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那個程華,還有憂姐,他們都可以信任嗎還有,那個憂姐是誰,我爲什麼總是感覺怪怪的,只是也說不出來到底是哪兒怪”
“沒有什麼怪怪的,可以信任,他們和這裡的人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而且,現在我沒有的選擇,他們肯定值得相信,爲了我,程華辛苦積攢一輩子的基業都沒有了。”
木寒點了點頭,沒在說話,她緩緩的起身,看着王越“那你爲什麼把憂姐的問題跳過去”
王越正要說話呢,這個時候,外面有人敲門“六叔,睡覺了嗎,我是王龍”
王越“嗯。”了一聲,走到了門口,把房間的大門打開,王龍眉頭緊鎖“六叔,我想和你說點事情,方便出來一下嗎”王龍看了看周圍,走廊也還是靜悄悄的。
“方便,我們走”王越一拉王龍,兩個人順着邊上就進了桑吉的那個房間,桑吉還被捆綁再房間裡面,彭剛彭華傑兩個人在一邊看着。
“六叔,前些日子,我認識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告訴我他喜歡我,然後,他慢慢的獲取了我的信任,偷走了我脖頸上面的孟加拉虎牙,我開始的時候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他偷走我的虎牙,我一直以爲是狗子坐的,那是巍爺留給我的財富,暴君早就盯上了,他一直沒有說,然後利用我的虎牙,找到了當初送給巍爺虎牙的人,然後,騙走了巍爺之前的那數不清的財富,然後纔有了資本,收買了費洛希,爲自己重新組建軍隊,奪權。”
王龍說到這的時候,坐在了邊上,笑了笑,給自己點着了一支菸“還有,很久很久以前,我剛認識狗子的時候,我一直以爲他是我的好兄弟,很多時候,我還一直以爲他死了,可是到了後來我才知道,他不僅沒有死,還是暴君埋在我身邊的棋子,他會救我,也會害我。”
“還有”王龍想繼續說的時候,王越打斷了他“說的直接點,簡單點,然後,說重點”
兩個多小時以後,殤勝麻雀府,曾經在這個會議大廳內部,麻雀一人槍殺光明原話等五個組織的首腦或者重要使者,這才促成了聖盟的大合併,現在,又是這個地方,房間不大,陳欣怡自己坐在最前面的座椅上面,在桌子兩側,一排已經已經坐上了兩個人,另一排,三個人。
趙青看了看自己的手錶“這都什麼時候了啊,怎麼還有人沒有來呢啊,真是的,大腕兒啊”
“你說誰大腕兒呢你”丁家威這個時候從一側出來了,他穿着一身軍裝,大軍靴,自己做到了離着陳欣怡最近的位置,他笑了笑“都不許說我啊,我連夜趕回來的,太困了,所以沒睡着”在丁家威的身後,還跟着兩個男子,這兩個男子也是一身軍裝,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
“叔,您終於回來了。”陳欣怡看見丁家威,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她從小和丁家威以及桑吉的感情就很深厚,他們兩個從小就等於是把陳欣怡帶大的,麻雀小時候對陳欣怡很少照顧的,桑吉幾乎負責了整個陳欣怡的起居,丁家威,總是帶着陳欣怡玩。
“放心吧,欣怡,這殤勝,我在這裡,就亂不了,叔叔這次把聖盟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就回來安心的輔佐你,放心吧,有我在這裡,你什麼都不用怕。”
陳欣怡的眼圈紅了,她咬了咬自己的嘴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還是停了下來。
“那現在就剩下桑吉了”邊上有人又吼了起來“桑吉幹啥呢啊,誰去叫一下桑吉去”
“桑吉怎麼了”丁家威轉頭看了眼一邊的陳欣怡“他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還沒到”
“他沒事,身體有些不舒服。”陳欣怡的聲音不大“大家照常開會吧,忽略桑吉就好了。”
“忽略就忽略吧。”趙青這個時候第一個開口“我覺得現在這樣一直沒有主心骨的事情不行了,多少總是要有個主事的人出來,我有一個建議”
趙青還沒說話呢,丁家威就打斷了趙青“你先等等的。”說完之後,丁家威笑了笑“你們是在和我開玩笑嗎”丁家威的聲音不大“桑吉是殤勝最早的元老,不是說他不在,就不在的。”
“這個會議桑吉是一定要參加的,他不參加的話,沒有辦法進行,我們可以改天”
丁家威看了眼邊上的陳欣怡“反正我今天還是那句話,你們都抱着什麼心思,有些我還是明白的,但是我丁家威今天就把話放到這裡了,不管啥時候,殤勝的主導者,一定是陳欣怡,至於王龍的事情,我總覺得其中有蹊蹺,這個也可以詳查,反正誰敢揹着我私自想做些什麼,那他就要準備好了。”丁家威從自己的兜裡面,拿出來了一把槍“要麼是他的,要麼是我的。”
“行了,我還很累,既然桑吉不能出面,那我們休息一下,改天在重新開始好了欣怡,走”
“等等,我來了”這個時候,一個男子走了過來,他身後還是跟着兩個人的,只不過跟着的兩個人,也都穿着軍裝,帶着帽子,帽檐壓的挺低的,兩個人的長相都看不清楚,而且明顯的經過了一些僞裝,桑吉“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坐在了椅子上面“老丁好久不見,我他媽還以爲你不會回來了呢,躲在聖盟自己佔山爲王了啊”
說完之後“咳咳”桑吉使勁咳嗽了兩聲“麻痹的,感冒了,難受死我了,好了,大家開始”
“我本來不想回來了啊,這不是咱侄女兒一個勁兒的打電話嗎,所以我就回來了,殤勝多少需要有個主事兒的。”丁家威這個時候開口道“桑吉來了,我覺得可以開始了。”
陳欣怡這個時候坐在前面,跟着開口“好了,那我先說吧,我覺得我真的受不了了,這份壓力太大,而且每天要處理那麼多的事情,我也處理不了,這麼大一個殤勝,總是要發展,要運行的,我畢竟不是我父親,我現在就是被壓的受不了了,我沒有別的意思,今天在做的諸位,都是對殤勝有着巨大貢獻的人,在不傷害諸位和諧的前提下,出一個掌管者吧,能把咱們殤勝日常的事情打理好了,然後我不相信我父親死了,不能在他回來以後,他的殤勝變得亂七八糟的,我不想這樣,我現在已經處理不了這沒完沒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