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歡馬上把金夏夏給解救了。
金夏夏心裡面感動的不行,一下子把於歡給抱住,嗚嗚直哭:“於歡大哥,你終於救我了,嚇死我了,我以爲這次我會死定了呢。”
看到金夏夏這樣,於歡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揉揉她的腦袋瓜,說道:“傻瓜,真要說起來,這件事情都是我把你給連累了,怎麼可能不過來救你呢?”
“你放心吧,今天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
於歡的聲音之中,充斥着一種霸氣。
金夏夏興奮的點了下頭。
如果換作之前的話,於歡這麼說,金夏夏心中或許還會有幾分懷疑。
但是現在的金夏夏,已經不會了。
剛纔的她,完全見到了於歡的能耐。
安慰好了金夏夏之後,於歡把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莫寒,和黃飛虎身上。
於歡的雙目微微眯起來,充斥着幾分冷意。
於歡開口喝道:“黃飛虎,我早就已經提醒過你了,這些槍支對我沒有任何的用處,要想對付我,得叫幾個真正的高手過來。”
“可惜你帶來的這些人,完全不夠看的。”
“剛纔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珍惜,既然如此,那就怨不得我了。”
瞧見於歡一步步的走過來,黃飛虎臉色劇變,整個人心中充滿了恐慌。
“於歡,你想要幹什麼?”黃飛虎瞪着於歡,眼中充斥着冷意。
於歡沉聲說道:“你覺得呢?”
“今天你想要殺我,我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話音落下的瞬間,於歡的身體已經化爲一道殘影,速度極快,瞬間來到了黃飛虎的面前。
凝視着黃飛虎。
受到於歡眼中的冷意,黃飛虎心裡面多少有些恐慌害怕,他立即開口道:“於歡,今日的確是我技不如人,我走便是了。”
黃飛虎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於歡直接攔住他,冷笑一聲說道:“黃先生,你倒是能屈能伸,可惜你現在想要逃跑,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
原本於歡,的確想要饒了黃飛虎這一條命,可黃飛虎自己沒珍惜。
而且看黃飛虎此時的心境,他若是真的逃了,日後一定會再找於歡的麻煩。
既然如此,於歡又何必要放過他。
砰的一聲,黃飛虎的胸膛中招,直接被於歡一腳踢得倒飛,重重摔在那面牆上。
牆壁出現裂紋,黃飛虎也是一口鮮血噴出來,感覺眼前都開始冒金星。
他發現於歡,正在一步步的對着他走過來。
黃飛虎心裡面充滿了恐慌,咬咬牙喝道:“於歡,你真的想殺了我嗎?”
“當然。”他毫不猶豫的開口道:“既然你想要我的性命,那我現在,同樣要取走你的性命。”
“黃飛虎,你現在心裡面應該感覺到後悔了吧,可惜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去賣。”
黃飛虎咬着牙怒吼道:“於歡,你真以爲我是吃素的嗎?今天你要殺我,你也得跟着脫一層皮。”
於歡眉頭微微一挑,難不成,這黃飛虎還有後手?
很快於歡注意到,黃飛虎的手伸向腰間,隨後取出來一把槍,對着於歡就開了一槍。
如此的距離,於歡很難躲避,金夏夏嚇得大喊起來:“於歡大哥,小心啊!”
於歡當然注意到黃飛虎的這一槍,緊皺起眉頭,沉聲喝道:“你還真是找死。”
在黃飛虎開槍的瞬間,於歡的手指伸出來,夾着的一根銀針飛射,率先洞穿了黃飛虎的腦門。
而同樣的,黃飛虎這一槍,也打穿了於歡的肩膀。
鮮血噴在不遠處的金夏夏臉上。
金夏夏無比恐慌,趕緊把於歡給抱住,緊張的詢問:“於歡大哥,你沒什麼事吧?”
“天啊,你千萬不要嚇我啊。”
金夏夏在心裡面,充滿了自責,如果不是因爲她的話,那麼於歡也不會受傷。
於歡低頭看了眼自己受傷的肩膀,搖搖頭,對着金夏夏說道:“用不着爲我擔心,一點皮外傷而已,幾天就能恢復。”
一聽於歡這麼說,金夏夏才稍微有些放心過來。
於歡瞥了一眼黃飛虎的屍體,便是不再理會,把目光落在莫寒身上。
此時的莫寒,盯着於歡的雙目之中,充斥着一種震驚。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於歡竟然這麼強。
於歡深深看她一眼之後,便是對着她走了過去。
莫寒頓時緊張了起來,緊皺着眉頭說道:“於歡,你想幹什麼?”
“你是瘋了不成?”
“你現在已經把黃飛虎殺了,犯下了人命,難道你還想殺我嗎?”
於歡冷笑一聲說道:“你不是知道,我是於家的家主嗎?”
“於家在這帝京之中的能耐,你多少應該有所瞭解的,不過是殺幾個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何況是像你這樣的螻蟻。”
莫寒聞言,臉色劇變,咬着銀牙不爽道:“於歡,你竟然說我是螻蟻。”
於歡很認真的點了一下頭:“對呀,你不是螻蟻的話,還能是什麼?”
“太過分了!”
莫寒冰冷着一張臉,恨不得都要衝過去,把於歡活活弄死。
可是看到剛纔一幕的莫寒,知道她就算是拼盡了自己這條性命,也絕對不會是於歡的對手。
於歡的強大,遠遠超乎她想象。
沒有多大的一會兒工夫,於歡已經來到了莫寒的進前,這麼冷冷的盯着她。
於歡沉聲道:“我現在想要弄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
“我覺得你這女人一直有病,我不想跟你一般計較,可你偏偏要來招惹我,這次更過分,竟然還抓走了我身邊的朋友,以此來要挾我。”
“莫寒,你真是完美的詮釋了那麼一個詞,叫做作死。”
莫寒捏着拳頭,不甘心的怒吼道:“我這一切都是你逼的,於歡,是你逼我的。”
於歡笑了一聲道:“我逼你的?那你倒是說說看,我如何逼迫你的?”
莫寒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是一時間沒有辦法說出口。
於歡凝視着她道:“看來你已經說不出來了,你的心裡面,在心虛。”
“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明確的告訴你,我對你不感興趣,你卻偏偏想要把我培養成跪舔的奴僕。”
“而我並沒有按照你心裡面想象的去做,你就開始怨恨我。”
“我說的有錯嗎?”
於歡的這些話,讓莫寒沒有辦法反駁。
於歡冷哼一聲,繼續說道:“之前你怎麼作死,倒也都無所謂,可是你這一次,太過分了一些。”
“我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我要讓你,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