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上，我的作用就是沒任何作用，而生意上的內容以及合作計劃陸耀陽全程沒避諱我。
這些商業機密陸耀陽就這樣沒保留的讓我知道，我着實有些震驚！
陸耀陽不抽菸也不喝酒，看來是個生活很有講究也很自律的人，做事不可能這般沒章法。
我能想通透的就是，有些東西，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我索性藉口尿遁，到河邊散步。
陸蕭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徐薇是金陽的老員工，她很單純善良，我們之間的交易她不適合知道，你最好懂得分寸別傷她一分一毫！”
麻辣個雞！
難道我就陰暗惡毒？
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態度前所未有的堅決，“剛好，我也一樣，別讓她在我發財的路上拖後腿，這也是我的底線！”
陸蕭卻在電話那頭髮飆，“只要你不惹她，她就不會惹你，不要以爲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有心機！”
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間就沒了憤怒，只是胸口空落落的，有種被人嫌棄的落寞。
“陸蕭，你有沒有愛過我？”我踢着河邊的碎石子，迷茫得不曉得爲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問這樣的問題有意思嗎？”
“是挺沒意思的！”我第一次心和氣和的掛了陸蕭的電話。
我很清楚，人生不只有愛情，還有柴米油鹽的苟且。
更何況陸蕭說的沒錯，我本來就不是個好女人，爲了錢可以不擇手段。
我仰頭對着天空說，“顧曉，沒什麼好難過的，沒錢以後更難過！”
“別告訴我你是來這上廁所！”我身後傳來渾厚淡漠的嗓音，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誰。
我整了整思緒，揹着手轉身笑盈盈的拍馬屁，“陸總，飯局結束了嗎？剛纔你在飯局上的樣子好帥！”
陸耀陽冷冰冰的盯着我沒說話，空氣仿若凝固，我只覺得自己笑得像個大傻叉。
“那個，有些事情我知道了怕對老闆不好！”我在坦白中繼續拍馬屁，反正大家的身份都心知肚明，挑明瞭也沒壞處！
“呵！”
他總算冷哼出聲，我也鬆了一口氣，這表明拍馬屁還是有效果的！
“怎麼不說了？”他說着朝我靠近，我突然就緊張了。
說實話，從早上陸耀陽提出開房的要求後，我心裡就一直很彆扭，無法像見面之前那麼坦蕩！
“我不懂陸總想說什麼！”
我說着後退幾步遠離他，他卻突然一把扣着我的腰阻止我後退，“你可以跟我合作！”
“嗯？”
我發現和陸耀陽交流特費勁，總是冷不丁的蹦出一個話題讓人消化好半天才會明白。
但我很快就明白，陸蕭雖然渣，但能一眼看透他想幹嘛，我能確定拿到錢，但陸耀陽不一樣。
我，看不透他！
“現在不是合作嗎？你是老闆我是下屬，而且是個得力下屬！”
我心裡跟明鏡似的打圓場，突然一隻手毫無防備的探進我的襯衫，我嚇得睜大瞳孔後退，他卻得寸進尺揉*。
在我掙扎想發飆時，他卻收回手發話了，“天真，你以爲我不會碰你？”
他說完話鋒一轉，目光冷漠依舊，“三個月後我會等你做決定！”
決定什麼？
我不知道，但我算明白了，我們這段敵我不明的上下屬關係，才正式開始，甚至隨時會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