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廈不愧爲什麼Cifix的總部,雖然我不清楚這個公司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大產業,但是光從這個樓層圖上我就可以看的出來,這絕對是一個龐然大物。
一樓是這個會客接待大廳,果然我一轉頭在很右邊的那有一個前臺,不過此時那裡並沒有任何人,應該是今天的特殊情況導致的,不然我想平時應該有一個或者兩個美麗的前臺在那裡。
二樓是接待會議室,然後上面就是密密麻麻的各系主任接待室名字。
三樓是作戰會議大廳,大廳的話應該是用來演講的,只不過這個“作戰”是什麼意思?不怕被光腚總局發現然後和諧掉?這可是和平年代,可不能夠有一點的歪風邪氣,即使是意指也不行。
六樓是多功能處理演習大廳,再往上就直接來到了八樓了,上面都沒有明確標識是有什麼作用的。
要是我把抓來的人放在這裡面,我個人覺得三樓以上都是有可能的,一樓和二樓是都公司運營部門不適合,三樓以上就屬於人比較少的地方了。
正好時間也差不多,我這次不走電梯,外面小希還在鬧騰,我可不敢走電梯,指不定就永遠關在裡面了呢。還是安全樓梯好,安全些。
我再給自己施加了一個微弱清醒刺激和肌肉興奮刺激,讓我的感官和身體狀態都處於最好的狀態,不至於有什麼人接近我,我還察覺不到,反應不過來。
我雖然是輔助,但是也是那種偏向刺客類型的控制輔助。
只要對手還是人的形態,我的作用就是不可忽視的。
踩着樓梯,我匆匆的爬上了樓。
二樓沒有停歇,直接上到了三樓,這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輕輕的推開安全門的門縫,我觀察了一下前後左右有沒有人,很好沒有人。
把保安帽子拉的更低,我一下子就鑽了進去。
這是一條走廊,地面上是紅毯,左右兩個方向都是通的,並且沒有攝像頭。
我這個人以前比較喜歡從左邊,應該是以前男左女右的思想影響的吧,所以基於我現在的身份,我就走了右邊。
走到盡頭什麼人也沒有。
繼續往前,大概過了兩三百米,我看見了幾個非常寬敞的大門,並且從那個大門裡面傳來了熙熙攘攘的聲音。
是人?
我探頭往裡面稍微看了一下,看見了這個超級大的會議廳,確實高度上佔了三個樓層,異常的寬敞明亮,中間靠前的地方坐着幾百人,看身上的衣服應該是這裡的工人,全都是那種身強體壯的男性,一個女性都沒有。在他們的前面有一個帶着眼鏡的女性,正在用幻燈片給他們講解一些東西,我一看,原來那女子正在對下面的廠工說怎麼去佈置地面,遇見什麼人要問身份,不然就要控制住。
很顯然,這是在臨時訓練隊伍呢。
不錯不錯,上面演講的人和下面聽講的人都是一臉認真的樣子,我感動極了,並且還感覺到害怕,不過最後還有一些高興。
還好被我撞見了,不然的話那可就麻煩了,我不說這些人會對我怎麼樣,但是孫文茹帶來的那些粉絲和他們帶來的人應該會有麻煩。
還好我及時的發現了他們。
給這些人全都都施加了一層長效腹痛虛弱刺激,我虛弱的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氣。一下子人太多,果然對體力有巨大的消耗,現在的我感覺就像是剛剛跑完兩千米比賽一樣,累的不要不要的,雖然身上沒有出汗,但是真的感覺身體被掏空。
之後片刻效果就出現了,我聽見那演講的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小,而地下也傳來嘈雜的聲音。
這種腹痛的感覺是很難忍受,即使威力不足當初我自己給自己實驗時的一半,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了的。
之後大廳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嘈雜,但是卻越來越小了,想來那些人都去了廁所了吧,希望這裡的衛生間足夠大,能夠容得下他們吧。
休息了五分鐘,我感覺恢復了一半了,可以自用走動了,剩下的就讓自己邊行走,邊恢復吧。
繼續朝前走,一般的演講報告廳都是有一些小房間的,那些房間對於關着雪梨和秦雨林兩個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一個房間都不能漏掉。
我走了過去。
如我所想這裡果然有四個小房間,可是全都是緊鎖着,我嘗試着敲了敲,裡面也沒有任何反應。
按理說他們醒着的話,我敲門應該會發出聲音的,可是這裡一點反應都沒有。
要是他們還被弄昏迷了,關在這種小密室裡,我根本就找不到啊。
不行!
這裡實在是太大了。
我一個人慢慢找過來,根本就找不來,而且就算我可能找到了那個關押他們的房間也不一定能夠就知道他們在裡面啊。
這種大海撈針的方法肯定是不行的,必須要換一個思路。
我自己找不到的話,那隻要找一個知道的人給我帶路不就行了?
我實在是太聰明瞭,瞬間就反映了過來,想到了這個方法。
可是……我剛纔在樓底下怎麼沒有想到這個方法啊?
好吧,我的智商還是有些問題的。
既然是找知道的人給我帶路,那該找誰呢?
首先起步條件應該是要是個有關人員吧,然後還要是計劃的參與者。
想來這裡的高層應該知道一些眉目,我只要抓住一兩個像是管理的人,稍微催眠一下,就可以問出答案。警察審問犯人不是經常用那種自白劑嗎,其實那種也是和神經遞質激素有關係的,導致受審的人的精神處於一個極其不正常的狀態,從而達到問則必答,知無不言的地步。
這一點那些書裡面也說過了,不過第一次我可能用的不是太好,可定會有副作用的。
這裡可是敵人的總部,我可不能夠同情敵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就這麼想着,我身後的電梯打開了來,放在在底下演講的那個戴眼鏡的小姐姐走了出來,一臉虛弱,萎靡不振的樣子。
剛纔沒看清楚,原來這個小姐姐很漂亮啊,在她身上做實驗是不是太殘忍了啊!
不行,謝冠歆你要記住,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