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迴音。
這裡除了唐金的聲音之外,沒有任何動靜,就像是月朦朧已經離開了一樣。
“咦,這大黑妞難道跑了?”唐金喃喃自語。
還是沒有迴應。
唐金突然停了下來,不再瞬移。
“果然跑掉了,我還以爲這大黑妞真的很厲害呢,敢情是個膽小的妞。”唐金搖頭感慨,“虧她胸那麼大,膽子居然那麼小,簡直就是發育畸形嘛!”
若是有其他女人聽到這句話,肯定會用口水把唐金噴死,胸大跟膽大有什麼必然聯繫嗎?
“要不要先去找小黑妞呢?”唐金喃喃自語,然後打了個哈欠,“算了,先回房睡個覺去。”
唐金說完這話,就不慌不忙的朝門口走去,不過,才走到門口,他卻突然一副剛想起一件事的樣子,又停了下來:“唔,差點忘了,睡覺之前,先洗個澡。”
唐金轉身走回泳池,然後不慌不忙的脫衣服,用了差不多一分鐘,才把自己脫得精光,然後頗爲自戀的展示了一下身上的所謂肌肉:“唔,我果然很帥!”
嘩啦!
下一秒,唐金終於跳進了泳池,然後在水裡慢慢遊動,偶爾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拍拍水,而後有些惋惜的說道:“可惜小黑妞不在啊。”
“我要洗澡,皮膚好好……咦,不對,這歌好像是女人唱的……”唐金一邊戲水一邊嘀咕,末了一臉舒服的樣子:“唔,真是舒服啊!”
感慨中,唐金倏然看向不遠處,懶洋洋的問道:“大黑妞,你現在覺得舒服嗎?”
沒有等待迴應,唐金又馬上說道:“你肯定不會舒服,穿着衣服洗澡肯定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要不,你還是把衣服也脫了吧,這樣肯定會舒服很多……”
滋滋……
泳池突然發出聲聲異響,幾乎同一時間,無數道水箭飛射而起,而後朝唐金激射而去,下一瞬,又是無數道劍氣猛然爆發在唐金四面八方,似乎要一下子將唐金碎屍萬段。
“大黑妞,這些劍氣還是挺漂亮的。”唐金卻壓根就沒有躲,就在那裡一動不動,而就在這些水箭和劍氣即將抵達唐金身體的那一瞬,倏然間就消失得一乾二淨。
而同一時間,一聲略帶驚慌但更多乃是氣憤的聲音響起:“唐金,你這無恥淫賊,你又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只是給你下了點藥而已。”唐金懶洋洋的說道:“大黑妞,你以爲你真的能藏到那麼好,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哪裡麼?”
搖搖頭,唐金繼續說道:“其實呢,我早就發現你藏在了泳池之中,我故意來這裡游泳,就是讓你以爲有了最好的暗殺我的機會,卻不知道,我只是故意拖延點時間,好讓我的獨門春藥從水裡進入你的身體中而已。”
“你,你居然下了春藥?”泳池中央倏然出現一個冷豔無比的女子,正是月朦朧,她那蒼白的肌膚此刻卻隱隱出現一絲紅暈,不知道是因爲憤怒還是因爲中了春藥的緣故。
“你不是說我是無恥淫賊嗎?”唐金一臉無辜的表情,“身爲一個無恥淫賊,我若是不下點春藥,豈不是對不住這個偉大的稱譽?”
頓了頓,唐金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說起來,大黑妞,這種春藥乃是我前陣子才研製出來的,它還有個名字,叫做專治大黑妞不服,唔,也就是說呢,就是專門用在你身上的,你應該感到榮幸,我可是第一次專門爲了某個黑妞研製一種藥物呢。”
“鬼話,在今天之前,我和你都沒見過面,你怎麼可能專門爲我研製藥物?”月朦朧冷冷的看着唐金,毫不客氣的揭穿他的謊言。
“好像也對,唔,總之呢,這種藥你還是第一個試用的,效果如何,我還不知道呢。”唐金嘻嘻一笑,然後倏然一招手,月朦朧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飛了起來,然後落在唐金懷裡。
“無恥!”月朦朧很想掙扎,但卻發現自己這一瞬間已經是渾身無力,她只得閉上眼睛,不看完全沒有穿衣服的唐金。
下一秒,月朦朧又忿忿的罵道:“唐金,你這無恥淫賊,當初是不是就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寒冰?”
“我若是說冰兒對我一見鍾情然後就投懷送抱,你肯定不信。”唐金搖搖頭,“可惜呢,那纔是事實啊!”
“簡直就是放屁!”月朦朧罵道。
“大黑妞,你知道每個想要殺我的人,最後都會有什麼下場嗎?”唐金懶洋洋的問道。
“不就是死嗎?”月朦朧冷哼一聲,“你要是男人,就乾脆點殺了我!”
“我是準備殺了你,不過我只是在考慮怎麼殺你,是先奸後殺呢還是先殺後奸呢?”唐金一手摟着月朦朧的腰肢,另一隻手在她身上摸索起來,“唔,大黑妞,你這身材真是不錯,這胸比小黑妞的要大點,這屁股嘛,彈性倒是跟小黑妞差不多,肉也稍微多一點,不過你這腰啊,也比小黑妞的粗了點點……”
“把你的髒手拿開!”月朦朧一時羞憤欲死,忍不住像小女孩般尖叫起來。
“我不拿開,你又能怎樣?”唐金臉上的嬉笑突然收了起來,“月朦朧,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可你一見我就要殺我,若不是你徒弟求我來幫你,你以爲我願意來這裡嗎?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居然還在這裡發瘋,你真以爲你長得漂亮,我就會任你亂來嗎?告訴你,本少爺現在很不爽!”
說話中,唐金那覆在月朦朧一邊山峰上的手掌用力狠狠揉了一下,將她那山峰捏得完全變形。
“唔!”月朦朧終於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你這種女人,就是不能慣!”唐金又在月朦朧高聳的部位狠狠揉了一把,心裡纔算是舒服了一些,只是,隨之而來,心底卻也冒出了一股邪火,對月朦朧的懲罰,給他帶來一股異樣的刺激感。
月朦朧突然睜開眼睛,冷冷的盯着唐金,眼神裡,充滿一種冷到骨子裡的冰寒,就像是在看着一個死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