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氣抖冷，我狗仔不要面子的嘛！
伴奏，是不可能伴奏的。
陳凜彈沒幾句，就被嚴星棟嫌棄彈得難聽，讓他拿出電子琴來練譜子。
錦梨聞言，好奇地問：“你們隨身都要攜帶樂器的嗎？”
顧澄說：“某些工作場合需要用到，主辦方提供的樂器終究是沒有自己常用的那些熟手。”
錦梨點了點頭：“能理解。”
她早上六點起來，跑了圈步拜了拜媽祖，拎着早餐就來最頂層了。
那時候才六點半。
等她敲響門鈴時，才反應過來現在還太早，正打算先返回去，沒想下一秒，顧澄就給她開門了。
錦梨很詫異：“你這麼早起的嗎？”
顧澄精神看上去不錯，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他搖頭：“我大概七點多醒，不過我事先問了芳姐你的作息，知道你醒的比較早，所以我今天特意早起。”
“啊，芳姐？”
顧澄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笑，半邊身子懶懶地靠在牆壁上：“梨子姐，你不會以爲我約你一起來學習，不跟你經紀人打一聲招呼吧？”
錦梨眨了眨眼：“我還真沒想過這個。”
顧澄漫不經心地說：“但姐姐的經紀人看上去很在意這個，她知道我讀書好，我跟她說了聲，她就同意了。”
錦梨也很有感觸地說：“我這個經紀人，對我好得實在沒話說。”
人心都是肉長的。
芳姐對她的好，她全看在眼裡。
不管是現在的她還是之前的原主，對芳姐的感官都很複雜，不是那種萬般情緒的複雜。
而是想親近，但又不敢太過親近的複雜。
原主是孤兒，沒有親人。
那三年身體不好，沒怎麼出去跑通告，但芳姐每個月都會過來探望她一兩遍，也算是彌補了她孤獨的情緒。
包括是現在的錦梨，心底裡也是把芳姐當做是自己的姐姐來看待的。
……
一行人奮鬥到了十點。
錦梨舒展了下身子，樂呵呵地跟着他們蹦了個男團舞，又重新投入到學習當中。
這一次學習，她詢問了其他人的意見，開啓了直播。
這次的直播是看視頻教學，要同步做筆記。
[您關注的錦梨直播間已開播！]
今天是週日，錦梨一開播，人進來得特別多。
粉絲們率先涌進來打卡，表示今天一定要認真聽課做筆記。
粉絲上完場，輪到吃瓜網友來了，說自己只是過來隨意瞧瞧。
等這兩撥被流量拉來的主力軍都發表完評論後，接下來輪到正兒八經的學習人士上場。
[abandon，vt.放棄、遺棄。n.放任、狂熱。access，n.通路、訪問、入門。vt.存取、接近……]
[許多國家非常重視海水資源的綜合利用，不需要化學變化，就能夠從海水中獲得的物質是：A：氯、溴、碘。B：鈉、鎂、鋁。C：燒鹼、氫氣。D：食鹽、淡水。]
[以下哪項不屬於經濟全球化的主要特徵。A：資本和信息自由流動。B：國家間經濟利益高度融合。C：國際大公司成爲經濟全球化的主體。D：各國勞動力市場透明度加強。]
粉絲看着這一溜煙的題目，沉默了。
網友看着這些題目，默默唸叨幾句惹不起惹不起，甘拜下風。
唯有考公狗、高中牲、留學牲默默流下眼淚，恨不得抱住對方喊：“老鄉啊！可算見到你了，老鄉！”
錦梨跟顧徹一人一個耳機看教學視頻，顧澄做筆記時沒注意，側了側身，一片小小的衣角入了鏡。
有一些一直盯着直播的粉絲看見了，連連發評論喊那衣服的主人是誰。
但激動了個寂寞。
在線人數上千萬，只有寥寥幾十條迴應。
卷狗的世界就是如此純粹，且沉默——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反而嚴星棟忽然接到經紀人打來的電話。
