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也被自己的這個成績震驚了,目瞪口呆的站在了那裡。
蘇牧本來對於這種短跑的成績,是沒什麼概念的,因爲很少去關注這種類型的比賽。
不過從這個裁判的口中,得知了自己已經把亞洲記錄給破了之後,蘇牧還是有一些沒想到的震驚。
這個震驚並不是那種欣喜的震驚,反而蘇牧有些背後發涼了,他清楚這一次自己沒控制好速度。
決賽中蘇牧的確比起之前在預選賽中跑的要快了一些,因爲決賽想得到冠軍,你不跑快一點也是不行的,畢竟牛逼的人那麼多。
一百米這種大戰,最後的成敗可能都在毫釐之間,像那種零點幾秒的成績,蘇牧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控制,所以一時間沒控制好,便出現了這種情況,讓蘇牧稍微有一些蛋疼了。
人怕出名豬怕壯啊,本來蘇牧就不想搞的太出風頭,因爲當運動員並不是蘇牧的目標,這下子好了,直接把亞洲記錄給破了。
一箇中學生在高中的比賽中,把亞洲短跑記錄給破了,可想而知這是多麼震撼的事情,如果真傳出去的話,蘇牧恐怕一下子就要火了。
熟悉短跑的人,都清楚蘇牧這個成績是多麼的可怕,目前的世界紀錄是9秒53,而亞洲記錄是9秒93,別看這其中只有零點幾秒的差距。
但世界紀錄那個玩意,亞洲人是肯定沒法破的,這就是人種在運動方面的劣勢,一般像這種短跑項目,都是黑人稱霸的,比如世界名將博爾特。
並不是亞洲人不努力,正是因爲努力了,纔會有這零點幾秒差距的,如果不努力的話,指不定跟人家差多少。
還記得上一個亞洲記錄是9秒99,當時跑進了10秒以內,足足吹了好久,過了好幾年之後,纔有華夏的運動員打破了這個記錄,來到了9秒93。
好幾年的時間,纔將亞洲記錄給提高了區區的零點零幾秒而已,可見其中的難度是有多大的。
結果蘇牧一下子就把這個記錄給破了,也難怪大家會震驚呢。
蘇牧腦門冒汗,想了一下,故作鎮定趕緊說道:“老師,我跑的沒那麼快,肯定是你按表的時候按快了吧?”
這種比賽又不是那種專業的,人爲在按表算成績,肯定有一定的偏差,蘇牧只能這樣去甩鍋了,而且聽起來還有一定的道理。
“不會吧?”
同學們都詫異的看着蘇牧,因爲這蘇牧是不是太實誠了,有這種出名出風頭的好機會,你竟然不要?
要知道這可是能上報紙的啊,上了報紙新聞之後,肯定會有無數的人找過來,估計一輩子都不用愁了,可以無憂無慮的過下去。
殊不知蘇牧現在心態已經不一樣了,有了逆天的外掛系統,蘇牧以後幹什麼不行,沒必要走運動員這條辛苦的道路。
“老師,我還有比賽呢一會兒,就先休息去了。”蘇牧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討論太久,便對裁判說了一句,隨即便趕緊的開溜了。
這裁判目瞪口呆的看着蘇牧離開的背影,隨即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自言自語道:“這小子,有點意思啊,叫蘇牧是吧,我看你能往哪躲。”
下午的比賽繼續進行,有了100米比賽的教訓之後,接下來的比賽中,可以說蘇牧便要小心很多了,雖然都拿了冠軍,不過這個速度保持的相當好。
每次都是比第二名快了一些而已,並沒有跑出那種特別誇張的成績。
但即使如此,蘇牧還是全部奪冠了,一共四項跑步的比賽,蘇牧全部得到了冠軍,可以說沒有比這更加震撼的事情了。
班級中的同學們,就跟過年了一樣,大家那叫一個興奮呀,都圍在了蘇牧的旁邊,一個人就拿了四個冠軍,可以說這成績,絕對是前無古人的,這一次連體育班的成績,都沒比上他們班。
高亮更是說道:“蘇牧,你小子今天吃的什麼興奮劑,感覺比打了雞血還要猛,太牛逼了吧?”
蘇牧知道高亮是在跟他開玩笑,於是便笑了一下,也就沒說什麼了。
只聽蘇牧問道:“對了,這一會兒下午,還有什麼比賽嗎?”
連續四個決賽跑下來,還真是有一些消耗體力的,饒是蘇牧開了外掛,也感覺有一點疲憊了。
而且看這個天色,估計已經是傍晚時分,今天這一整天如火如荼的運動會,也要接近尾聲了。
高亮幫蘇牧看了一下,說道:“對了蘇牧,你不是還參加了一個鉛球項目嗎,馬上有鉛球的預選賽,這比賽的決賽是在明天。”
林清語似乎也看出了蘇牧是有一點疲憊的,於是便心疼的說道:“蘇牧,要不然今天就算了吧,你都拿了四個冠軍,已經很棒了。”
蘇牧笑了一下,心說的確有點累了,不過既然參加了還是把這個比賽給完成了再說吧,反正鉛球比賽不用跑了,站在那裡開力大無窮掛扔一下就行了。
於是蘇牧便說道:“沒事,這比賽就當是隨便玩玩吧。”
不一會兒的功夫,鉛球預選賽開始了,參加鉛球比賽的人,不說胖的話,最起碼這個體型,也是比較魁梧的。
看起來就蘇牧一個奇葩,體型偏瘦削一些,平時看起來還挺正常勻稱的,但是現在跟其他的選手比起來,蘇牧也太“苗條”了一些。
同學們也不是太看好蘇牧,心說承認蘇牧的確有兩下子不一般,在跑步上面是有天賦的,不過扔鉛球這個看的是力氣,蘇牧怕是不行了。
前面好幾個人都扔過了之後,這才輪到了蘇牧,蘇牧開啓了力大無窮掛,結果這一瞬間,神奇的事情便發生了。
蘇牧覺得自己手中的這個實心鉛球,抓起來是非常輕鬆的,感覺比塑料球還輕,以前蘇牧把這個東西拿起來,可都是有一些費勁的。
如此一來蘇牧便更加有信心了,大概做了一下動作,並不是太標準,便把球給直接甩出去了。
“媽賣批的——”
坐在高處的裁判,看着蘇牧甩出去的鉛球,徹底驚了:“球呢,飛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