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還真來到了五星級酒店中,服務員在接待的時候,都覺得挺奇怪的。
哪有三個人在這裡吃飯的,一般來說都是一桌子的人,纔會到五星級的酒店來,就三個人,豈不是太浪費了一些。
金剛爲了在秦有容的面前,顯示出自己的豪氣,一拍桌子便說道:“菜單給我拿過來,秦校長想吃什麼隨便點。”
殊不知他的這個行爲,直接起到了負面作用,秦有容見這個人拍桌子,而且還是公共場合,就明白這是一個沒什麼素質的人。
素質這個東西,存在於平時微小的細節中。
秦有容本來就沒胃口,再加上討厭金剛這個人,於是秦有容便說道:“我隨便吃什麼都行,你自己點吧。”
蘇牧卻一點都不客氣,把菜單給接過來說道:“都這麼客氣,那就我來吧。”
“這個什麼澳洲大龍蝦給我來幾斤,還有這個意大利的松露,對了這個燕窩粥一份大概有多大。”
金剛一張臉瞬間黑成了鍋底,這小子淨撿貴的點,而且還是那種貴的不行的,簡直要了金剛的親命。
趕緊把菜單給搶回來了,同時金剛嘴裡說道:“好了好了,已經差不多了,我再來幾個素菜,不能老是吃這些葷的。”
“蘇牧,是不是要喝酒,我們來整一點?”金剛在點完了菜之後,故意的對蘇牧說道。
他就是抱着要把蘇牧給灌醉的心思去的,自然得拉着蘇牧喝酒了,他不喝都不行。
蘇牧一聽這個話,大概就明白了這個金剛在想什麼,想把自己給灌醉,擁有酒神掛的蘇牧,要是能害怕他,還真就奇怪了。
“他還是一個學生,你讓他喝酒,這恐怕不太好吧?”秦有容立馬便說了一句,在她的眼中,學生怎麼能喝酒呢。
畢竟還是一個高中生,儘管現在的學生,實際上在外頭也是經常喝酒的,不過在其他人看來,不應該那麼做。
金剛直接說道:“秦校長,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的學生都成熟,而且他都成年人了,喝點酒也沒什麼。”
“既然是金老師請客,要跟我喝酒,那我怎麼能拒絕呢。”
蘇牧打算將計就計,直接說道:“金老師,拿點白酒來,啤酒喝着沒意思。”
一聽這話秦有容就急了,在她眼中看來,喝點啤酒就差不多得了,喝白酒那哪行,很容易就喝醉了。
而且基本上喝酒喝出事,都是喝白酒喝的,反而喝啤酒並沒有什麼事情。
蘇牧竟然要喝白酒,這怎麼聽起來感覺跟鬧着玩的一樣呢。
金剛一聽這話卻是高興的不行,心說這小子這次裝逼恐怕是裝大發了,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就這個熊樣還喝啤酒呢。
不過這也正符合金剛的心意,喝白酒的話,估計一下子就能把這小子給放倒了,因爲白酒度數高,正常人都喝不了一杯的。
金剛對自己的酒量十分的自信,因爲他家裡人基本上都喝酒,他從小對這種酒桌文化就十分的瞭解。
接觸的早了自然就會喝起來,金剛的酒量可以說相當好,一個人兩斤白酒還是能幹掉的,這個酒量已經可以撐的上是海量了。
在他看來,他要是連一個學生都灌不醉的話,那就白瞎了他喝了那麼多年的酒。
只聽金剛對服務員說道:“服務員,你們這裡度數最高的白酒是多少度的?”
“先生,我們這裡度數最高的白酒是牛欄山,六十度的酒,先生你可以嗎?”
金剛想快速解決戰鬥,不想跟蘇牧浪費時間,於是便直接的說道:“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我們都是海量,喝個六十度的酒算什麼,你給我拿兩瓶上來。”
實際上一般的白酒,不過才五十多度左右,而六十度的就屬於度數比較高的那種了,喝下去自然更加容易上頭。
蘇牧心中暗笑,這個金剛自以爲自己很聰明,估計沒想到最後他坑的是他自己。
蘇牧有酒神掛在手,完全對酒水這些東西,是免疫的。
金剛這邊在等待上菜的時候,還對秦有容說道:“秦校長要喝酒嗎,我給你點一瓶紅酒吧。”
這貨心中有一些猥瑣的念頭,女人在喝多了之後,就比較好下手了,等把蘇牧給灌醉了。
秦有容再喝多了,到時候豈不是美滋滋的,他就能下手了,豈不是美滋滋的。
不說把秦有容給怎麼樣吧,最起碼佔點便宜是沒問題的,比如說摟摟抱抱,在摸摸親親之類的。
秦有容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搖頭:“不好意思金老師,我從來不喝酒。”
她本來就不怎麼喝酒,更別提現在對金剛這個人,還無比的防備,自然不會讓自己留出破綻。
金剛繼續發揮自己的不要臉功力:“秦校長,紅酒是不會醉的,而且紅酒有美容養顏的功效,你喝一點,保證沒什麼事。”
最後也不管秦有容同意不同意,這傢伙便強行的讓服務員,上了一瓶紅酒。
很快的酒菜都齊全了,這金剛明顯是一個酒桌上的老手,上來就熟練的把酒打開,然後把蘇牧給倒滿了一杯。
這滿滿一杯六十度的白酒,喝下去之後,恐怕蘇牧就要神志不清,爬不起來了。
“來,咱們倆先喝上吧,秦校長是個女人,所以她那邊就隨意點。”金剛對蘇牧說道。
蘇牧壓根就不帶虛的,直接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整整一杯,一口便喝光了。
六十多度的白酒,果然很烈燥,喉嚨有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就像被刀子給劃了一下似的。
不過酒神掛開了之後,酒水下肚就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了,跟喝水是差不多的。
金剛這邊看傻了,動作甚至呆滯在了那裡。
蘇牧的表現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從來沒見過人這麼喝酒的,一杯最少得一兩多吧,怎麼跟喝啤酒一樣呢。
六十多度的酒,這麼喝難道不要命了嗎,金剛酒量好,都不敢這麼喝。
蘇牧直接說道:“金老師,還愣着幹什麼,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