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這句話,讓兩位想要進去的隊友停下了腳步。
他們內心雖然很疑惑瓊斯的說辭,但還是很配合瓊斯。
這位盤發美婦思考了一會,回答道:“我今天一天都在家呢,沒看到過什麼精神病人。”
聞言,瓊斯一臉歉意的說道:“好吧太太,那我們就不進去打擾你了,精神病人很危險,我們必須得找到他才行。”
說着,瓊斯也不管這位美婦同不同意,直接離開。
隊友們看到他走,也都說了句抱歉就跟了過來。
兩位隊友想說什麼,但是看瓊斯走的很堅定,也沒有問。
暗中接應的兩位隊友也跟了上來,並沒有要繼續在8樓打探消息的想法。
而沒人察覺到的是,盤發美婦一直微笑着看着他們離開,直到他們身影消失在視野範圍內,才露出了極其失望的表情。
剛走到第9層,瓊斯差點一個腳滑摔在地上。
精神病保安眼疾手快的扶起他,並且問道:“剛剛你發現了什麼?”
精神病保安可是非常聰明,他知道瓊斯這麼離開有一定的原因。
瓊斯感覺到那盤發美婦沒追過來,鬆了口氣,然後解釋道:“那房間不太對勁。”
聞言,其他幾人也是面面相覷,他們有兩個是在瓊斯身邊,怎麼沒發現房間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裡面的傢俱擺設很正常,也沒有什麼血跡,甚至都沒聞到血腥味。
看他們似乎不明白,瓊斯解釋道:“裡面的擺設問題不大,問題最大的就是大門那的鞋櫃,鞋櫃的門沒有關,我發現裡面都是男士的鞋子和小孩的鞋子,沒有女人的鞋子,所以這個女人的出現讓我覺得不對勁。”
見到衆人開始回憶。
瓊斯繼續說道:“然後我就問她的那個問題,是在試探她有沒有出去過,可她的回答是什麼?”
聽到這裡,反應最快的精神病保安回答道:“我懂了,她的鞋子上有些泥印,應該是在大雨的時候出去過,或者說就是從雨中進入這棟大樓,哪怕鞋底已經幹了,但還是有一些痕跡殘留,而她的話就證明她在說謊。”
瓊斯點了點頭,這兩點異常,讓他不敢進這個房間。
怪談世界可沒那麼多巧合,這就是瓊斯的經驗。
其他天選者大屏幕也證明,瓊斯的猜測沒有錯。
這盤發女人妥妥的詭異一個,會僞裝,騙這一家開門,然後殺人奪房。
只要進去,仔細查看就能發現裡面有男主人死之前留下的線索,也是警告。
早點想辦法出來,還能活,要是超過三分鐘沒反應過來,就是死路一條。
第9層有兩個能夠開門房間,這兩個房間都有問題,瓊斯也都一一規避。
由於開始熟悉環境,瓊斯的腦子越來越好使,分析的也越來越準確。
哪怕拉赫曼誤判的房間,瓊斯都沒有中招。
大家似乎都忘了他是靠着運氣吃飯的天選者。
不過拉赫曼也是利害,進去沒幾秒就反應了過來,直接奪門而出。
然後就是瘋狂的被追殺,通過進入下一個樓層,才撿回一條命。
天色越來越暗,瓊斯已經來到了16層,也就是這棟大樓的最高層。
要是這裡也沒有的話,瓊斯只能去另外一棟樓看看。
當他剛到16樓時,一股冷風突然從旁邊房間的門縫中吹出,帶着一股難以名狀的黴味和香火氣息。
瓊斯心中一緊,手電筒的光束迅速鎖定那扇門。
他發現門上的油漆剝落嚴重,露出下面陳舊的木料。
大門上有破壞過的痕跡,門縫裡面也是漆黑一片。
五人互望一眼,還是精神病格鬥家這個對於戰鬥力天花板藝高人膽大,他上去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
一股更爲濃重的香火氣息撲面而來。
瓊斯藉着微弱的燈光,看到房間內一片狼藉。
破損的傢俱、散落的書籍和破碎的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看樣子應該是沒有人居住,而且這房間的供電設施也已經壞掉。
還是老規矩,兩位隊友在門口的走廊上觀察情況,隨時做好接應的準備。
瓊斯和另外兩位隊友拿着電筒走了進去。
手電筒的光芒在黑暗中搖曳,每一次閃爍都似乎在暗示着未知的危險。
“這該死的手電筒,爲什麼老在閃呢,嚇我一跳。”
剛剛在6樓手電筒閃爍的那位隊友發出了抱怨的聲音。
瓊斯知道,或許這一層就是自己需要尋找的地方。
因爲這應該就是怪談世界有關於規律的暗示。
那麼怪談世界讓自己進入這個地方,肯定有什麼線索提示。
三人在裡面檢查了一會,一些危險的房間就交給兩位隊友,瓊斯肯定是爲了安全起見,在客廳裡先檢查。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地板上,幾本掉落的書似乎掩蓋了什麼印子。
瓊斯俯下身子把書挪開,發現剛剛這些書掩蓋的地方有一串看上去像是三隻腳的生物留下的腳印。
每個腳印都深深地嵌入木質地板中,彷彿有什麼詭異生物重重的踩到過這個地方。
然後他就在這附近尋找痕跡,找了一圈,瓊斯可以肯定,這是一個原住民和詭異戰鬥過的區域,有瘋狂地掙扎過抓痕。
不過戰鬥的時間不長,原住民應該和詭異的實力差距比較大。
兩位隊友也在其他房間裡發現了一些戰鬥過的痕跡。
就在瓊斯進入臥室查看的時候,大門外傳來一陣激烈的碰撞聲音,熟悉的哀嚎聲。
是精神病保安的聲音!
三人立馬衝了出去,發現精神病保安重傷倒地,另一位精神病隊友已經人首分離,倒在血魄之中。
瓊斯趕緊上去檢查精神病保安的傷勢,簡單的搶救之後,詢問他發生了什麼。
這個時候,瓊斯可以看到精神病保安眼神中難掩的恐懼。
就剛剛那段時間,他彷彿遭遇了一場地獄般的噩夢。
好像是一個長髮的女人,她莫名其妙的就上來襲擊了我們,而且速度非常快,我差點沒反應過來。
按照精神病保安的描述,這女人渾身溼透,而且腳不着地,移動的時候根本就沒聲音。
這也是他倆被偷襲的主要原因。
先被偷襲的是暴斃的那一位精神病隊友,他毫無反抗之力。
精神病保安在聽到脖子被斬斷的聲音之後,下意識的就用手擋住,這才倖免於難。
不過那女的力量實在太強,他的一隻手算是廢了。
然後那女的似乎聽到有動靜,就直接跑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瓊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會被襲擊。
可是接下來,精神病保安的一個細節補充,讓瓊斯頭皮發麻。
“我在被襲擊的時候,好像聽到了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