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拒絕承認黑市拳賽的存在,他們認爲黑市拳賽的存在對於格鬥是一種恥辱。但不論人們承認與否,黑市拳賽都在世界的很多地方發生。這種遊離於正統的格鬥道德以外的比賽形式,其歷史幾乎和格鬥本身一樣悠久。
下海市也算有名的大市區,所以黑市拳賽早就存在。
陰暗的燈光,地下黑拳並不就在地下舉行的,我們來到了一座郊區的別墅,這家黑市拳賽是下海市唯一一家黑市拳手,其中種種暴利讓老闆賺紅了眼。
對了,居然這家黑市拳賽的幕後老闆是三大幫派。也就是說三個幫派裡面都有股子,也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地下黑拳永不停歇。
本市的地下黑拳還有一個儒雅的名字,叫七度空間!
什麼?還有別的產品,也叫這個名字?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這家地下黑拳已經存在了好幾十年了,你所知道的那個產品纔出來幾年了?
一座陰暗異常的房子,沒有窗戶,只有幾個排氣筒,老式的電燈泡,上面有些少許的乾涸的血跡。暗示了七度空間裡面的黑暗來。
這裡遠比你所想象的腰黑暗,你能想到有多黑暗,那麼其實內容,要比你所想到的黑暗一百倍。世界頂級的黑市拳賽幾乎從來都是100%的死亡率。下海市的拳賽雖然也很陰暗,但是相對於頂級拳賽,還是差了幾個檔次的,拳臺上,一名拳手一記強勁的高掃踢擊中對手頭部,使他像被砍倒的大樹一樣轟然倒地。臺下觀衆站起來歡呼雀躍,大呼過癮。
一個下海市有名的珠寶富商,站起身來,拍手叫好,大聲道:“老~子又賭贏了十萬,哈哈,兄弟們,今天晚上,咱們紅樓夢見,我請客!”
幾個保鏢聽聞要去紅樓夢,高興的鼓掌。
紅樓夢是下海是頂級的那啥那啥服務行業的,是我們龍虎幫的一個產業,主要由易強負責。
爲了讓客人覺得所買的票物超所值,所以,七度空間裡面只有一個比賽拳臺。另外一個用於解決私人恩怨的拳臺,很少有人去觀看,除非是什麼風雲人物。
這個私人恩怨的拳頭雖然小,但是所帶來的經濟效益也不容小視,租用一場的價錢就要十萬。
魯近不屑的望了我一眼,道:“小子,有種和我單挑一次嗎?”
我正要說話,楠姐拉住我的肩膀,搖了搖道:“算了小花,都是一個幫派的,別傷了和氣!”
看到楠姐這樣關心的對我,魯近更是憤怒不已,當下怒氣衝衝的道:“臭小子,你不敢了嗎?有種跟我單挑啊!”
楠姐關心的望着我,搖了搖頭。
魯近道:“懦夫,敗類,只會躲在女人褲襠地下求饒的傢伙!”如果說剛纔他像一隻發瘋的狗,那麼他現在更像被人閹割了的瘋狗,紳士風度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
楠姐放開我,捋了捋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脯,衝魯近道:“小花是我的人,不要爲難他了吧!”
孫楠現在也很難做,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她害怕,非常害怕,上次劉得花看她時那落寞的眼神。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再那樣看我了,大不了就和魯近把關係鬧僵算了。絕對不能讓小花受到任何傷害。
我好像看到了楠姐的猶豫,衝魯近道:“一言爲定,不過,我可沒錢付資金哦!”
魯近聽聞我願意和他決鬥,大喜着跑了過去。
楠姐擔憂的望着我,道:“劉得花,你怎麼這麼不聽勸啊!”
我撓了撓頭,道:“我正好想要教訓他一下,喝了你給我的藥酒,對付他還不是小意思!”
楠姐哼的一聲,道:“那可說不準,你經驗不足,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那我”
我聽到楠姐這麼說,心裡激動,伸出我的手,就攥緊了她的手。
楠姐被我攥住手以後,大囧,甩了幾下沒有甩開,道:“劉得花,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楠姐比我厲害,真的想要甩開我的手的話,就一定能甩開的,但是她沒有這麼做,而是不痛不癢的說了這麼幾句話。我頓時精神大振,衝楠姐道:“楠姐,你放心,不把他打個生活不能自理,我就不回來見你!”
說話時深情款款,楠姐被我抓着手,低下了她的頭,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從她的心跳聲來看,她一定很緊張,否則她的手也不會如此僵硬。
我渾身好像充滿了力氣,想着某天晚上,我幫楠姐渡過難關時候,楠姐那絕世的容顏。我的另一隻手抓住了楠姐的另一隻手。
我大呼過癮的時候,魯近這個應該拖出去喂狗的傢伙又來了。
“喂,你幹什麼?”魯近見我這般拉着楠姐的手,心裡氣憤,一把推開了我。怒斥着我道:“快向楠楠道歉,哦不,楠楠永遠不會原諒你的!”說完拍了拍楠姐的肩膀道:“楠楠,這種人老是想着佔你便宜,你快快將他打發了吧!”
