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小看女人的下場,僅僅只是一句話,就把夜星宇釘上了恥辱柱,一張“渣男”的標籤也隨後而至,“啪”的一聲貼在了他的腦門上。
“臥槽……〒_〒……”
夜星宇用手捂着臉,就差沒有內牛滿面,他其實很想解釋,但是……
縱然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有預感,不解釋可能還好,強行解釋只會越描越黑,沒人會信,還有欲蓋彌彰之嫌疑。
“愣着幹什麼?趕緊開車吧!”林善雅的臉色陰沉得像是要下暴雨一樣,一股股寒意自她身上散發開來,車內的氣溫瞬間低了五度。
林善雅是真的生氣了。
這特麼是男人嗎?
又做鴨,又有女朋友,還拋棄了一個墮胎的前女友。
像這種人,應該馬上拖去槍斃,再燒成灰,最後倒進馬桶裡衝進臭水溝。
可偏偏這個男人,卻是她的合法丈夫!
真特麼操蛋!
“唉——!”夜星宇長嘆一聲,不再言語,默默地開着車,氣氛一下子降到冰點。
送完張馨雨和嚴小西以後,再驅車返回驪水南灣,已經過了十二點。
莊靜下車的時候,頗爲幽怨地望了夜星宇一眼,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默默進入了自己的別墅。
林善雅更是冷得像塊千年寒冰,走路的時候將高跟鞋踩得咯咯直響,一回到家就立刻把自己關進屋裡,再也沒有出現過。
夜星宇沒敢去招惹她,天大的冤屈也只能暫時忍着。
他今天雖然出夠了風頭,卻也惹得林大美人很生氣,最關鍵還把自己清白毀了。
都怪鄭雪莉這個小婊砸胡編亂造,當初跟她談戀愛的時候,明明就只是牽了一下手,現在竟然連墮胎這種荒誕情節都給整出來了,偏偏這又無法解釋。
鄭雪莉那欺騙性十足的清純外表,再加上與生俱來的戲精天賦,任誰都寧願相信鄭雪莉,而不願信他夜星宇。
現在的夜星宇可是比竇娥還冤吶!打碎了牙也只能混着血往肚裡吞!
——真特麼晦氣!
……
第二天,林善雅早早起來就出門了,夜星宇叫她吃早餐也沒理,一句話不說,冷着個臉,看來昨晚上氣得不輕。
這種情況,夜星宇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勸,他跟林善雅雖是名義上的夫妻,但認識沒幾天,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性格脾氣,他也暫時摸不清,心想還是少開口爲妙,說不定等過幾天,她的氣就消了。
夜星宇獨自幹完了兩人份的早餐,餵了貓,練了拳,就開始收拾屋子打掃衛生,外加洗衣服和刷馬桶,像個家庭婦男一樣。
這麼大個別墅,上下總共四層,真要靠一個人來打掃會很費力,平時林善雅都會請家政鐘點工來做清潔,每星期一次,一次來七八個人,也要折騰個把小時才能打掃完。
夜星宇也就是閒着沒事,隨便弄一下,屋子裡外都不算髒,很快就把樓上樓下清掃了一遍,唯有林善雅的那間屋子沒有進去。
夜星宇望了一眼他從未踏入過的那扇房門,心想:需要幫她收拾嗎?萬一她不領情怎麼辦?熱臉去貼冷屁股?
最終,夜星宇還是決定打開門看一看,如果衛生狀況還不錯,那就當什麼事都沒有,關上門就走,如果確實有些髒亂差,就動手幫她收拾打掃一下。
平時這別墅都是林善雅獨自居住,除了大門以外,其餘的門都沒有上鎖,
一擰門把手就開了。
屋裡的情況盡收眼底,乾淨倒是乾淨,就是牀上有點亂,一大堆衣服東一件西一件的扔在牀鋪上,七零八落,其中還有幾件內衣褲。
這是收拾呢?還是不收拾?
夜星宇有些糾結。
畢竟有內衣褲啊!那私密的貼身玩意被碰到了,會不會惹來林善雅發飆?
夜星宇想了想,還是算了,林大美人的怒火承受不起。
兩人說起來是夫妻,實際上屁都不算,跟地主家的包身工差不多,自己還是不要節外生枝,安心吃好這口軟飯,猥瑣發育就行了。
夜星宇輕輕關上房門,就當自己沒來過,隨後下樓,跑到院子裡去除草。
別墅前後都有一個院子,後院的草坪面積小,都在圍牆邊緣地帶,中間部分則是地板磚;而前院幾乎都是草坪,只有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
夜星宇很快就把後院的雜草清理了一遍,都沒用工具,直接手一揮,勁風過處,就像是刀砍一樣,那些竄得高的雜草紛紛倒斃。
隨後再給五顏六色的花兒澆點水,最近一直都沒下雨,泥土被曬得很乾,補點水會好些。
等到夜星宇轉到前院,準備用除草機清理前院雜草時,一個嫺靜而優雅的身影推開了院子的小門,望着夜星宇的背影, 柔婉地說道:“在忙什麼呢?”
這聲音溫柔而有磁性,夜星宇不用回頭就知道說話的是誰,也只有莊靜的聲音這麼動聽,像是電臺女主播一樣。
他轉過身來,就看到一個留着齊肩短髮的恬靜美女,穿着精明幹練的小西裝,正是住在對面的莊靜。
在夜星宇看來,最近認識的幾個女人當中,莊靜雖然不算最漂亮,卻是最好相處的一個,跟她說話,沒有壓力。
“閒着沒事,就打掃一下。”夜星宇露出微笑,回答着剛纔的問題。
莊靜看到他穿着隨便,身上還繫着一條粉紅色的女式圍裙,不免覺得好笑:“你一個古武者,竟然還做家務?”
夜星宇呵呵笑道:“沒辦法,我那便宜老婆是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她不做只能我來做!”
莊靜若有深意地微笑着:“可真羨慕她啊!”
夜星宇可不想跟莊靜打情罵俏,便轉而問道:“你是來找我還是來找她?”
莊靜趁着這話頭轉入正題:“當然是來找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的事嗎?”
夜星宇當然記得:“給你們莊氏做打手?”
莊靜有些無語地糾正道:“不是打手,是榮譽顧問!”
夜星宇無所謂地笑着:“好吧!其實都一個意思!”
莊靜也懶得去跟他爭辯,正顏說道:“這件事我告訴了父親,他也同意了,不過他想要跟你親自見一面,你看看今天有沒有時間?”
夜星宇解下身上的圍裙:“你等我一下,我換個衣服就跟你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