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麼早啊!”葉天說:“可是你那時候也沒說啊。”
“你那時候有十三姑娘日夜相配,我哪敢說什麼啊!”黃柔略帶醋意的說道。
“呵呵……現在不是敢說了嗎?”葉天笑道。他忽然覺得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說哭就哭,但是眨眼間卻能笑出來。她們可以因爲一個男人而建立一個堅不可摧的世界觀,卻可以因爲同樣一個男人摧毀自己所有的世界觀。然後再爲另外一個男人而活着。
如果說男人活着是爲了女人,那女人活着不也是爲了男人?
偏偏世界上沒有幾個人真的會這麼去承認。華夏人習慣了言不由衷,口是心非。也許女人的矜持、婉約、害羞都是一種美,但沒人認爲開放、浪蕩、濫情也是一種美。
葉天是一個喜歡打破傳統的人,但是很多傳統他也不得不去妥協,不得不去遵從。
此刻,黃世文在黃柔的心中所佔的位置已經越來越小,甚至於父親的形象在黃柔的眼裡已經開始模糊了。此刻黃柔的腦海裡只有關於葉天一個人的影像,她相信,這個男人日後將佔據了她生活中的幾乎一切。沒人能取代這個男人在她心裡的地位。而這一切,其實都是葉天用命換來的。
兩人拉着手沿着雨路繼續走,一路走一路說着甜蜜動人的情話,樂此不疲。
第二天午飯過後,葉天同東方月一起回到了天龍總部。經過這一役之後,天龍在華夏再次聲名鵲起,徹底蓋過了國安部的聲望。只不過天龍的會議上卻再也沒有以前那般人聲鼎沸,說來不禁讓人唏噓感嘆。衆人正在議論天龍是否要擴充的時候,忽然從國安傳來了這樣一條消息:“崑崙山發生劇烈爆炸,原因不明,疑爲遭到小型核彈攻擊,國家已經封鎖消息和該爆炸地帶,不準任何閒雜人等人踏入崑崙山區。”
這條消息引發衆人的積極討論,然而連初步結果都沒討厭出來,葉天忽然接到蔣菲菲的電話。
“喂!葉天,你在幹嘛?”蔣菲菲用緊迫的聲音說。
“我?還能幹嘛啊!我在開會!”葉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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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了!趕緊來中海,席先生有事找你!”蔣菲菲說。
葉天當然知道這個席先生指的是當今華夏第一人席遠庭,連忙說:“好的!我這就去!”
掛了電話,葉天對衆位天龍隊員說:“諸位,抱歉了,我要早退一步。”
東方月皺了皺眉:“你,你去哪?”
葉天故作神秘的一笑,說:“我去中海辦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