經紀人疑惑地問：“你們是不是還在節目組附近的酒店裡，有狗仔聯繫我，說拍到了和你們有關的大瓜，讓我給幾萬塊才告訴我到底是什麼瓜。”
這只是個買消息的費用。
消息買了，知道是什麼瓜了，纔來考慮要不要把這個瓜從狗仔手裡買下來。
這又是另外的價錢。
但經紀人對三月天男團是特別放心的，他們有過海外練習的經歷，比國內的練習生更加吃得了苦，也體驗過國外殘酷的淘汰PK，非常珍惜國內來之不易的機會。
所以經紀人不擔心他們會亂搞，在收到狗仔發來的消息，第一時間就來問嚴星棟了。
嚴星棟問：“節目組附近的酒店？”
他擡頭看了眼窗戶，窗戶是開着通風的，但拉上了窗簾，偶爾風比較大，會吹飛窗簾的一角，露出一點內裡的景象。
嚴星棟瞭然。
大概就是光靠這零星露出的一角，被狗仔給拍到了。
不過這種零零散散的角度，也不知道拍出來的照片是怎樣的。
嚴星棟說：“你不用擔心，我們跟錦梨老師一起學習呢，我們在媽祖廟附近的酒店開了間總統套房，這會大家正一起認真工作跟學習。”
經紀人懵逼：“學習，媽祖廟，工作？”
奇了怪了，這些話單獨拿出來說他都理解其意思，爲什麼組合在一起，反而聽不懂了？
嚴星棟：“等一下我們就澄清，這件事非常好解決，倒是跟錦梨老師一起工作，讓我們效率飛快。
我已經把新歌大部分的曲寫好了，羅奕也把大部分的詞給寫出來了，小凜還被督促去練譜了，鋼琴水準上升。至於顧澄，他說他想參加高考，考國內的大學。”
他一口氣地說完。
經紀人聽到前面，喜笑顏開，聽到後面，嘴角一抽。
他無言以對了好幾秒，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後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無奈道：
“你們注意分寸就好，下次你們錄製綜藝，我也跟過來，看看這位錦梨老師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治得了你們。”
嚴星棟看了眼還在認真聽課的錦梨跟顧澄，嘆氣：“無他，唯卷狗爾。”
跟這兩個人待在一起，不拼都會有種負罪感。
聊完電話。
嚴星棟想了想，先是去窗簾那兒，一把拉開。
拉開後，他還特意對着窗戶揮了揮手。
嚴星棟看了外面一圈，只能說狗仔的鏡頭實在厲害，反正他是怎麼也找不出他們在哪裡。
入目所至，皆是一片空曠。
嚴星棟轉頭道：“錦梨老師，有狗仔拍到了我們的照片，要不我們入你的直播間解釋解釋。”
直播間已經錄到了嚴星棟的聲音，在他開口說話之後，早就打定了這個主意，也認爲錦梨不會不同意。
果然，錦梨想也不想地說：“行啊，你們過來吧。”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好像聽到了我男朋友的聲音？]
[仔細說說，你有幾個男朋友，狗頭.jpg]
[不多不多，足夠支持我每天換一個，綠狗頭.jpg]
鏡頭忽然一陣晃動，顧澄接過手機。
他對着總統套房拍了一圈，又拍了拍部分詞曲譜，還有放在桌上的五三跟筆記。
最後，三月天男團跟錦梨共同入鏡。
嚴星棟說：“哈哈，突然出現，不知道有沒有嚇你們一跳，我們不是故意的哈！
有件事在這裡澄清一下，錄製完節目後，我們順便去附近玩玩，錦梨老師正好也在附近，於是她帶我們去玩。
今天呢，錦梨老師要學習，我們也要創作詞曲譜，於是我們就叫錦梨老師一塊過來學習。
她開直播的事，我們都是知道的。剛剛經紀人打電話給我，說有狗仔拍到了，我怕他們亂說，就直接通過錦梨老師的直播間澄清了。
我們都在認真工作，你們可別亂造謠啊！”
澄清完之後，嚴星棟就把手機還給錦梨。
