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過後,光着膀子甩着衣服的老小孩們終於再次感受到了凍土上的寒冷,開始打着哆嗦滿地找自己的衣服,於是,由搶衣服所引發的爭執爆發了...
“你們都給我回去!”維持秩序無果的盧克西氣的跳腳。
“嘛,生什麼氣啊。”老頭子們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隨便抱上一件衣服,小聲嘟囔着,訕訕的向着秘密基地的方向走去。
“麻煩你了啊,宗宗。”副盟主少女露出了猶如老媽子一般的表情,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向着呆萌少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啊?哦,沒什麼的,沒關係,反正我也什麼都不懂,進去肯定坑死你們,我還是老老實實看家比較好,吶,你們小心啦!”呆萌少女活力滿滿的衝留下的三人擺了擺手,而後一溜小跑跟上了老頭子們的隊伍。
老頭子們和元氣少女的身影消失在了谷坡的盡頭,獨屬於這片凍土的孤寂與荒涼再次將谷底覆蓋...
金髮少年不斷地在虛空中用魔力構築出一個又一個淡藍色的符文,最後雙手緊貼五指相扣,浮現於面前的符文像擰麻花一般快速凝結,伴隨着耀目藍光的起落,一個形狀怪異的實體出現在了少年的手中,如果某鹹魚在場的話,一定會毫無顧忌的大聲吐槽道,我的天,爲什麼會是手電筒!?
“天醬,這個是?”
“魔力反應裝置,就是能在一定範圍能探測出與探測器處於同種介質中的魔力存在的裝置。”頑天將手中的奇怪物體呈現到少女和蘿莉的眼前。
“也就是說,只有伸進水裡就能察覺到水裡有沒有魔力痕跡,拿在手上就能探查到空氣中有沒有魔力痕跡,插進肉裡就能看人體能有沒有魔力痕跡。”某蘿莉冷靜的分析道。
“是...是這樣沒錯...”某金毛不禁笑的有些不太自然,插進肉裡,什麼鬼,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好可怕...
“哦,這樣的話,是不是等於我們可以提前察覺到法陣陷阱的存在。”副盟主少女雙手一拍,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嗯,盧...西醬還真是聰慧呢...”某金毛再被殺人一般的目光的逼迫之下慌忙改口。
“唔,誇我了呢,莫名開心,呵呵...”少女眼中泛起了象徵着迷糊的星光。
“咳咳...”某蘿莉趕緊咳嗽兩聲,將少女從迷之嬌羞狀態中喚醒。
“雖然神庭的人對這裡的法陣很放心,但是也不排除他們會有其他的手段,我們還是趕快辦事吧。”
“哦,抱歉,泣醬...”
“說到這個,你們稍微等我一下。”二女疑惑的看着趴在地上畫法陣的金毛。
食指瀟灑的向上一勾,最後一筆完成,法陣上的符文散發出怪異的光彩,剛剛被排除掉的法陣一個接一個再次浮現。
就在不明真相的二女驚慌失措的瞬間,法陣已經從她們的腳下略過,但是,理所應當的如狂風暴雨般的魔力轟炸卻是並沒有出現...
“這是...障眼法嗎?”某蘿莉紅着臉將下意識召喚出的長槍收回。
“哦,這樣做的話短期內敵方斥候就發現不了了。”同樣受到驚嚇的某少女卻是並沒有任何不滿,反而對某金毛的好感度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吶,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哎呦,幹嘛打我?”某金毛有些委屈。
“讓你裝B,哼!”莫泣不滿的哼了一聲。
“哦哦,知道了,不會帶壞你家千殤的...”
“嗯,那就...怎怎怎麼可能,你家纔有死鹹魚呢...”某蘿莉紅着臉語無倫次的辯解道。
“啊嘞啊嘞,真是不坦誠啊...”
......
第一縷陽光,如同劈開混沌的盤古神斧,將漆黑而孤寂的夜幕撕開,將昨天與今日阻斷...
經過幾天的相處,李千殤與除了盟主少年和抖m少女之外的衆人雖然談不上多麼熟悉,但也沒有了什麼隔閡,就一支突擊小隊而言,這無疑是最好的關係形勢。
今天大家都來的很早,沒有夜晚抖m少女的騷擾,李千殤也難得睡了一個好覺,精氣神都達到了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前所未有的巔峰...
“準備好了嗎?”盟主少年一反往日和善的常態,格外嚴肅的如同軍官一般向着正對面整齊地排成一列站的筆直的士兵。
以李千殤爲首的中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出發!”一聲令下,衆人在盟主少年的帶領下小跑出了基地。
“終於,要來了嗎...”李千殤並不寬闊的肩膀輕顫了一下。
“在擔心嗎?”不知何時,捲毛少女已經來到了來到了他的身後。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捲毛少女淺淺的一笑。
“這丫頭,不犯病的時候笑起來也蠻好看的嘛...”
