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怪談除了張陽青和教皇之外,還是有一些比較利害的組合。
比如說袋鼠國的馬丁和安根廷國的拉米雷斯。
這兩位都是非常重量級的選手。
馬丁在怪談世界的表現,足以用陰險來形容。
他實力很強,強到只比頂級天選者差那麼一點。
可是打法出奇的穩健,甚至可以說下三路。
擅長讓敵人掉以輕心,然後使出致命一擊。
甚至有擊打同陣營原住民腿部,讓倒地的同陣營原住民吸引詭異襲擊,自己逃脫的案例在。
拉米雷斯就不用說了,以狡詐著稱,爲了通關無所不用其極。
在他看來,只要自己活着,誰死了都無所謂。
在通關怪談世界的過程中,他的同陣營隊友能活下來的概率不高。
他和原住民組隊,基本上就是爲了在危險的時候,通過賣隊友提高生存率。
而去這個打法屢試不爽,他賣隊友是一點都不猶豫。
甚至於後續很多天選者發明了非常無恥的打法,大家都把‘冠名權’給他。
可以說他倆對敵人造成的傷害未可知曉,但對隊友造成的傷害巨大。
他倆也是爲數不多,在進度上能夠跟上張陽青那一組。
馬丁和拉米雷斯都是有非常多的怪談經驗。
哪怕現在也是小孩的樣子,退縮的只是身體能力,而不是腦子。
其實要是能的話,馬丁和拉米雷斯都不太願意和對方組。
可大腿張陽青被人預定,本輪參加怪談的天選者裡,他倆的實力和能力還是非常匹配。
思來想去,還是組在了一起。
當童年張陽青那一組去探索的時候,他倆也走了出去。
來到二樓,左右走廊觸發了奇怪的聲音。
他倆也是互看一眼就知道要去調查哭泣聲。
甚至都不需要討論。
沒過多久,他倆也來到了一扇木門前,發現了木門上的玻璃。
簡單的用手比劃商量了一下,童年馬丁就蹲在木門旁,童年拉米雷斯踩着他的肩膀觀察木門上的玻璃。
配合可以說非常的高效快捷,倆人的目的都是爲了通關,也不在乎什麼身份地位。
但有一點不得不說,蹲在木門旁的童年馬丁感覺到身體承受了巨大的重量。
這對於一個正在長身體五歲孩子來說,需要咬牙切齒才能夠抗住。
而踩在他身上的童年拉米雷斯也不是很容易。
現在身體變小,各方面能力也下降,特別是平衡能力。
他也是晃晃悠悠才站在童年馬丁的肩膀上,也能感受到馬丁的身體在抖動。
如果這個時候童年馬丁堅持不住,童年拉米雷斯摔下去的話,定會發出聲音,裡面的人可能會發現他倆。
可以說,光是查看門上玻璃這件事情,就是怪談世界讓組隊的天選者們產生一些所謂的默契。
也在暗示他們,合作的重要性。
可是大屏幕外,很多觀衆都在說,看他倆組隊,兩個人身上彷彿有八百個心眼子。
別看現在和和睦睦,同心協力。
那也只是在正常的情況下。
一旦出了問題,那就要看他倆誰賣隊友賣的快。
更何況,這次的限制條件非常特殊,馬丁還沒辦法仗着實力強行賣隊友,反倒是作爲普通天選者的拉米雷斯賣掉馬丁的情況會出現。
觀衆們更加好奇,張陽青和教皇要怎麼過這一關。
理論上來說,張陽青的經驗、觀察力和判斷力要強太多。
教皇作爲怪談世界的新人,應該配合張陽青。
也就是教皇蹲在地上,讓張陽青踩在他肩膀上觀察。
這樣的話,張陽青就能夠判斷出更多的情報。
可是,教皇哪怕現在是小孩的樣子,內心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更何況還是教廷至高無上的存在。
他的身份和地位似乎不允許他這麼做。
如果真這麼做,出去之後天下人怎麼看?教廷成員怎麼看?
要是再被一下有心之人搞個標題宣傳,對於教廷的發展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怪談世界裡,童年教皇也不是傻子,他知道這裡就是怪談世界對他們的第一次考驗。
周圍沒有其他任何墊腳的東西,現在總不能回到房間裡把玩具積木帶下來吧?
那要耽誤多少時間。
要是自己主動蹲下的話,確實要比張陽青讓他蹲下要好得多。
可問題就是,自己這個身份好像不太允許讓人踩在自己身上。
就像格列柯,寧願死也不用那些窩囊的技能。
就在大家都思緒萬千的時候,童年張陽青召喚出了怪談世界的獎勵道具‘八卦玄鐵棍’。
然後立在大門前,一躍而上。
一隻腳踩棍子上,另一隻腳鉤在棍子下。
用一種極其瀟灑的踩棍懸空的方式,通過棍子的高度,正在觀察玻璃裡面的情況。
這一幕讓所有觀衆們都嚇到,怪談世界的天選者們變成孩子的樣子,不是應該都很柔弱嗎。
怎麼看童年張天師的樣子如此矯健,簡直比一些成年練體修煉者還要強,不像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應有的能力。
其他天選者都是咬着牙在堅持,這位都已經秀起來。
身邊的童年教皇也是對張陽青的做法敬佩不已。
這樣做算是給了他足夠的面子,讓他在教廷成員面前不至於太難看。
其實他們都想多了,童年張陽青只是覺得自己踩棍子,要比踩在童年教皇的肩膀上要安全。
簡單的說,童年張陽青覺得童年教皇都不如一根棍子好用。
其他天選者沒有怪談世界的道具,不代表張陽青沒有。
所以他可以選擇一種自己覺得相對安全的方式。
不過眼前的一幕,讓不少天選者覺得詫異。
大門裡面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奇怪的教室,教室的課桌擺放的雜亂無章,有的甚至倒在地上。
準確的說,好像是有人故意‘破壞’過這裡。
不僅如此,這些課桌課桌上還有許多看上去像是‘詛咒’的塗鴉。
細心的觀察,還能看到一些倒下的課桌邊緣,有那麼一絲絲的血跡。
天花板上,一臺陳舊的吊扇在緩慢而沉重地轉動着。
原本昏暗的燈光在吊扇的攪動下忽明忽暗,如同鬼魅的眼睛般閃爍不定。
這忽明忽暗的燈光給整個教室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使得原本空無一人的課桌區域似乎充滿了未知的存在。
課桌區是沒人,可是黑板附近有一個和天選者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他似乎是因爲犯錯,所以被保育員留在這裡罰寫黑板字。
小男孩一邊哭泣,一邊用粉筆在黑板上寫着‘我錯了’三個字。
可詭異的是,無論他怎麼寫,剛寫完不久的字,居然在黑板上消失!
這就導致他一直在不停的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