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承慧,你在幹什麼?”
陳靖第二次睜開眼來的時候,體內的血脈終於是達到了20%的解封度了。
這最後的1%,他努力了很多次,纔將之攀升了上去。
總結了一下之後,他得出結論,血脈解封超過20%之後,難度將會是之前的十倍。
之前預估計大半年的時間可以完全解封,但現在看來,兩三年都不夠了。
但,這會兒解封度完成了20%他也稍稍滿意了,也不準備在這裡停留了。
這一回過神來的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姬承慧趴在自己的身前,保持着一動不動,張開小嘴的姿勢。
陳靖之前還以爲是希莎爾、黛綺絲她們三個,萬萬沒想到是姬承慧在做這個事。
本心上,他可是沒打算接受姬承慧的。
“唔,你憋凍,咦瞎子就豪樂。”姬承慧嘴裡塞着東西說話含糊不清。
“好你個頭啊。”陳靖連忙將她腦袋推開。
倒也不是他不懂享受,只是姬承慧真的有點小。在地球上,那可是三年起步的類型。
把她推開後,陳靖就整理自己的着裝。
而姬承慧卻急了,一邊擦着嘴角一邊喊道:“你……別動啊,我再要一下就好了。”
“好什麼啊?”陳靖兀自已經佔了起來。
“我……馬上就要九階血脈了,你讓我再來一下。”姬承慧從地上爬着跟了過來。
“……”
九階血脈?
稍微感應了一下姬承慧的血脈強度,陳靖驚奇的發現,此刻的她,已經是八階血脈了。
‘好傢伙,趁我之前分神,她學着希莎爾她們的樣子,沾了吞天皿的光?’
回頭感應了一下丹田當中吞天皿的能量,陳靖發現,血精石礦脈所剩下的能量已經不多了。
上次他自己用了一部分,這次讓姬承慧也用了一部分。而且姬承慧消耗的度,似乎比他還要龐大。
或許,這也是因爲嫡系的關係。
“你覺醒了什麼天賦?”陳靖問她。
“正要跟你說呢,我剛剛一連覺醒了兩個天賦,你猜猜是什麼?”姬承慧滿臉興奮。
“看你這樣子,想必天賦極好吧?難道是【陰風】和【雷化】?”
一般而言,【陰風】和【雷化】已經是相當不錯了。很多人做夢都覺醒不了。而一旦覺醒了這兩個天賦,以後的成長上限也會相當不低。
“不,我覺醒的是終極天賦,是【瘟疫之風】和【雷域】,厲害吧?數千年來,能像我這樣覺醒終極天賦的人,少之又少。我真是太幸運了。”姬承慧開心地說。
陳靖聽了也露出驚訝之色。
【瘟疫之風】和【雷域】?
這兩個天賦,連他都未曾企及,可以說是相當罕見的。衆多的木帝子孫當中,千萬分之一的機率纔會出現這兩個天賦。
而姬承慧,卻連碰上兩個。這也的確是運氣逆天了。
“不過,這也多虧了你,有你的幫忙,我纔會這麼幸運呢。所以,你讓我再來一次吧,我保證很溫柔。待會我若是到了九階血脈,說不定還能覺醒【風雷領域】呢。”
姬承慧跟一條狗狗一樣,追着陳靖兩條腿跑,雙眸當中露出極度貪婪之色。
“……”陳靖意味深長地按住她的小腦袋:“姬承慧,你父上沒教過你,女孩子家要矜持嗎?”
“矜持嗎?那是什麼?我求求你再讓我來一次吧,我保證不咬疼你。”
“……”
也不是陳靖不想幫她,而是現在吞天皿所剩下的血精石能量不多了,再讓她借用,也幫不了。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叫欲速則不達,你今日一日之間連升兩個等階,還覺醒了兩個終極天賦。何必要急於一時呢?萬一因爲你的心急,你最後一個天賦本來應該是可以是終極天賦的,卻沒有變成終極天賦,到時候你定會追悔莫及。”
聽了陳靖這話,兩隻眼睛幾乎冒綠光盯着他兩條腿的姬承慧忽然也終於停了下來。
“好像也對啊。”
“當然對了,不要心急,一步步來,你一日之內連跨兩大境界,現在應該做的是穩固境界。”
“那等我穩固好了,你還會幫我的吧?”姬承慧一臉期盼。
“就算我不幫你,以你的身份,到時候跟帝族索要血精石,也是輕輕鬆鬆的事,根本也不用我幫。”
“可是……用血精石來提升血脈境界,我沒把握啊。”她爲難道。
倒不是沒把握提升到九階血脈,而是沒把握覺醒終極天賦。
任何一個帝族嫡系,若真的想要血脈登頂,都是很容易的。只是,如果覺醒不了上等天賦,那麼血脈登頂也沒用。
“先不說這個了,先離開吧,我們也該走了。你不是早就想着去收拾九王了嗎?現在,剛好合適了。”
陳靖說着,就將甕雷錘給扛了起來。
“好。”提起九王,姬承慧心中的仇恨怒火一下子就涌了上來。
“走吧!”
陳靖喊了一聲走,姬承慧很自覺地就跳到了他的身上,用雙腿攀住他的腰肢,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
兩人披着同一個牀單,倒了點硫酸後,火速穿行起來。
甕雷錘太長了,又很重,比較礙事,所以被陳靖收進了丹田當中。
越是上等武器,越可以滋養身體,不但能融入魂魄,亦能融入身體。
出去的速度也談不上很快,因爲在密密麻麻的根鬚當中穿行,很難分清方向,也好在他進來的時候有用噴漆做了一些標記,這才能順利找到路徑,要不然,估計還得在裡面被耽誤不少時間。
卻在穿行當中,陳靖忽然感覺身體有點不對。
——他感覺到姬承慧的身子在一點點的下滑,一開始,她的雙腿是盤在他的腰上,可這會兒已經一路下滑到他腿上去了。
而姬承慧的小腦袋,也靠在了他的腹部位置,蠢蠢欲動。
“喂,姬承慧,你又在幹什麼?”陳靖把她腦袋敲了一下,問道。
姬承慧嚇了一跳,摸了摸腦袋,歉意地笑笑:“我……想再試一下,可以嗎?”
“試你個頭啊,說好了不用急。”陳靖說着又用手肘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
“我怕你以後就不幫我了,我就試一次……一次就好。”
她哎喲地揉揉腦門,見陳靖一隻手拿着硫酸瓶,另一隻手收攏着牀單,根本也分不出手來阻攔她。她趁機就自己動手,飛快地張開了小嘴巴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