內心的一部分柔軟被觸動,也安心了不少。
“謝謝。”李千殤深吸了一口氣。
“阿拉阿拉,要感謝我的話請回來更加努力的**我哦,主嗚人嗯~”少女俏皮的吐了吐靈巧的香舌。
“呵呵,沒有,告辭。”李千殤的面色黑了幾分,加緊腳步向盟主少年追去。
“阿拉阿拉,還真是格外的清純呢,主人大人。”捲毛舔了舔嘴脣。
......
“我們的界靈大人已經上臺了嗎?”眯眯眼的中年男子再身後美麗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綴滿寶石的華麗長袍。
“嗯,已經在處刑臺上接受人民的審判了,還有,教皇大人,這已經是您第五次問了。”站在門口的神秘女子恭敬的提醒道。
“是嗎?看來是我失態了呢,你知道的,我只是有些興奮而已。”被稱爲教皇的中年男子拿過嶄新的權杖,在被女僕帶上那翠綠色的王冠之後,笑眯眯的衝着身後的神秘女子說道。
“大人,這是眼子給我們的情報。”神秘女子將一張字條塞中年男子手中。
“嗯,很好,等會把她父母的骨灰給她送去,然後告訴她,他們走的很不安詳,知道昨天晚上我還在夢中聽到了他們垂死時那悅耳的慘叫。”教皇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說活的語氣也是溫柔而和善。
神秘女子心頭一顫,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伏下身子向着教皇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
教皇拒絕了侍女的引導,他並不享受這種所謂的牌面,反而覺得這是一種多餘。
“快樂,當然要一個人享受才美好啊...”教皇像是散步一般的來到了緊閉的神庭大門前。
“那麼,開始吧,我們的表演!”教皇輕聲說着,緩緩地將大門推開。
......
久違的陽光,在出奇的萬里無雲的天空之中,不合時宜的灑下,明明,該是理所應當的溫暖,明明眼前的熱鬧非凡,明明,除了被綁在火邢柱上的少女之外,每個人臉上都洋溢着笑容,可是,李千殤現在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刺骨的寒...
“不悔...”視線,越過人山人海,直直的落在了一襲藍衣的少女身上,李千殤低聲喃喃着,眼眶不禁有些溼潤,就像是千年未見的戀人不經意之中的重逢,無聲的低泣,無聲的歡欣,無視熱火朝天的喧鬧,彷彿整個世界,就只有彼此。
“唉...”趴在一旁的捲毛嘆了口氣。
“雖然...不想打擾你yy,但是如果你今天晚上想和界靈大人啪啪啪的話,就必須先把她就出來...”捲毛無奈的說着調戲的話。
“喂喂喂,我纔沒有yy,爲什麼這麼美好的情景到你眼裡就變得那麼勿戳不堪呢...”某人擦了擦眼角不滿地吐槽道。
“你否認的點好像不太對啊,所以,你果然想和界靈大人啪啪啪嗎?”
“去死!”
“不過話說,你的界靈大人氣色不錯啊,就是情緒有些不太好,看樣子神庭那幫混蛋應該是隻把她關起來了而已。”
聞言,李千殤的目光再一次凝聚在了藍衣少女的身上,裸露於空氣之中的手臂和小腿仍舊如最上好的綢緞般光潔柔滑,飽滿的雙峰規律而平緩的起伏着,看樣子是身上的繩索並沒有勒得過緊,白嫩的鵝頸被古怪的項圈套住,但大部分都被垂下的冰藍色長髮擋住,足以使維納斯都自慚形穢大的絕美嬌豔依舊那般美麗動人,不過,被衆人好不容易化開些許的冰霜卻是變得比最初更加堅實寒冷,深邃而神秘的墨黑色眸子無神的斜視着被陽光散漫的地面,那樣的眼神之中,卻是出奇的沒有絕望,沒有痛苦,反而是淡然,冷靜的可怕。
“就靠你們三個了啊,要快啊...”李千殤在心中默默的祈禱着。
“阿拉阿拉,看你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少年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捲毛低聲調笑到。
“真搞不懂爲什麼克洛把你和我分到一隊啊。”某人滿頭黑線的抱怨道。
捲毛戳了戳某人腰間的軟肉,鼓着左腮幫子十分不滿的想要吐槽。
“噓!有人出來了。”
亮金色的雕文巨門,被緩緩地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