錦梨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道：“大家都聽到了，三月天男團是非常有學習，不是，有工作的慾望，所以我們要盡力滿足他們，現在繼續學習吧。”
話一說完，她又重新切回了聽課頻道。
三月天男團們面面相覷，錦梨老師不愧是錦梨老師，一點都不蹭他們的熱度，也根本不需要蹭。
對於卷狗來說，誰更卷，卷得更出色，才更加值得關注。
[啊，梨寶這幅乾脆利落的姿態，像極了拋棄我的渣女T^T]
[原來三月天男團跟梨寶私交這麼好嗎，還能一起學習]
[好好好，學學學，支持你們的一切決定！]
錦梨這邊依然在學習。
另一邊，偷拍的狗仔可苦咯！
他們其實是特意過來蹲錦梨的。
錦梨每次來錄製節目，都會住在媽祖廟這裡，並不是什麼秘密。
一些勤奮的狗仔，就蹲在媽祖廟附近偷拍，看能不能挖到什麼猛料。
但錦梨的作息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對明星來說不正常，在普通人當中，是非常健康的程度。
連續跟了錦梨好幾天，起的比雞還早，結果拍來拍去，就只拍到晨跑、拜拜、買早餐。
狗仔怒氣掀桌，他們如此費心費力，可不是爲了拍這些玩意兒！
蹲了好幾天，終於蹲到了錦梨跟三月天同框，還共同出入總統套房。狗仔眼睛一亮，這必定是一個猛料！
好不容易拍到幾張似是而非的照片，聯繫上了三月天的經紀人，正要談談價碼，誰知道嚴星棟這邊居然拉開了窗戶。
還對着他們揮揮手！
揮尼瑪啊揮，你當遛狗呢！
在看到嚴星棟正大光明地打招呼，狗仔心裡就有種不好的預感，隨後不久，他手下就說：
“老大，三月天男團共同出現在錦梨的直播間裡，他們原來是在學習啊。唉，這些照片白拍了，現在當明星怎麼也這麼卷？”
他手下還喋喋不休道：“老大，那這些照片還放不放出去啊？”
狗仔翻了個白眼：“放你個白癡，刪了！讓這些照片侵佔我相機的內存，哪怕是一秒，都是在浪費相機的價值！”
……
又是繼續學了一個小時。
臨近中午，錦梨看時間也不早了，下掉直播。
大夥兒商量一下，覺得酒店的飯菜都有點膩，乾脆來煮飯吃，反正總統套房內一應廚具齊全，冰箱有水也有酒。
顧澄特意問：“錦梨老師能不能吃燒烤？”
換做是以前那副身體，錦梨是不能吃的。
不過她打算離開之前再去拜拜媽祖，於是道：“沒有問題，現在身體好了點，應該能吃。”
顧澄：“那行，中午我們吃燒烤。”
食材不用他們準備，一個電話下去，服務員自動送貨上門。
得知他們要弄燒烤，酒店還貼心地問需不需要籤子、燒烤爐、炭火之類的，還有廚師，都可以一應幫他們準備好。
除了廚師之外，其他材料跟工具，三月天男團都讓酒店包了，算在服務費內。
錦梨這還是第一次吃燒烤，也是第一次嘗試了冰可樂，聞着這縷人間煙火氣，笑得彎了彎眼睛。
顧澄遞給她一串雞翅，見她開心，不由問：“沒嘗試過嗎？”
錦梨搖了搖頭：“以前通告太忙，中午都是草草吃盒飯了事，很少有吃山珍海味那股閒情逸致。
後來身體太差，也不敢吃燒烤這些東西，就連喝點冰水都不行。
自己只能煮煮粗茶淡飯，少鹽少糖少油，一切往清淡了吃，今天這燒烤，還是第一次吃。”
至於更早之前，還沒當上明星那段打工的經歷，那就更別提了。
同爲打工人。
有的人上班喝咖啡，下班吃烤肉。
有的人上班做苦力，下班……只想回家歇了，動都不想動。
顧澄聽了，說：“以後有空了，帶你去吃各種好吃的，但也得你身體承受得了。”
錦梨爽快應下：“行啊！”
吃過午餐，一行人又跑去媽祖廟裡拜了拜，然後分道揚鑣。
錦梨還是那副家居日常的裝扮，自己叫出租車回公司。
別說，她這幅家居裝扮看上去挺低調的。
再加上外面陽光毒辣，她從衆地套上個防曬冰袖，將手臂肌膚給遮住，整個人看上去年齡大了十歲，走在路上，一點都不引人注意。
