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上一個贈品讓大家看的不爽吧,我對此深感抱歉,下面我將帶來今天的鬼故事。

“喂,您哪位?”深夜我的電話響起,我沒有看是誰,只是有些急躁的接起電話,這個點給我來電除了出事了就是出事了。

“是我啊,老侯。”電話那邊有個人慢吞吞的說着。我忙問:“你沒事吧?這麼晚打電話幹什麼?”邊說着邊開始穿衣服,哥們有難我自然首當其衝。

“哦,我沒事,就是想給你說明天你來我醫院一趟,剛纔下班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一直耽誤到現在,這個人你也認識現在在我們醫院。明天你來看看,你會感興趣的。”老侯依然很意味深長的給我說着。

“你媽!你有病啊,不知道爺睡覺呢,有麼事不能明天說啊,別告訴我你憋不住了。我真夠了,明天再說吧,回頭你也去你們醫院找個大夫看看。”說着我就掛掉了電話。下面我介紹一下老侯吧,他在前文中沒有出現過,因爲我認識他的時間比較晚,我倆最初是網友,後來發現他也喜歡靈異事件,所以關係便變得熟絡起來,但是經歷過10年第三次靈異旅行之後,我倆變得關係猶爲緊密了。他從事在一家濟南的精神病醫院,並且是一名主任,他和我印象中的醫生很不一樣,成天大大咧咧的也一點沒有略微潔癖的習慣甚至有時候有一點神經質,我之前一直不理解他們精神病醫院科室的區分點在哪裡,見到老侯以後我明白了,病人所掛號的科室根據主任的狀態分類,這也深刻透徹的解釋了主任是精神病樓長的笑話。

我掛掉電話後渾渾噩噩的又睡了過去,一晚上我酣睡無夢。早上起來後我洗漱完畢就急急的奔向了他們所在的醫院。說實話我有幾個星期都沒有見到老侯了,即使這是他給我開的一個玩笑我也認了,誰讓我很賤的有點想這位朋友了呢。我進入辦公室的時候發現他一直在原地轉圈。我調笑道:“你丫的不學神經病,改學狗追尾巴了?”

老侯神經質的衝我一笑,說:“你快跟我來,跟我來。”一把抓起我的胳膊拉着我走去了病房樓。透過玻璃在一間病房裡我看到了一個全身被皮帶綁着的人,安靜的躺在牀上,頭上戴着一個大儀器。老侯示意男護士打開了房門,然後帶着我走進了這件病房。我說:“你們是怎麼做到的讓他這麼安靜,是打麻醉還是直接電暈。”“這都是老方法了,現在人性了一點,給他頭上帶上這個儀器,他就老老實實的了,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老侯一邊說着一邊忙着摘掉那個人的儀器。

“這麼牛x的儀器,給我弄一個,到時候我呆在你頭上讓你麼都聽我的,吃着你飯,睡着你的牀,打着你的遊戲機,抱着你老婆美哉美哉,你摘他‘頭盔’幹什麼,問你話呢……..我擦,鉛筆?!”在老侯摘掉那個儀器的一瞬間,我大聲喊叫起來。男護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說:“侯主任,你們小聲點,病人不太穩定。”老侯表示知道,並拉着我走出了病房。

鉛筆,當然他的名字不叫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即使後來在病歷上看到了我也沒記住(在此沒有任何不尊敬的意思)。在一次濟南鬼友聚會的時候我和老侯見過他,只能說是見過,沒成爲朋友。之所以對他印象深刻,是因爲所有人都感覺他不是來聽或者講鬼故事的,而是來攪局的,但是事後他自己卻不這麼認爲,他總是有點半調,就是有點2的意思。所以我們親切的叫他鉛筆,因爲有一種鉛筆考試專用叫做2b鉛筆。

走出房間後我問老侯:“怎麼回事?”老侯說:“昨天晚上我查過最後我管理的病房後準備下班,看到一個人摘下儀器後劇烈掙扎,我就駐足看了看,我當時表情和你一樣詫異。我也認出來了那是鉛筆。當時我聽見他不斷地大喊着:‘喂,你是哪位?喂,喂,喂…..’然後就瘋狂的哭泣,狂笑以及很撞腦袋,幾個人都攔不住他直到護士又給他帶上儀器他才安靜。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我是實在憋不住了才讓你看看的,等他好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我也超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中午一起吃飯後我便回到了家中。

兩個月後的一天早上,我正在與客戶談着新業務的合作利潤的時候,老侯打來了電話,他說鉛筆已經差不多了,叫我過來一起聽。我扔下了不會談判的zx對客戶假稱朋友出事了就急忙走了,就這樣zx的處女談判獻給了這一單結果是賠本的生意,不過對於一個好故事來說賠錢不算什麼。

當我和老侯走進病房的時候,鉛筆正在望向窗外顯得很是寧靜,一點不像他的2b性格。我提着水果和花籃走到他牀邊的時候,他迴轉過頭來臉上顯得有點驚訝。“老侯,老鬼?你們怎麼來了,我沒想到最初來看我的是你們倆。”鉛筆有些驚訝。我們花了十幾分鍾編造了那天我來看老侯,老侯在查房,老侯是這家醫院的主任,正好碰見他被送進來,這一個故事以表明我們不是來故意聽故事的。鉛筆不斷地點頭和與我們交談,我甚至感覺到鉛筆與那次見面不一樣了,如果說現在的他和那時候的他放到一起讓我選出一個精神病的話,我將會選擇以前的他。現在他明顯連性格都變化了,成熟穩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