可是楠姐一直都沒回應魯近,花花公子暗道不妙,該不會楠楠看上這個小癟三了吧?低頭看到楠姐雙手緊握,一臉嬌羞的模樣,更是心裡涼了半截,本來只是想要給我的顏色瞧瞧的魯近,決定痛下殺手,將楠姐對我的感情扼殺於搖籃之中。
秋風透過排氣口吹在了魯近的身上,讓他渾身一陣顫抖,魯近道:“還不快點跟我走!”
我點了點頭,跟着魯近。
楠姐從後面抓住我,道:“劉得花,魯近,你們不要打了好嗎?上次只是個意外,你們都是,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出事!”
魯近看一眼楠姐,雖然她人是在對自己很劉得花兩個人說話,可是她的眼裡只有劉得花,拽着我的袖子,就將我拉上了後臺。怕楠姐不放心,又裝出一副紳士的模樣道:“楠楠你放心,我們一定會點到爲止的,不會有事的!”
孫楠聽到魯近這麼說,心裡踏實了不少,她不知道,一個男人憤怒的時候,可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我們兩個一上臺,天上就掉下了籠子,將我們兩個籠罩了下來。
看來,你就是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點到爲止還好說,若是生死決鬥的話,只會有一個人活着出來。
對魯近來說,這一次就是生死決鬥!
魯近不屑的望着我,挑釁的比劃了幾下。我摸了摸四周的牢籠,看看是否堅固。被魯近反以爲是要逃跑的預兆,魯近並不懷疑。小跑到我的跟前,擡腿就是一腳。
魯近能上的了龍虎大會的檯面,**自然不弱,這一腳他灌注了十分力道,目的就是給我致命的一擊,然後蹂躪我到死。算盤是打的不錯,可是他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低估了我的實力。
眼看自己的腳離那個傢伙的臉就要接觸到了,對方突然後發制人了。
我後發制人,伸手握住了已經到我耳朵旁邊的腳,順勢一擡,他整個人就被我提了起來,另一隻手也不閒着,衝他的小腿與大腿的銜接處,也就是膝蓋骨的後方,關節處,用拳頭砸了過去。
疼痛難當,讓他慘叫了一聲。
楠姐不可思議的望着我,暗道:“奇怪,怎麼劉得花的爆發力這麼強呢?難道他以前隱藏實力了嗎?”
這倒不是,其實是因爲我複製過好多人的記憶,他們打鬥的場景都歷歷在目,其中不乏一些頂尖的高手,楠姐,屠有勇,自不必說,龍虎大會上,主持人的**就深不可測,不過還是讓我給測開了。以前是因爲沒有實踐,很多動作都力不從心,可是現在就完全不一樣了。喝了楠姐個給我的藥酒,好多動作都做的輕鬆,打架鬥毆其實並不在屠有勇之下,只是我自己本人不知道而已。
那麼,就輪到魯近倒黴了,咬着牙,痛苦的望着我。想要站起身來,可是關節處傳來的劇痛讓他頓時失去了戰鬥力。
我微笑着朝他走過去,將他扶起來,然後,一腳踢在他的小腿骨上面,魯近又是一聲慘叫,這一次,他爬了下來。
我蹲下來,用手按住他的頭蓋骨,使用出我的慣用伎倆,讓他的頭和地面親密的來了這麼幾下!
楠姐的聲音傳了過來:“好了,劉得花,別打了,點到爲止!”從剛纔的擔心,到現在的開心,楠姐的心情好了很多。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一瞬間置強敵於死地。
我一個巴掌打了過去,冷冷的道:“要不是看在楠姐的面子上,今天非要了你的小命!”
想到他栽贓陷害,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腳,他打了個滾。雙手捂着自己的頭,再也不敢逞英雄了,開口求饒道:“兄弟,哦不,大哥,別打了,不是說點到爲止嗎?”
“你說,楠姐和我們兩個誰最般配!”將他拽到鐵絲網上面,他的整個身體被我推着,他此刻像極了一個廢人。
魯近不說話,當着孫楠的面說了這種話,自己以後還有機會嗎?
“操!”我又是一拳打在他的頭上,冷冷的道:“你說啊!”
楠姐嬌嗔道:“劉得花,你搞什麼鬼?”
魯近見我又擡起了手,暗道先保住小命再說,開口道:“楠楠和你般配,和你般配,別打了!”
我微笑着點點頭,將魯近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