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appywithwhatyouhavewhileworkingforwhatyouwant.--HelenKeller爲你所擁有的開心同時爲你想要的而努力。--海倫、克勒
“喂,陳安,嗯,我在公司啊,怎麼了嗎?”諾大的辦公室內只有沈佳敏的一盞燈着,她的眼角有着很深的黑眼圈,左手接着電話,可右手還是一直在打着字。
“佳敏,你在哪?你快來醫院吧,彥晨她出事了。”電話那頭的陳安坐在手術室的門口的長椅上,眼淚不停的往下流着。
“什麼時候的事啊?在哪家醫院?我馬上就來。”沈佳敏關掉了桌上的燈,拿着自己的包包慌忙地跑了出去。、
“哎,佳敏。”陳燁楠拿着一份文件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正要出來與沈佳敏商討明天開會要用的資料,便看見她匆匆地跑了出去。
——計程車內——
“關起滿室不足的氧氣
點着菸蒂回味你的呼吸
搜索腦裡未完的齟齬
對着空氣還擊着你的問題
推辭每次真實的相聚
困着自己渴望着你的消息
沾沾自喜拒絕的魅力
不着痕跡享受着與你的距離
也許喜歡懷念你
多於看見你
我也許喜歡想象你
多於得到你
我關起滿室不足的氧氣
點着菸蒂回味你的呼吸
散落一地斷續的謎語
對着空氣還擊着你的問題
推辭每次真實的相聚
困着自己渴望着你的消息
翻來覆去甜蜜的懷疑
故作神秘延續着你的好奇
也許喜歡懷念你多於看見你
我也許喜歡想象你
不需要抱着你
Ah
也許喜歡懷念你
多於看見你
我也許喜歡想象你
受不了真一起
”沈佳敏的手機響了起來。“喂,陳總,嗯,對不起,我這邊臨時出了點事。對不起,嗯,哦,明天開會要用的資料還有文件我都發到你的Email裡了。”沈佳敏接起了電話,聲音有些哽咽,拿着手機的手也在不停的顫動。她很害怕,很害怕會像失去路遙那樣失去許彥晨,害怕許彥晨上了手術檯以後,就再也沒有下來。在她失去路遙以後,她的生命裡就出現了一個許彥晨,一個對她很好,也可以陪她好好說話的人。也是許彥晨讓她懂得,她的生命不該是灰暗的,而應該是光明的。也讓她明白了,這個世界上,除了路遙以外,還有很多愛她的人。而她愛的人,也許也在前方等待着她。
“你在哪?發生了什麼狀況?”陳燁楠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手裡拿着一杯威士忌,他抿了一口酒,眼睛一直看着窗外街道的繁華景色,眉頭微微的緊皺着,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嚴重嗎?用不用我過去幫你處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明天開會我會準時到的。”
“嗯,如果你實在處理不好再找我吧。”
“不用了,不會需要你的。”沈佳敏掛斷了電話,把身子靠在了椅背上,想要藉着這一小片刻,讓自己的心靈和自己的身體休息一下。在她大四畢業以後,就被許父安排到了陳氏企業下工作,只因陳燁楠的父親是他的故交,而她被安排到陳氏企業也是陳燁楠的要求。而寄人籬下的沈佳敏只能聽命於許父,任憑自己被安排到了陳燁楠的手下當秘書。
不用了,不會需要你的。
“沈佳敏,爲什麼?爲什麼過了四年多,你還是不願意接受我?我努力地爲你變好,爲你放棄了燈紅酒綠的浪蕩生活,開始潔身自好,開始努力的工作,就只是爲了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給你一個家。可是爲什麼?爲什麼你還是不肯接受我?這到底是爲什麼?”陳燁楠把手裡的杯子摔在地上,瓷磚與玻璃摩擦出巨大的聲響,他癱坐在地上,把頭靠在窗邊上,臉上充滿着憤怒與痛苦,他點燃了一支菸,劇烈的抽了起來。“你就那麼愛路遙嗎?路遙就那麼好嗎?”
——醫院裡——
“彥晨她怎麼樣了?”沈佳敏匆匆地趕了過來,看着手術室外的一羣人說着。
“彥晨還在手術。”candy站起身來告訴她,她的眼眶很紅,臉色也很蒼白,說話的語氣也是冷冷的,沒有交雜任何的感情,讓人聽得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沈佳敏?”張皓洋擡起了頭,站起了身看着她,嘴角不禁地向上揚起着。
“是我,好久不見。”沈佳敏對上了張皓洋的眼睛,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眸裡充滿着痛苦與悲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