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宇歡實在是痛苦的太厲害了,憋的實在沒辦法,只有自己解決了。喬宇石來的時候,他已經解決過兩次。聽到敲門,怕又是江嫂來驗收勞動成果的,忙爬起來去齊洛格的門口。
“他們好像來檢查了,你打開一下門,應付一下。”他小聲說道。
齊洛格吃的分量比喬宇歡要少些,跟喬宇石掛了電話以後,頭漸漸昏沉竟睡了過去。
撐着打開門,喬宇歡不敢看她,只輕聲說:“你躺那兒就好,露出一點兒,讓他們覺得我們已經……”
“知道了!”齊洛格應道,躺回牀上,露出一截香豔的膀子。
喬宇歡這纔來到門口,打開門。
“大哥?”他意外地叫了一句,差點把裡間的齊洛格給嚇掉地上去。
喬宇石不自覺地往房裡瞟了一眼,就見光着膀子的女人往牀裡躲,想是不好意思了吧。
齊洛格因爲躲的急,頭一不小心撞到了木質的牀頭,痛呼了一聲,被聽力敏捷的喬宇石聽的清清楚楚。
這個女人真矯情,既然到人家家裡來住了,見個人還躲那麼急,裝起害羞了?喬宇石暗想。
喬宇歡生怕大哥知道里面的人是齊洛格,忙問:“大哥什麼事?”
“這個藥可以讓你少受點累,給你!”喬宇石斟酌了一下措辭,跟他說道,然後把藥拍在他手上。
“謝謝大哥。”喬宇歡攥緊了藥,關門,把喬宇石關到了門外。
回身,喬宇歡忙把藥自己吞了一粒,另一粒送給齊洛格服下。
喬宇石這一來,把兩個被藥控制的人都驚的夠嗆,竟神奇地起到了散藥的作用。
“剛剛是你大哥?他明天要是……”
“別擔心,明天我就說你今晚累壞了,他沒有那麼多空閒在家等着見弟媳婦的。”喬宇歡明白齊洛格擔心什麼。
“晚安!”喬宇歡溫柔地說,轉身出門。
“謝謝!”身後,齊洛格誠摯地說道。
他被下藥還處處爲她着想,真的很讓齊洛格感動。
天亮後喬宇石被奶奶拉着,聽了很多弟媳婦的事。
“那女孩兒真不錯,跟雪兒是各有千秋,一個懂事伶俐,一個溫婉可人。”
喬宇石聽着微笑着,被她說的多了,他還真想見見自己未來弟妹。
喬宇歡在外面雖然花心不着調,帶到家裡的女人的確還是第一個。
除了父親,他也算家裡的半個家長了,見見弟妹問問學識家庭背景什麼的,還是應該的。
“奶奶,您以後還是少用這招了,您看宇歡的身子骨,哪兒吃的消?”兩人正說着,見喬宇歡一邊打着哈欠走過來的時候,喬宇石對奶奶說。
“哼,奶奶不用這招,你們誰肯乖乖生孩子?以爲我願意這樣做啊?乖孫子,過來跟奶奶說,昨晚你們怎樣了?”
“奶奶!有你這樣的嗎?我不告訴你,反正絮兒不到中午是起不來了。”
“我還想見見弟妹的,奶奶,她既然累讓她休息吧。我上午還要開會,就先走了。”喬宇石要不是不忍心打斷奶奶,又想見見弟媳,早就飛奔到齊洛格那兒去了。
在喬宇石走出喬宅的時候,齊洛格在客房偷偷給程飛雪打了個電話。
“雪兒,喬宇石昨晚回來了,爲了讓他想不到家裡的女人是我,你最好跟他說昨晚我和你在你家睡的。”
她還是隱約記得昨晚自己給喬宇石打電話的事,要想他不懷疑自己,這是最好的解釋了。
程飛雪爽快地答應了,掛了電話就打給喬宇石,說了點瑣事後狀似無意地和他提起齊洛格昨晚在她家過夜的事。
喬宇石一晚沒睡,一直在想着那該死的女人到底會和哪個男人在牀上折騰。
聽程飛雪說齊洛格在她那兒,他頓時感覺到無比的喜悅。
喜悅過後,又覺得有些不對,齊洛格一向認爲自己對不起雪兒,又爲什麼會在她身邊說想他呢?
