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以後,我和木木,大康,還有李棍棍,處理完遼陽的事兒,開始往瀋陽趕,這期間……段大偉到了!!
……
瀋陽,某日租的黑公寓。
段大偉簡單洗了個澡,走出浴室。
“呃……啊……呃呃呃……輕點,老公!!”
“媽B的,敢不敢他媽的先別叫!!好長時間沒碰娘們,我他媽稍微有點找不着節奏!!”
……
“寶貝,亢芒,亢芒,用力!!”
“用力個Jb,我還沒進去呢,操!!”
……
“親愛的,你多長時間……多長時間……沒碰女人了……!”
“多久??我已經記不清了……那一年,勇探桃花深處……我還是舞勺之年!!”
“操!上桃花裡舞勺,幹個錘子!!”
“真JB服了,我他媽說要個文化雞,就是不聽,這虎娘們,根本他媽的交流不了!!”
“幹不幹你??”
“幹!!必須狠操!!”
其他幾個房間裡,傳來勇猛的喊殺之聲……
段大偉皺着眉頭,掃了一眼房間,陰着臉沒說話,用毛巾擦了擦頭,坐在沙發上的竹籤子笑呵呵的說道:“哥幾個,憋壞了吧!!”
“這時候找娘們,有點得瑟,誰叫來的??!”段大偉目光陰霾的看了一眼竹籤子,和生子,淡淡的說了一句,坐在了沙發上。
“我叫來的,姑娘懂事兒,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會說,男人嘛,騷勁上來,還JB管啥時候,你消消氣!”生子喝了口水,拍了拍段大偉的肩膀說了一句。
段大偉這人有點沉默寡言,不太愛說話,聽了生子的話點了點頭,簡潔的說到:“東西呢?”
“咣噹!!”竹籤子從沙發旁邊,拿起一個黑袋子,放在了桌子上。
段大偉拉開拉鍊,向裡面掃了一眼,皺着眉頭說到:“河北貨?”
“呵呵,段哥,我們和您做的不是一個買賣,用這玩應的時候少,認識的人也不多,你還是湊合用吧!”竹籤子笑着說了一句。
段大偉擡頭看了他一眼,拿出一把帶鋼印的舊五四手槍,蓬的一聲,扔在了袋子裡,說到:“這玩應不能用,不知道過了多少手了,用了能查到!”
竹籤子和生子對視了一眼,低頭沒說話。
段大偉再次,拿出一把鋸斷的五連發,掃了一眼,放在了沙發上,又看了看裡面,拿出一把打六槍就廢的最劣質手槍,放在了桌子上,隨後拿出兩盒獵槍子彈,將兜里拉上,撓了撓鼻子,淡淡的說到:“其他的用不上!!”
“段哥,你這手法,整的挺唬人!!在外面,幹啥買賣的?”竹籤子思考了一下,好像挺二B的問了一句。
“狼崽子,你話有點多!!”生子託着下巴,皺眉說了一句。
“呵呵,沒事兒,我就問問!!”竹籤子撓了撓鼻子。
段大偉拿着毛巾,低頭擦着槍托和槍膛,隨後抓了一把子彈,悶不做聲的往槍裡壓着……
“段哥?你跟你弟弟關係好像挺不錯,他剛死,你就回來了!!”竹籤子低頭突兀的說了一句。
“嘩啦!!!”
段大偉一隻手猛然擡起,隨後向下一壓,獵槍在手掌上晃動一下,子彈直接上膛,隨後段大偉,慢慢悠悠的將獵槍架在腿上,面無表情的看着竹籤子,皺着眉頭說到:“你誰啊?我認識你麼??你什麼角色?配跟我說話麼??”
“大偉,老鬼弟弟,自己人!!”生子騰的一下站起來,用手抓住槍口。
“你看,真經不起鬧,整一整還急眼了!”竹籤子好像挺委屈的說了一句。
“我不太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你說話的時候,給我走點大腦!!我不慣着你那些臭毛病!!知道麼?”段大偉自始至終說話聲音都不大,但很有力度。
“呵呵,你是亡命徒,我不是,你說咋滴,就他媽咋滴唄!!”竹籤子雙手搭在沙發上,抖着二郎腿,燦燦的說了一句,不再說話。
段大偉擡頭看了一眼生子,緩緩說到:“你們先走吧,我踩踩點!”
“行,別生氣,回頭一起吃個飯!”
“嗯!”段大偉用鼻子哼了一聲。
生子瞪了竹籤子一眼,隨後拽着他走出了公寓。
……
出門以後,竹籤子和生子一邊走,一邊慢悠悠的談話。
“狼崽子,你說他,見沒見過……齊齊?”生子皺眉問了一句。
“應該沒有!”竹籤子沒有了剛纔傻逼二世祖的態度,沉默了半天,緩緩說了一句。
“他這人……很深,有點怪!”
“深個JB,傻逼亡命徒,你等着,我閒着,沒事兒研究研究他!”竹籤子語氣突然,變得有點狂的說了一句,你也弄不清楚,他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
“呵呵!”生子無語的笑了,暗罵一句:“操你媽,你不當演員,中國電影界他媽的起碼倒退十年!!”
……
屋內,段大偉穿好衣服,腰裡別上手槍,也沒打招呼,推門走出了房間,他出去以後,先開着三菱吉普,去了凱撒轉悠了一圈,還進裡面開了個小卡臺喝了酒,呆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走了。
隨後又開車,來到瀋陽安國街的一個八十年代末小區內,關上車門,站在小區裡抽了根菸,看着髒亂差的四周,竟然站了一個多小時。
這裡包含着,他和段大鵬所有的童年記憶,他就是從這樣一個小區走出去的,不知不覺已經七八年沒有再回來過,這裡和他離開的時候,還是一個樣子,樓梯在外的破樓,刷着綠漆的長凳,四方鐵皮箱子的垃圾桶……
一切那麼熟悉……
他似乎回憶起了,當初他和段大鵬,揹着書包,拿着煎餅果子,打鬧着上學的場景……
然而,當初發誓要考上大學的二人,一個成爲全國A級逃犯,一個已經魂斷黃泉……
段大鵬死了,他最後的親人也沒了……
這裡還會不會再回來呢???
也許,在他心裡,殺完我,這裡的一切,都埋在了記憶裡了吧……
不知不覺,剩下的煙已經抽沒了,段大偉舔了舔嘴脣,去了一家,已經開了十幾年的小賣部……
“蓬蓬!!”
段大偉手插兜,站在門口敲了幾下門,過了不到一分鐘,裡面的燈亮了起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傳來:“是不是小五子,又大半夜喝酒??”
段大偉聽着裡面的聲音,咧嘴一笑,沒說話,吱嘎一聲門打開,裡面一個老頭,披着衣服,醉眼朦朧的走了出來,看見段大偉,頓時一愣,過了足足半分鐘,才說道:“大偉??你真回來了???”
段大偉聽完這話眉頭一皺,愣了一下,隨後笑着說到:“孫大爺,走,進裡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