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的生日袁珣沒有回去,這讓陳月和袁珣之間的隔閡進一步的加深,陳月突然的感覺到袁珣能的只有那無謂的誓言,因爲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一切的一切都感覺是那麼的徒勞無功。
兩年的時光是是多麼的漫長,漫長到好像都沒有盡頭,漫長到也許看不到未來。
陳月在公司乾的越來越不開心,因爲袁珣走了每天回家都只有自己一個人,每天面對着冷清的房間,每天晚上都不敢關燈睡覺,回家以後除了看電視,就是睡覺就連睡覺都沒有絲毫的溫度,因爲就連棉被都沒有任何的溫度,陳月開始的時候還能接受,可是時間一長就覺得特別不習慣,陳月知道現在的袁珣根本沒有辦法回來,他還在爲他們的兩年之期不斷的努力,可是自己卻不想上班了,公司有很多原來熟悉的同事都走了,這在無形之之中讓陳月心煩意亂,再說本來工作時間長,工作又很累,回家又沒有人安慰自己,鼓勵自己。
因爲現在已經到了五月末,現在正是公司的旺季,每天都會加班,這樣的日子對於陳月來說是特別累的,這樣下來,陳月越來越討厭上班。
還有一個原因,現在陳月的家裡面老爸老媽每天都講關於陳月個人問題的事情,陳月感覺到特別的煩躁,好像現在陳月在重慶上班都是錯誤的,這樣的壓力對於陳月來說,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原來不管怎麼樣,父母就是不讓她和袁珣在一起,袁珣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父母每次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就會問這樣的問題,讓袁珣感覺到異常的苦惱,陳月一直都搞不懂,難道自己一直堅持的東西都是錯誤的麼?難道自己不應該和袁珣在一起麼?
不,如果不能和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那麼一切又有什麼意義,陳月不想妥協,不想就這樣的被父母奴役,但現實就是,陳月討厭先在這樣的日子,討厭每天無休無止的一個人默默的工作,一個人回家,一個人睡覺,一個人等着日升月沉,這對於陳月來說,真的好累好累,有一種莫名的窒息感。
這樣到了六月初,公司原來的同事持續的離開,這對於陳月來說,留在公司一點趣味沒有,原本還有幾個說話的要好的同事,可是現在一個都沒有了,這讓陳月下定了離開的決心。
於是在六月五日,陳月就交了辭職報告,當陳月把這個消息告訴袁珣的時候,袁珣的心中有着小小的不安,因爲=現在陳悅辭職之後,就只有回家,回家之後,陳月的父母一定會給陳月相親,所以對於袁珣來說在,這是最大的危機。
因爲一切都會哭發生變化,因爲陳月是一個孝順的人,如果袁珣捨不得老爸老媽的的百般阻撓,答應了相親怎麼辦?
於是,袁珣在電話中對陳月說:“你辭職了怎麼辦?難道回家?”
陳月也比較茫然,畢竟自己也不知道做什麼,因爲從技校畢業之後,就一直的在工廠中上班,對於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因此,除了回家回家還做什麼呢,可能什麼也做不了吧?
可是回家,回家老媽一定會講個人問題,這是陳月現在最不想面對的,因爲自己已經答應了袁珣,要等他兩年,這個溫暖
了四年的男生,要他等四年,這有什麼不可以呢,這是可以等的,因爲他們相互的愛着對方啊,他們之間一起做過很多很多的事情,也一起面對過很多事情,所以這一次,袁珣也希望和他們一起面對。
“額,可能不回家吧,我想自己在重慶找點事情做。不過我現在很想你了,我們現在已經有三個月沒見面了,也不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可是我真的真的很想你,你都不知道,我一個人晚上都睡不着,冷的時候就只能緊緊的抱着被子,因爲那上面有你熟悉的味道。袁珣,突然之間我感覺哈珀幸苦,好幸苦,我們難道要一直的這樣幸苦下去麼?”
“想我了,就來北京看我吧,其實我也很想你,我也很想見你,可是我知道,我要給你一輩子的幸福,所以現在我只能把這些思念隱藏在心中,因爲我知道短暫的離別是爲了以後更好的相聚,我堅信我能給你幸福。”
“可是,我真的覺得好幸苦,袁珣,如果有一天我堅持不了了,你會埋怨我麼?你會恨我麼?”陳月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說這樣的話語,但是她的心中的確是動搖了,因爲他不知道袁珣到底能不能給自己幸福,因爲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等待多久。
“如果那樣,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因爲你知道,我現在想要給你幸福,我可以失去所有來守護這段感情,我不能失去你,我不能沒有你,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你不可以在這個時候妥協,因爲你是我全部的動力。”
“好吧,袁珣,對不起!我會等你的,等你兩年後娶我。”陳月動搖的心在這一刻從新堅定,因爲陳月知道袁珣是在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在愛自己,因此自己不能有絲毫的懷疑,不能有絲毫的動搖。
“那你來北京麼?來北京看我麼?”