“喬總,下午我們要去見鞏賀集團的董事長。”倒後鏡裡,江東海看喬宇石的表情豐富地變化着,開口提醒工作上的事。
“知道了,待會兒讓林秘書把資料給我送來。”
齊洛格待喬宇石走了,也趕緊起牀,洗漱好以後去陪老太太用了早點。
吃完,她說要上班,老太太便叮囑了幾句注意身體的話,意思是讓她留意自己有沒有懷孕。齊洛格一一應承後,她讓喬宇歡送她。
“奶奶昨天問我跟你有沒有……我爲了讓她高興,就說有。對不起,我真不知道奶奶她會這樣。”喬宇歡對這件事的發生始料未及,又心懷愧疚。
要不是昨晚大哥的藥送的及時,想必兩個人還要被那該死的藥折磨很久。
“算了,你不也說不知道嗎?我並沒受什麼損失,倒要謝謝你。”她想,不是每個男人被下藥都能這樣的。
喬宇歡側轉頭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沒生氣,正好看到她悲傷的臉。
她的模樣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深切地悲涼着,充分地激發了他的保護欲。
“你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爲什麼我總覺得你不開心?”喬宇歡問。
“沒有啊,我很好。”齊洛格笑了笑,悲傷從臉上消失。
“看來,你真的連朋友都不願意和我做啊。”他自嘲地說,明白她這樣說,就是不想把心事說給他聽的意思。
齊洛格沒接話,平心而論,她現在越來越覺得喬宇歡其實不錯。
如果他不是喬宇石的弟弟,或許他們真的能做朋友。
喬宇歡自嘲完,很快又轉變了情緒,開始給她講笑話。
“從前有隻大烏龜……”齊洛格不忍心總跟他太疏遠,也就配合地笑了笑。
到了廣場,她讓他放她下來,自己去書店看書。
下午齊洛格回到家上網查考研的資料,喬宇石和鞏賀集團董事長喝茶談生意,晚上共進晚餐。
齊洛格想起前一晚上和喬宇石說的那些話,心裡惴惴不安羞憤難當,她想,他今天一定會來的。
多不希望他來,希望自己能找個地方躲起來,但她知道,那都是幼稚的想法。
果然,晚上喬宇石吃過飯,就打電話到公寓,讓李嫂回家。
他沒有直接和齊洛格通話,而是讓李嫂通知她,在家裡洗好澡等他回來。
“東海,送我回沙坪路的公寓。”飯後,喬宇石對江東海說道。
“喬總,也許我不該多嘴,可我就是忍不住要說。既然您明知道她是個有心計的女人,爲什麼還不離遠點?”
“知己知彼!”他淡淡地說,把江東海的話給頂了回去。
他心裡清楚的很,什麼知己知彼,他的主子就是被那女人給迷暈了頭。
難道愛情真能模糊一個人的判斷力嗎?難道他就不記得從前?所謂一朝被蛇咬,他都被狠狠地咬過了,還……
唉!他的主人真是聽不到他心中重重的嘆息啊。
其實他今天已經查到了,告發喬宇石的齊姓女人另有其人,是死去的流浪漢的表姐。
齊洛格可能真是被冤枉的,但也不排除她是幕後主使的可能。
他擔心喬宇石知道真相會對齊洛格心軟,所以他還在猶豫着說還是不說。
到了公寓,江東海去停車回自己的住處,喬宇石一個人回公寓。
齊洛格穿上自己另一套非常保守的家居裝,長衣長褲,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些。
她希望這樣的打扮能讓他沒有興趣,也就能早點走了。
喬宇石進了門,直奔衣帽間,拿了換洗的衣物。
今晚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來找她,先洗了澡,再慢慢地和她磨。
洗完澡進了臥室,見他的小綿羊果然是在等他了。
正要去抓羊,聽到手機響,是程飛雪打來的。懶洋洋地接起來,他柔聲:“喂!”了一句。
“老公,你今晚回來住嗎?”雪兒親熱地問。
“再看吧。”
“你出差了好幾天,回家都不回來住,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雪兒嬌嗔道,聽得出有一點點生氣。
喬宇石對着電話哈哈笑了兩聲,戲謔道:“有,早有了,讓二房跟你說話嗎?”
說着,伸出一根手指來戳齊洛格的腰,想讓她發出聲音。
齊洛格忙閃身躲開了,她就知道喬宇石是個瘋子,每一次都要把她心給嚇的跳出來他才甘心。
“我不想和二房說話,會吃醋的。晚上我等你回來!”
“好,我晚點兒回來,乖,你先睡。”喬宇石極溫柔地說,說完對着話筒親吻了一下。
兩個小夫妻,郎情妾意的,齊洛格的心卻莫名其妙地抽緊,又放鬆。苦一陣,樂一陣,不覺得又往牀裡面躺了一點。
喬宇石上了牀,直接撲到她身上,大手捏住她的下巴。
把她的小下巴擡高,這樣他們的眼神就能彼此接觸了。
“你昨晚說,想我了?”他問,聲音沙啞而渾厚。
她使勁兒轉過頭,不想看他的臉,那張寫滿得意還有諷刺的臉。
還記得他昨晚對他說想他時,他是怎麼冷冰冰回覆她的。
他說:“可惜我不想你!”那句話簡直就是無情地扇了她一耳光,讓她的自尊一絲也不剩了。
她不會讓他再看不起她的,不與他的目光對視,才能遊刃有餘地撒謊。
“昨晚我和雪兒一起喝酒了,你聽到的是醉話。”
醉話?她可真會讓人失望啊!
“爲什麼喝醉要說想我?”他迫她轉回頭看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