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這片地兒的記者,大多都見識過楊過的無恥了,所以並沒有爆發出什麼異樣的情緒,畢竟這貨真的敢打記者啊!
記者A:“請問楊過先生,是什麼原因促使你寫下《如果有來生》這首歌的呢?”
楊過:“這位記者可能忘了,我是個寫小說的啊!”
記者B:“靈兒小姐,您認爲楊過先生寫的歌怎樣?”
張靈兒:“非常好,每一首都是經典。”
記者C:“楊過先生,聽說張揚工作室爲了此次靈兒小姐發佈專輯,耗費巨大,張揚工作室幾乎已經無力支撐了,請問是這樣嗎?”
楊過:“道聽途說,胡言亂語。不是我跟你說,我窮的只省下錢了。”
“噗......”
張政差點一口老血都噴了出來,你窮的只剩下錢了?你掏一個我看看?這次發佈會規模不小,在很多的電臺、網站和媒體廣告上都有。你特麼都快窮成傻逼了,還裝逼。
然而,這次的提問竟然異常的順利,並沒有發生洛小可和張靈兒等人擔心的事兒。不少記者並沒有再繼續追問什麼,而楊過也沒有再去借題發揮,似乎大家之間突然就有了默契一般。
幾分鐘後。
張靈兒拿着話筒笑對衆人道:“有人問這個專輯爲什麼叫《如果有來生》,其實這真的如楊過所說,就是一個故事而已。只是寫故事的人把自己編成了歌而已......所以,在這裡我得感謝我的合作人......楊過......”
“有人鼓掌......”
有記者問:“對於這張專輯,很多人說《如果有來生》並不是專輯中最經典的,您怎麼看?”
張靈兒:“音樂是有情感的。比如我個人很喜歡《如果有來生》這首歌,所以此次專輯名就是《如果有來生》。當然,如果你覺得其它歌更好,那只是咱們對藝術的看法不同而已。其實,每一首歌都很好......”
一堆胡扯之後。
開始唱歌了……
這纔是音樂類型發佈會的重頭戲。
以前,人們在四月開始收穫
.......
這首歌其實大家都已經聽過很多遍了。但是每一次聽的時候,感覺依舊不同,現場聽,更有感覺。
這一次發佈會,張靈兒一共準備了專輯裡的三首歌,過猶不及。
第二首是《最初的夢想》。
第三首,張靈兒微笑着道:“接下來,我把一首新歌《囚鳥》送給大家。”
我是被你囚禁的鳥
已經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離開你給我的小小城堡
不知還有誰能依靠。
當這首歌出來的時候,現場沸騰了。
不少記者都知道這首歌,網絡上曾爆出片段,但僅僅是片段也足夠震撼人了。
許雅當即目露精光,心道:不行,必須得讓楊過給我寫歌。這傢伙太摳門了!這麼多好歌,都是給靈兒一個人的了,都不懂照顧一下自己這邊。
師月搭在椅子上的手微微地顫抖着。如果說《如果有來生》讓他驚豔,那麼這首歌就是讓他震撼的那種。
一大羣影星、歌星都是無語,有特喵的這麼牛逼的一首歌在,爲什麼你會把《如果有來生》當作專輯名?這首歌纔是真的好聽啊!
有記者對身邊的人說道:“錄音了沒?趕緊的......錄完了直接發回去,立刻發佈.......這首歌得火。”
向陽花組合,陳雪對高涵道:“涵涵,我記得你和靈兒師姐是同門,她就比你大了一個年級而已。你看看能不能攀攀關係,咱也去和楊過約首歌?”
高涵:“嗯!我回頭去試試.......這個楊過太妖孽了,全是經典啊!這個專輯必須得買啊!”
......
而最淡定的要數張政和趙飛煙了。
趙飛煙輕淡地說道:“張總,這首歌是個引子,只是爲了勾起大家的好奇心。後面的歌都很好,這一次張揚工作室算是起死回生了。”
張政撇了撇嘴道:“呵呵,能不起死回生麼?你知道楊過花了多少錢做宣傳?整整四千萬......簡直瘋了,得賣多少專輯才能賺回來啊?”
趙飛煙點頭道:“是的!華夏音樂網對《如果有來生》這張專輯設置了收費模式。一首歌單次下載需要1.99......八首歌.......差不多十六塊錢.......電子版都快趕上CD版的價格了.......”
張靈兒還在繼續唱:
我想一個你可有可無的影子
冷冷的看着你說謊的樣子
這繚亂的城市
容不下我的癡
是什麼讓你這樣迷戀這樣的放肆
.......
一首歌唱完。
張靈兒臉上有淡淡的淚痕。
現場,不少人都不禁動容,有人潸然淚下。
這首歌太現實了啊!幾乎每個經歷過愛情的人,在心底都會有一絲同感的滋味。那種撕心裂肺的情感,太好騙眼淚了!
張靈兒微微喘息,平復了一下情緒道:“這首歌有點兒悲傷......那麼,接下來還請大家聽一段稍顯勵志和激烈的歌曲,歡迎張揚工作室的‘森林樂隊’上場。”
.......
陳戈等人異常緊張。
他們都知道,這是造勢。
利用張靈兒專輯發佈會,給自己造勢。這一仗,只有一首歌的時間,短短三四分鐘,但卻可能改變他們的一生。
有記者疑問:“這是強行推薦造勢嗎?”
張靈兒:“森林樂隊是我工作室旗下的樂隊,站在臺上是理所當然。我們是一個團隊,不會因爲明星評級的高低,而有特別的區分......”
陳戈神色堅毅,衝蔡德海等人點了點頭,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必須得給力。
陳戈用清脆乾淨的聲音說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陳戈......沉默......
三秒......
十秒......
二十秒......
臺下開始騷動。
有人道:“怎麼回事?不會是太緊張,忘詞了吧?”
“嘿,果然是一個不入流的樂隊。再怎麼捧,都上不得檯面啊!”
有記者興趣缺缺,如果不是有楊過的歌在那撐着,這幾個人還在路邊賣唱呢吧?
突然,陳戈說話了,他言辭真切,平穩有力。
“森林樂隊,自打出道以來就一直在掙扎,在生存線的邊緣掙扎;在前途未卜的音樂道路上掙扎;在親人朋友的指責中,在外人看來不務正業的無所事事中掙扎……
有人會問:他們——是爲了什麼?
我想告訴大家的是,我們懷揣着夢想,抱着對音樂的追求和幻想。那是我們唯一的信仰,是我們最後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