袁珣很希望陳月來北京,因爲這種蝕骨的思念讓袁珣每天晚上要聽到陳月的聲音才能睡着。
“那我去買票吧,到時候買票了告訴你。”陳月其實也很想去看看北京,很想去看看北京怎麼樣,很想知道袁珣在北京過的怎麼樣,很想知道現在他是不瘦了。她現在還好麼?
很多很多的問題,在陳月的心中徘徊,這些這些練成了思念的線,讓陳月想立馬的來到袁珣的身邊。
很快的陳月就買了十八號的票,然後坐火車到了北京。
在陳月到北京的那天。袁珣很五點多就醒了,看着時間,盤算着陳月什麼時候會到達北京西站。
因爲袁珣對自己說,一定要在陳月到北京西站之前來到車站等她,因爲袁珣希望在陳月剛剛下車站的一瞬間,就能看到袁珣。
在十一點左右,袁珣就站在了北京西站的出站口,等待這陳月的出現。
漫長的等待,然後在萬千人羣中,看到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白色的T恤,揹着條紋格的安踏揹包,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一雙白色的帆布鞋。手機拿着白色的oppo手機,陳月四下張望,卻沒有看到站在通道中的袁珣,袁珣走過去,站在她面前。
她看到了袁珣,然後露出了那熟悉的笑容。袁珣右手幫她把揹包放在手中,左手順
勢的拉着她的小手。然後一臉興奮的走出了北京西站。
一路上,袁珣問她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陳月說:“不餓,我們先回去吧。”
袁珣低下頭,對着她的耳朵說:“這些日子你想我了嗎?”
陳月側過臉露出可愛調皮的笑臉,說:“我纔沒想你呢。”
袁珣說:“哼!我纔不信呢。”
他們就這樣在北京西站的大街上相互打鬧着,一直走到軍事博物館地鐵站。買票,等地鐵。
地鐵上,他們相互擁抱着,陳月把腦袋放在袁珣的胸口,沉沉的睡着了。
這個女孩,這個袁珣深愛的女孩,昨天晚上肯定也和袁珣一樣沒有好好休息吧!是因爲興奮嗎?是因爲想到幾個小時候就要見到袁珣後捨不得睡嗎?
袁珣一個人開心的笑了,心裡笑着說:是呀,我們已經快半年沒有見面了,那種焦急和等待,那種急切和激動的心情也只有我們彼此自己才能言說的清吧?!
幾經周折,他們終於來到了袁珣工作的地方,然後就是同事們一起的起鬨。袁珣給他們介紹陳月,同事們也各自介紹自己,氣氛很融洽。
那幾天,也許是他們在一起最快樂最難忘的日子。
袁珣帶她去長城,他們早上三點多起牀,一起手拉着手站在北京的大街上,然後等着旅遊車來接他們。
沒有睏意,坐在車上,陳月把她的小腦袋依偎在袁珣的胸前。袁珣抱着她,就這樣的一直到長城腳下。
下車,過門票檢查口,登長城,袁珣給她照相。
她那天穿着袁珣給她買的一襲黑白花紋的裙子,扎着馬尾辮。天氣很好,這一身打扮加上她白皙的臉,感覺特別的美。
在居庸關城樓的某根朱漆大柱下有他美麗的倩影,在長城的城垛邊有她可愛的笑顏……
在明皇宮,他們一起去看明朝的興衰史;看到某些驚魂處,她緊緊的拉着袁珣的手,不願放開,袁珣知道,她是在尋找他手心的溫暖;
袁珣帶她去故宮,他們用學生證買票,手拉手在皇帝的朝堂中佇立,在御花園的迂迴走廊中漫步,在城牆邊一起留影,在荷花池中給金魚投幣祈求幸福;
袁珣帶她去頤和園,在昆明湖中划船,在船上嬉戲,在頤和園的十里長廊中拉手行走,在佛香閣靜靜膜拜,在十七拱橋上觀望昆明湖中的浩淼煙波,在諧趣園的涼亭的木凳邊相擁休息;
袁珣帶她去頤堤港的星星國際看《飢餓遊戲》,看《馬達加斯加4》,她坐在袁珣的旁邊,在驚險處緊緊拉着袁珣的胳膊,在歡樂處扭頭看着袁珣,說“親愛的,太搞笑了,”
她清脆的聲音在電影廳中飄蕩,那麼的動聽迷人;
袁珣帶她去798,去看彌勒佛,去看雕像,去感受藝術帶來的震撼力;
我們在酒仙橋,在亮馬橋,在樂天瑪特,在北京的大小街巷,一路歡聲笑語。他們玩“石頭,剪刀,布”的遊戲。
那時候,她不明白這個遊戲的意思,而當她明白這個遊戲的時候,卻成了彼此的回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