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在要進入木傀堂的時候,齊玉白還是沒有凝聚出貫穿第三根經脈的靈力。這讓他很是沮喪,問詢其他的師姐才知道自己竟然沒有服食多少丹藥是很罕見的。這也讓其他人很是詫異,因爲幾乎人人都有家族的支持,一年總要吃個幾瓶,像齊玉白這樣幾乎沒有吃丹藥就快要貫穿出第三根經脈實屬罕見,天資出衆形容毫不爲過。
齊玉白也得知大家一般都會在關鍵時刻服食一些丹丸,這樣就能很快突破一個層次瓶頸。常年服食丹丸也是不無不可,只要您有這財力。幸好齊玉白還剩有幾顆聚靈丹,取一顆服食,果然順利凝聚貫穿出第三條正經。
看着裡邊所剩無幾的丹瓶,齊玉白輕輕嘆了口氣,看來幾年內跨入築基是不可能的了。其餘有家族支持的師兄師姐,連下午的做工幾乎都不做的,只是上交些靈物。但自己每日下午都需要做些雜工,晚上再打坐。而勤勞的嚴師兄上午在丹藥堂修習完之後就是獨自苦修,讓人又佩服又羨慕。
馬上要進入的木傀堂是需要木系修爲最爲精深的一堂,由於其中一位姓黃的師兄並未有構木靈根,修習木傀之術並無長處,所以他選擇直接去宗門其它地方修習。這位黃師兄和齊玉白出身差不多,也是不知自已靈根。當得知自已是重土靈根與木道不合的時候也並未沮喪,而只是放棄了進入木傀堂修習,轉而向一位土系術法精深長老學習。
一行師兄弟在內門還是可以見面的,但不在一起修習也好像是一種分別。所以齊玉白在師兄師姐們的攛掇下一行人稟知總務堂,找個理由就跑下山去遊玩一天。
雖然這條山路都走過不止一次,可一行人一起走起來還是很有興奮感覺的。齊玉白隨着師兄師姐們往山下走着,感覺天高氣爽,涼風拂面,不寬的山道走起來是那麼舒服。
“黃泰初,你要是能煉製出那種能裝很多東西的靈瓶可要送我一個啊。”一位叫苗小萍的師姐有些帶水的眼神瞟了一下矮壯的黃師兄,出言笑道。黃師兄走在這位苗師姐的身邊很有些顯矮,苗師姐雖是構木靈根,可沒那楊柳之軀,生得是身長體豐,一般人都會顯得比她矮上幾分。
“可以是可以啊,但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學到呢。你們進到木傀堂就可以接觸育豆成兵,我這也不知啥時候能接觸到土衍之術呢。”黃師兄有些悶悶地說。“哼,小氣鬼……”苗師姐一挑頭,帶着生氣的樣子跑到另外兩位師姐的身邊一起去打鬧去了。
提到土衍之術,齊玉白有些意動地碰了碰白胖的熊師兄:“熊師兄,以後你肯定要學土衍之術的,你到時候如果煉製出很多靈瓶然後去賣,你肯定要發財的啦。”熊師兄搖頭晃腦地道:“什麼發財啊,那麼辛苦,煉製半天還要去賣,我不要那樣,我只要把我的法寶練好了。”說着像摸寶貝似的撫着懷裡的陶瓶。一個可愛的胖子和這些秀氣的話總是有些不搭,逗得衆師兄弟們都是哈哈大笑。
齊玉白也是樂呵着把眼神轉到別處,忽然有些驚詫呆呆了起來。只見山路上一位長老引着一位身着鵝黃暖裙的女孩走上山來。那女孩生的是稍圓的臉龐,翹翹的睫毛下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正在興奮地東瞧西望。“是她?”齊玉白像觸電般地呆呆立着,是她,就是在山下碰到過的那位短髮姑娘。那俏皮的小辮子還是垂在胸口兩側,偶爾被嫩白的小手抓起,顯得又有些拘謹。就是她,齊玉白感覺自已的眼睛再也挪不開了。
“見過仙長……”齊玉白一行的師兄弟見到長老上山,趕忙肅立揖首。苗師姐一看旁邊的齊玉白還是呆呆傻立的樣子有些意外,輕輕碰了碰才讓齊玉白緩過神來。“見過仙長。”齊玉白趕忙揖首。
“嗯,嗯,好……”仙長笑着還禮,又道:“這位姑娘以後也就是你們同門了,以後見面相互照應哦。”道長說着,把身邊的姑娘招呼到前面。
“見過各位師兄。”小姑娘低頭行禮:“我叫劉依雲,請師兄師姐多多包容。”“劉依雲……”齊玉白終於知道了小姑娘的名字,呆呆默唸着她的名字,直到旁邊苗師姐再次碰他手臂才趕緊地回禮。
在這之後齊玉白一天都是迷迷糊糊,不是走路跟大隊伍走散就是跟路邊的大樹起些拼撞。苗師姐逗笑說是不是被小姑娘把魂勾走了,結果把齊玉白弄的個大紅臉。
中午一行人在山下吃些酒菜,結果齊玉白也是灌了幾口辛辣之物就更加東西不分,最後被師兄們輪流揹回山上。一行人打算的開心出遊結果被齊玉白的人事不知弄的個是草草收場。多年後相聚這件糗事還是被拿出來,結果引得大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