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工作室。
楊過的臉色很不好，洛小可連忙追問道：“老闆，出了啥情況？”
張靈兒聞聲，也出來了：“什麼事？”
楊過喊道：“馬飛飛。”
“老闆，我在呢。”
你全權代表我們張揚工作室，去跟京城電視臺談一下《如果愛》和《舌尖上的華夏》的版權問題，價格沒有餘地，直接按市場估價來。
“嘶……”
馬飛飛：“老闆，你離開京城衛視了？鬧翻了？”
李夢然：“老闆，離開好……咱自己手裡還有一大堆事兒了，非跑人家那邊去弄啥呀？我們自己也是有團隊的。”
馬飛飛：“對對對，啥玩意啊！簡直就是腦殘，也不想想他們以前都到什麼地步了，收視率破1都從來沒有過，現在反而牛氣起來了？”
……
張靈兒煮了咖啡，給楊過端了一杯：“其實我一直覺得你的攤子鋪得太大了。”
一提到攤子鋪得大，楊過就想起了前世的賈躍亭。雖說那傢伙鋪攤子，鋪到了資金鍊斷裂，不過要說到他對理想帝國的構想，那絕逼是獨樹一幟的，硬是在BAT的絞殺下突出重圍了。
楊過笑了笑，心裡有了點主意，衝張靈兒說道：“我其實也就是順勢而爲，絕不會搞到資金鍊斷裂，無法收場的。”
張靈兒：“除去你答應給唐寶的那兩個億，公司的流動資金現在只剩下4個億了。”
楊過：“還有這麼多？”
張靈兒沒好氣道：“《一代梟雄》和《甄嬛傳》也就賣了兩個多億，去掉成本也就一點五個億，這還不夠往蘋果影視裡面砸的呢。加上之前的銀行貸款，杜氏集團的錢，只剩下4億了。你還覺得多？”
楊過琢磨着說道：“別急，‘今天頭條’已經完全可以自給自足了，而且還處在高速發展中，很快就能擴大盈利。蘋果影視有這兩個億，將會穩定。至於趙今夜那邊……等等再說，先不給他錢了。”
楊過的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他也很清楚：現在是時不待我啊！樓上樓下的兩百多號人，可都是跟着自己吃飯的。
“再等三個月。”楊過又突然開口道。
張靈兒：“嗯？你說什麼？”
楊過：“沒什麼，我說等一等。我們需要停滯一下，穩固一下自身。”
張靈兒：“算你識相，等‘今天頭條’的盈利大幅度回籠，到時候再談發展，也不算遲的。”
楊過去樓上了。他說過，再也不想去趙今夜那辦公室的，太壓抑了，結果還是過來了。
趙今夜：“你怎麼又來了？”
楊過：“就你能老往樓下跑，不許我上來啊？”
趙今夜：“啥事？”
楊過頓了頓道：“我要開發一套移動操作系統……”
“咔擦……”
趙今夜直接把手裡的筆都給扭斷了，滿臉震驚地擡起了頭：“你說啥？”
楊過：“你都聽見了。”
趙今夜：“你走！你有錢嗎？窮鬼……”
楊過：“……趙今夜，我跟你說，不是在跟你吹牛逼，我有這個想法已經很久了……而且，我已經有了大體的思路和框架……”
趙今夜：“你走不走？”
說完，趙今夜舉起電腦鍵盤，就要追過來。
楊過一看這情況，當即拔腿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喊道：“我還真沒跟你吹，最多三個月，我就要開始進行這項計劃了……”
趙今夜：“來來來，你站我面前來說。”
楊過：“呵呵，你是不是當我傻？”
楊過灰溜溜地走了……哦不，是跑了。
說實話，他只是跑上去試探一下，沒想到趙今夜會有那麼大的反應。他相信如果自己說想做一款手機，趙今夜肯定半點反應都沒有。但是，要說開發一套獨立的系統，趙今夜就要打人了。
因爲這事兒，莫名的，楊過的心情竟然平息了下來。
這時候，自己離開京城衛視的風聲走露了。楊過用屁股想，都知道消息是怎麼走露的，自然是任了了他們做的。
感動之餘，楊過立刻走進工作室，喊道：“馬飛飛……”
李夢然：“老闆，馬飛飛去京城衛視去了。”
楊過：“夢然，快……立刻通知出去，蘋果影視即日起所有視頻內容全部免費……”
“啥？”
李夢然猛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心說：老闆，你的腦子壞了吧？所有得內容全都免費？那可都是用錢買來的啊！你說免費就免費，那錢是白花了？
張靈兒聞聲道：“你瘋了？我們華夏對文化保護和各項版權和作者利益均有保護，你這麼公開免費，你得多虧啊？所有的這些費用，你都自己擔着？”
楊過嘿嘿笑道：“別激動，這是他們逼我的！”
楊過突然樂了：自己也是傻，如今華夏的這種模式就像是前世的國外。所有東西，包括圖片、音樂、電視、小說等一應數字產品在內，全都屬於收費產品。而且，這個世界管理得更嚴格，盜版根本沒有生存之地。就算有那麼一小撮，那也是小心翼翼的那種，更多人還是習慣了付費。
人們的理念就是這樣：既然我買菜要花錢，那我買文化商品，爲什麼不要花錢呢？
於是，楊過快速擬定了一份計劃表，他此刻特別想喊一句話：來啊！互相傷害啊！
唐寶回來才待了一天，就接了很多個電話。自己這個總經理當得是真的累啊！好在楊過給力，又給了自己兩個億的資金。
“叮鈴鈴……”
唐寶：“楊總？”
楊過：“唐寶，你還在公司不？”
唐寶：“我在呢，明天才出去。”
楊過：“推了推了，這幾天你別出去了，我下來了……”
唐寶：“啊？楊總，啥事兒啊？”
楊過：“我到了。”
唐寶無語：你妹啊！你是穿牆過來了吧？五秒鐘你就到了，你特喵是不是有特異功能啊？
唐寶看見楊過了。
這貨正一臉激動，捧着一份資料，然後“唰唰”地就大步走了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歹徒呢。
看見唐寶，楊過就道：“來來來，我有個絕妙的主意，跟你溝通一下。”
幾分鐘後。
唐寶：“什麼？你瘋了？”
楊過：“別激動，繼續往下看。”
又幾分鐘。
唐寶：“楊總，你這是血虧啊！”
楊過把唐寶按在椅子上：“別激動，再往下看。”
張靈兒來了，她要看楊過又抽什麼瘋。
十分鐘後。
唐寶錯愕道：“會員制？僅靠一兩部電視劇，促使用戶去購買會員？”
楊過：“不錯，不錯！相信我。說實在話，有時候我都羨慕你們有一個我這麼天才的老闆。”
唐寶：“……”
楊過：“目前單個忠實用戶，在一個視頻網站的年消費，你估算着大約在多少？”
唐寶：“根據最新劇集和電影的上映情況，單人或者家庭年消費大約在600到1200之間。”
楊過：“嘿！那就對了，咱這個會員制，不要998，不要888，只要198……”
唐寶：“可是文化和版權保護這一塊……”
楊過：“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自己的東西，我想怎麼賣，還不就怎麼賣？知道爲什麼他們全都收費麼？因爲那些平臺的大佬早就商量好了，這叫統一市場，壟斷價格……但是，現在我跟他們鬧翻了，管他什麼烏龜王八蛋的，我就免費，不服他們也免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