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珠連環銃。
在柳大少的認知之中,乃是後世世界之上最早的機關槍,比加特林,馬克沁兩種機槍早了二百多年。
乃是由清朝一位名爲戴梓的大佬涉及出來的,可惜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如此神兵利器在清朝的腐朽制度之下最終卻毫無用武之地,最終消失不見。
柳明志也不知道二十八珠連環銃的具體制造方法,只能提供想法讓韓忠這傢伙帶着工匠們一點一點的琢磨,一點一點的試驗。
沒成想,這傢伙不負衆望,果然給自己將這樣的神兵利器給搞了出來。
雖然代價大到有些出乎自己的預料,令自己心疼無比。
不過銀子掙了就是用來花的,錢嘛,流通起來才叫錢。
只要弄出來自己想要的東西,花出去的銀子不但會回來,也許還會雙倍奉還回來。
對於保命的花費,柳大少從來沒有吝嗇過。
火炮上交給李政,燧發槍,連環銃還有一些新型搞出來的火炮柳大少早已經暗自決定,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絕對不能上交給朝廷。
交也得是自己更新換代之後的槍炮。
有着後世生活經驗的柳大少比誰都明白熱武器的威力。
雖然柳大少常說好東西要懂得分享,可是那也得看是什麼東西。
有些東西還真就不能分享,比如娘子。
人都是有私心的,柳大少自然也不例外。
除了爹孃,娘子,兒女之外柳大少無論跟誰打交道都會保持充足的戒心。
京城三十里外官道向東一處小道處的密林中,噼裡啪啦的聲音不絕於耳。靠近了就會聞到濃烈刺鼻的硝煙味道。
柳大少眼神狂熱的將連環銃丟給了韓忠,朝着數十步之外製定的靶子走去。
片刻之後柳大少望着破爛成不成樣子的木耙興奮的笑了起來。
“好東西,韓忠啊,你把事情辦得太好了,說吧,想要什麼?本少爺擁有的除了夫人之外你想要什麼本少爺就給你什麼。”
“少爺,你說這些就見外了,屬下說句話,希望少爺你不要動怒。”
柳大少心裡一緊,臉上不動聲色的望着臉色有些躊躇窘迫的韓忠輕笑起來。
“放心大膽地說,少爺將這麼重要的事情毫無保留的交給了你,就沒有拿你當外人。”
韓忠撓了撓脖子:“少爺,你賞賜的再多,估計也沒有屬下從指縫裡流出的那些銀子多,屬下已經很知足了,要不就別賞了吧。”
柳明志眉頭一挑:“好啊,你個王八蛋竟然敢貪墨本少爺造槍造炮的銀子,本少爺非得重重的罰你不可!”
韓忠額頭冒出了細汗一把跪在柳大少面前:“屬下知罪,可是少爺屬下只吃了一丟丟,請少爺酌情處罰!”
“哈哈哈.........”
柳大少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韓忠的肩膀將其扶了起來:“看把你嚇的,東海那邊地遠人單,你幫少爺我辦了這麼大的事情,本少爺又怎麼會重重處罰你呢!”
“不過不罰你本少爺心裡不是滋味,就罰你陪着本少爺喝酒,不醉不歸!”
“謝少爺處罰!”
“好兄弟,你跟了我七八年了,少爺對你的忠誠從來不懷疑,以後別這麼見外。”
“只要你不違背少爺我的吩咐,銀子嘛!花了咱們再掙!”
“把連環銃裝上馬車,咱們回去喝酒。”
“是,少爺!”
韓忠帶着下人裝起連環銃朝着馬車搬運了過去,柳鬆走到柳明志什麼低聲嘀咕道。
“少爺,要不要...........”
柳明志默默地搖搖頭:“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中間吃點銀子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若是什麼都不圖,少爺我纔不放心,回去喝酒!”
“是。”
............
“老女人,你不在你金國皇宮待着,怎麼有閒情逸致來本汗的王帳來了!”
“小妖精,朕老不老你說的不算,你家的心上人小師兄不覺得朕老就行了,你也不用對朕如此的針鋒相對,你家心上人不在,發火給誰看呢!”
呼延筠瑤依舊山大王女土匪的模樣依靠在椅子上,瞅着面不改色還反脣相譏的女皇慢慢的擡起身子,赤着粉嫩的蓮足跳了下來。
踩着華貴的地毯緩緩朝着女皇走了過去。
“這裡不是山海關,也不是金國都城,你跟本汗這麼說話不怕本汗一怒之下將你推出營外斬首示衆嗎?”
女皇幽幽一笑掃了一眼呼延筠瑤,蓮步輕移朝着一旁的椅子走了過去,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自主的坐了下來,並且倒了一杯淡酒品嚐了起來,完全不擔心酒水裡面有毒。
在呼延筠瑤微眯的俏目中女皇放下酒杯砸吧了兩下櫻脣。
“你不會!”
呼延筠瑤眉頭一挑,雙手環在豐滿的胸口詫異的望着一臉自信的女皇:“哦?何以見得?”
“畢竟除去了你,於公於私對本汗都是一件好事。”
“金國沒了你對本汗的威脅將會大大減輕,本汗實在不知道你的底氣從何而來,竟然孤身一人來本汗大帳相會,還如此信誓旦旦的說本汗不敢將你奈何。”
“自信是好事,自負可是會害了你的。”
“老女人,你不要以爲我會像師兄一樣對你百般忍讓,除去你對本汗來說並不是一件值得思索且難以決定的事情。”
女皇慢慢的站了起來,朝着呼延筠瑤逼近了過去。
呼延筠瑤知道女皇是少有的高手卻沒有絲毫的緊張神色,俏目炯炯有神的望着朝着自己走進的女皇。
女皇停在呼延筠瑤半尺的地方,毫無瑕疵的玉指輕輕地挑起了呼延筠瑤潔白的下巴,在呼延筠瑤不解的神色中驟然嘟起櫻脣在呼延筠瑤粉色的櫻脣之上輕點了一下。
“姐姐跟你有共同的敵人!”
呼延筠瑤被女皇莫名奇妙的一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俏臉迅速漲紅有些發燙,不知所措的退了兩步。
“老.......老........老女人,你.......什麼.......什麼意思!”
“本汗.....可是女人.....不喜歡........這個調........調!”
“姐姐這是讓你近距離感受一下你求之不得的師兄的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小心臟在撲騰騰的發顫呢?”
呼延筠瑤急忙擡手擦了兩下嘴脣:“沒...........纔沒有,老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女皇從袖口取出一封書信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之上。
“看不看就是取決於你自己了,朕孤身前來便是誠意。”
“告辭!”
呼延筠瑤詫異的望着丟下書信便轉身離去的女皇:“老女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當本汗這裡是什麼地方,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就出去。”
女皇腳步一頓,轉身望着呼延筠瑤,皓目之中有些許的戲謔之色。
“姐姐不能進出自如,你想要什麼人進出自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