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將天空映得亮如白晝,腳步聲如果不是略顯慌亂,絕對足以比得上整整一支正規軍隊,不過整個宮殿式建築羣卻並沒有像想象中那種菜市場式的嘈雜,看樣子,應該是已經知道了他們最最可敬的主神大人仍然安安全全的躺在數平米的豪華大牀上呼呼大睡,刻意壓制住了聲音,可能在他們心中,打擾主神大人睡覺的罪行與企圖“行刺”的某刺客同罪…
至於某人…他那麼慫,當然是在剛剛有些風吹草動之後就立刻通過各種手段撒丫子溜了…
現在,某人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的摸着漆黑的走廊來到了自己的房門口。
“呼…得趕緊,躺回牀上…就那幫癡漢信徒的尿性…肯定回來查我這個**拐騙犯的寢…”某人扶着牆壁狠狠的喘了兩口氣,一個箭步衝到自己門口…
擰門把手,拉門,關上,一套操作行雲流水,而且幾乎沒什麼聲音,手法之高超,簡直就像是夜襲成功上千妙齡少女的絕頂採花賊…
脊背頂在自己房間的門上,某人有一股說不出的安心,總算是能喘口氣了…
還是原來的陳設,還是熟悉的味道,就是這個…
誒?被子怎麼蜷在一起啊?
某人很快就發現了問題,並且差一點點就回憶起了決定他今晚生死的關鍵,可是…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該死,我的嫌疑就這麼大嗎,敢不敢再他媽快一點啊!”某人咬牙低聲罵了兩句,趕忙一個猛子扎進了被子裡,雖然在亂動之間很明顯的發現了某些柔軟的東西,但很遺憾,某人並沒有在意…
對於幾乎被一致蓋棺定論是夜襲刺客的某人,虔誠的信徒們就沒那麼友好了,管你睡不睡覺,你哪怕是現在躺在重症監護室裡搶救,我們一腳踹開你的門然後像掃黃的警察叔叔一樣,掀開你的被子看你…
“呀!”率先揭開尖叫一聲,拉扯被角的手觸電般的收回,整個人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而且滿臉通紅…
“怎麼了?”死人臉歐巴桑皺了皺眉頭,又醜了幾分…
“她…他…他們…”指着被子的手指不斷顫抖,少女不斷的支吾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死人臉歐巴桑腦門上的皺紋幾乎要凝成包子褶,稍微猶豫了一下,大手一揮,輕柔的被子就那麼飛向了天空…
“呀!”闖進來的五名信徒和某條鹹魚同時發出了尖叫…
“唔…”某隻莫泣揉了揉眼睛,似乎是感到了懷中有某些十分溫暖的東西,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將某條溫暖又抱緊了幾分,白嫩的小手透過單薄的小睡衣掃了掃修長的玉頸,又自然的放下,再次沉入了夢鄉…
“呼…”某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唯一能動的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劫後餘生啊…
不,現在說餘生還爲時過早,還有眼前這羣…
誒?
在某人震驚的目光下,一臉鐵青的歐巴桑默默的將落在一邊的被子撿起來,給二人好好地蓋在身上…
“抱歉…打擾了…”鞠躬,轉身,出門,五名信徒在進來的十秒之後又消失在了房間中,不過這次她們似乎開始注意對待某人的禮節,沒有再發出擂鼓般的腳步聲…
“這就完了?”某人愣了愣,最終還是長嘆一聲不再過多追究原因,雖然夜襲(?)木馨的嫌疑已經脫去,但,更大的危機,纔剛剛開始…
“唔牟牟…”莫泣可愛的蠕動了兩下嘴脣,將小腦袋輕輕地靠在了某人**的胸膛上…
剛剛擦乾的冷汗再次順着某人的額角流下…
沒錯,某人在情急之下,忘記了某隻小莫泣可能留在了自己房間的可能,而且又爲了以示清白在竄上牀的瞬間以單身十八年的手速將自己扒光只剩下條內褲…
現在,某隻熟睡之中的只出了件單薄的無袖睡衣和小貓胖次的蘿莉正想把八爪魚一樣掛在自己的身上,兩條纖細而精緻的小白腿正好搭在自己身上,可愛的小腳丫踩在某人的腳板上輕微的扣抓着,一雙藕臂環抱在某人的腰間,青澀的嗶嗶緊緊貼在某人的腎邊…雖說某人身上不少區域被魔晶化,但那肌膚相接的滾燙卻不知怎麼就穿過了麻痹神經的阻隔,準確無誤的撩撥着某人開始躁動的心,而且,某人的嗶,可並沒有變成藍色啊…
強行壓制住小嗶的衝動,某人深深地吸了口氣來平復自己火熱的心,這件事情,已經不是合不合法三年還是死刑這種簡單的問題了…
輕輕地…輕輕地…某人開始了魚生中最重要的一次嘗試…
一個小時後…
啊…某人整個人像虛脫一樣的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渾身上下像是在水裡涮過一樣…
