漢的征戰,面對這種情況,姜維本能的把它當成司馬懿的誘敵之計,緊守城池,閉門不出。憑藉關城來消耗魏軍地戰力。
在連續不斷的攻城中,司馬懿一方面消耗自己的手上。以表示對曹魏的忠心,當然消耗的大多是陳泰這樣與他不完全一條心的將領;另一方面消耗徐晃兩人的忠誠手下。從而達到了清除異已的目的,可嘆除文兩人落入司馬懿地算計而不自知,這還不算,司馬懿找人對徐晃和文聘兩人說,讓他們分別給王平和郭淮寫信,王平原是徐晃手下,在陽平關時被圍而降季漢,郭淮與文聘曾是好友,他是因爲被困丞谷關,無處可逃,這才歸順,兩人開始不同意,一是沒必要寫,二是就算是寫也沒有什麼用,王平和郭淮肯定不會迴歸曹魏。但是勸解的人說,就算是不起作用。只要引起季漢的注意就可以,那樣季漢內部不和,自然可以給曹魏提供了進攻的機會,兩人想想是這個道理,於是寫信,季漢王平郭淮接信,立即交給姜維,姜維大笑,讓他們回信,勸徐晃兩人歸順,一來二去,信寫得多了,於是司馬懿打個藉口,把信弄了來,在帳中拍案大怒,大罵兩人心懷異志,兩人自然不服,說起是有人勸解,設下的計策,可再找那人,卻怎麼也找不以,聽說那人已降了季漢,這一下,兩人知道受騙,徐晃連怒帶急,當場暈倒,不到在日,竟然病故了。
這時,司馬懿一步一步的削弱兩人的實力,剪除他們地影響,把他們逼到孤立無援的地步,徐晃身臨其境死,司馬懿以弔唁爲名,突然發動,將徐晃,文聘兩部納入自己的掌控之中,老將文聘被控制住,不甘受辱,在徐晃靈前碰死。
這一切,就是在季漢的眼皮子底下完成地,由於司馬懿佈置擊密,季漢毫無知覺,被他連還計所騙,守城不出,而司馬懿在季漢堅城之下,從容的整頓軍馬,大肆安排自己的心腹,由地他是名義上的統帥,沒有徐文兩員大將,自然無人能與他相爭,當他將一切安排好之後,這才徐徐退兵,回以宛城,又聯繫東吳,宣佈改旗易幟,歸順東吳,成爲東順地左都督。
東吳立即應聲而動,由奮武將軍朱恆引軍。鎮軍將軍二皇子孫慮親任監軍策應,引軍南下,威脅曹睿,讓曹睿接受這個事實。
消息傳出,曹魏與季漢盡皆震驚,我首先是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的來證明這個消息是真的,並不是一場騙局,文聘的養子文休就逃到了季漢,眼下正在姜維軍中,從他口中,我們得知了事情的一切真相。
我心中不由一陣陣發冷,由於在北疆我曾擊敗過司馬懿,而在洛陽,先生又一次令他狼狽而逃,不自覺的,我對他有些輕視,可是看他近日所爲,我重又發覺,他當真是一個可怕的敵手。
更可怕的是,實力大漲地東吳眼下擁有陸遜和司馬懿兩個絕頂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