透過窗戶,天邊已經濛濛的出現了些許亮光…
來不及緬懷自己逝去的美好睡眠時光,某人剛忙掙扎着爬起來,撿起衣服褲子,開門踉蹌着走了出去,連穿衣服都不敢在屋裡進行…
但願那幫信徒能管住自己的嘴吧吧…
某人在心中如是祈禱到…
…門口抓緊時間補覺中…
在迷迷糊糊之中,某人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人叫醒,應該是莫泣,既然不是被打醒的,那就說明她應該沒有發現,看來那幾個歐巴桑沒有亂說,某人在恍惚之間爲信徒們點了個贊…
之後也沒什麼印象,莫泣似乎將某人帶到了某個奇怪的地方,一羣人應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某人好像也被什麼人擺弄着一會站起來一會又坐下去,很煩,不過本着睡覺爲重的最優先想法,某人也懶得管…
那些人似乎玩膩了,不過身上多了一種沉重的束縛感,就像是小學時上臺合唱穿着小西裝畫着淡妝淡妝的那種緊張中又帶着些羞恥的感覺,扯了扯領子,就被毫不留情的打了,李千殤剛忙向觸電一樣的縮回手掌,眉頭微微皺了皺,不過,依舊沒醒…
太累了…從來沒有這麼累過…感覺比和boss幹架還累…
某人的雙腿停止了擺動…
誒?我怎麼…飛起來了…
迷離之中,某人感覺自己經過了許多地方,應該是十分壯麗而威嚴的地方,不過就是沒什麼印象…
停下了…某人又重新感受到了重力,雙腿半蹲式的抵在地面上…
落地的瞬間,即便某人是在半夢半醒之間,某人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讚歎,這地毯,簡直比冬天的狐狸皮還要柔軟千萬倍…
“撲哧…”這極力忍耐之後發出的笑聲絕對是木馨那小妮子,某人下意識地想到。
“你們怎麼搞的?這傢伙怎麼還沒醒啊?”
“這個…主神大人,因爲某些原因,李千殤大人累壞了,所以爲了今天這麼重要的會議,我們希望他能多休息一下…”死人臉歐巴桑的聲音中透着一絲古怪。
是昨晚特地跑來安慰我的緣故嗎…
木馨咬了咬下脣,星空般的眸子中浮現出一抹如水般的溫柔,不過她隱藏的很好,並沒有被架着李千殤的一衆信徒發現什麼端倪…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木馨雙手插在李千殤的腋下將他接住。
信徒躬身行禮,離開時帶上了純魔晶制的雕文巨門…
…木馨靜靜端詳某人的睡顏中…
“誒誒!醒醒!醒醒!”
“唔…不要…像剛纔那樣想做什麼都隨你們吧…讓我睡覺…”
“這可是你說的…”木馨露出了小惡魔般的微笑。
下意識的感覺不妙,不過,還是睡覺比較重要…
插在腋下柔弱無骨的小手突然像靈蛇一樣律動了起來…
“哈哈哈…別別…哈哈…救…救命呀…”
…某人拼命求饒中…
大殿的一角,某人就像被玩壞的娃娃一樣癱在地上,耷拉到嘴邊的舌頭像狗一樣隨着呼吸不斷地抽動…
被這麼一鬧,某人總算是徹底清醒了過來,頭頂,是一排排散發着如同自然光的水晶吊燈,但很奇怪,那光很明亮,足以讓某人看清俯視着自己的小蘿莉那張嬌滴滴的小臉,可,燈後的屋頂,卻始終是一片深邃的黑暗…
藉着餘光,某人開始打量起現在所處的地方…
一側是雕文的大門,材料跟自己身上的某些部分相同,很顯然應該是那幫信徒將自己拖進來的,至於另一邊,除了層層疊疊像是鏡子迷宮一般的墨晶巨柱再無他物,一直向深處延伸,直至消失在無盡的黑暗中…
這是哪裡啊…她這麼多年…就一直生活在這樣的地方嗎…
目光停留在了木馨的身上,總算是恢復了些力氣,某人緩緩地撐起了身子…
一種絕對不可能會從眼前的這個色氣蘿莉身上得到的情緒在某人的腦中炸開,表現在身體上就是,看呆了…
雪白色的連衣裙完美的將木馨嬌小的身軀裹住,幾乎與小蘿莉那不屬於凡間的粉嫩肌膚融爲一體,夜色的蝴蝶結髮箍將原本不羈的過眉劉海梳向腦後,小蘿莉原本皮皮的氣質突然就變得出塵了起來,與天使的面容再配上小惡魔的身材,在白蓮般的連衣裙的映襯下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李千殤癡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美的不像話的女子就是自家那隻滿口黃段子的色氣蘿莉…
“看…看什麼看!”小蘿莉被某人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滿面羞紅。
也就是這抹羞澀,成爲了擼死某人的最後一張嗶V…
某人的鼻孔噴出兩道血線,仰頭在了下去…
“好…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