三月天男團等錦梨走了之後，才上了公司派來的保姆車。
跟別的想要固粉的頂流不同，他們的行蹤並不對外透露出去，所以粉絲基本上是很少能蹲到他們。
再加上公司派的安保規格高，不管去參加什麼活動，一律都有四個保鏢。
保鏢個個都是很低調的裝扮，看上去像是他們的助理，實則一直在觀察周圍。
所以三月天出門在外，並不擔心安全。
上了車之後，陳凜說：“錦梨姐是真接地氣啊，她算是我見過的明星中比較樸素的了。”
羅奕贊同道：“她完全沒有明星包袱，純素顏出現，一點都不擔心被拍和吐槽。”
嚴星棟也贊同地說：“她皮膚很好，素顏也挺好看的，我要是有她這種皮膚，我也願意天天素顏。”
顧澄若有所思道：“這倒是，她抹個變色潤脣膏，就像是上了妝一樣，先天底子不錯。”
陳凜神色微動：“反正我接觸錦梨姐，感覺她爲人爽朗大氣，不拘小節，要不，我們即將推出的團綜邀請她怎麼樣？”
羅奕反問：“你不怕傳緋聞？”
陳凜想了想：“邀請一個女明星容易被揣測，那邀請兩個呢，青蓮姐跟我們也熟啊，我們可以邀請她？”
嚴星棟搖頭：“不行，這兩個女明星跟我們業務重合有點多，都參加了《PICK~下一站天后》，要是邀請了青蓮姐，網友就得說幹嘛不邀請連寶芝，搞節目霸凌那一套。”
陳凜愣住，好半晌才道：“說的也是。”
顧澄忽然開口：“梨子姐不是說粉色少女團其他團員性格也很好嗎，可以不邀請青蓮姐，試試看邀請別的團員。
而且對外也好宣傳，我們男團跟她們女團，都站在過團隊頂流巔峰上，要是一起做綜藝節目，還能讓人懷舊。”
嚴星棟眼裡劃過一抹若有所思，“這個想法不錯，到時候我跟光哥溝通一下。”
在錦梨乘坐出租車回公司時。
《PICK~下一站天后》播完第二期，又拖延了一天後，終於公佈出了第二期的淘汰規則——
全團淘汰戰！
學員們擔心的事情終於來了，這個選秀節目的淘汰，並不是以個體單位進行淘汰，而是以團體單位！
錦梨本來在車上閉目養神，用耳機聽着外語聽力，被手機一陣震動聲吵出了專注狀態。
打開手機一看，是少女團羣聊發來的消息，就連男團那邊的羣聊也在吃同一個瓜。
錦梨翻到最初的那條消息，鏈接還是季青蓮分享的，不由感嘆她精力旺盛，一邊工作還一邊無縫吃瓜。
真乃時間管理大師也！
點進鏈接，自動跳轉到博客熱搜。
#《PICK~下一站天后》首次啓動全團淘汰賽#這一tag，已經空降熱搜第一。
[我去，等了這麼久，居然是全團淘汰？]
[當時聽說第三期還是以第二期的團體一起錄製時，就有猜測會不會是團體淘汰，但總覺得企鵝下不了這個魄力，現在一看，有意思了！]
[完蛋，我粉的那個選手所在的團，綜合人氣好低啊，她不會被淘汰吧？]
[所以，現在的人氣值，已經不再是看個人人氣，而是看團隊綜合人氣？？]
[哦豁，搞團隊選秀就該這樣子搞嘛，多刺激！]
錦梨看了下已經更新的團體人氣榜。
一共有12支團隊，第二期會淘汰2支團隊。
目前排在TOP1女團的選手，只有一個是人氣前十名，其他都是人氣前20。
但將所有團員的綜合人氣一算，這個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女團，一躍跳到了第一。
錦梨又往下翻了翻，龔佳佳所在的團隊位於中間，第八名，這個成績應該不擔心會被淘汰。
忽然，錦梨一愣，在第十名的團隊裡看到了一個人氣前十的選手。
所以這個選手，會成爲這條殘酷規則鐮刀下的犧牲品嗎？
錦梨回到公司。
發現就連芳姐也在吃選秀節目的瓜，見她後問的第一句話是：“你看了新聞沒有，全團淘汰戰。”
錦梨點頭：“青蓮分享給我看了，不得不說，這一次企鵝真是下了狠心啊！”
隋玲芳嘖嘖稱奇，“不狠不行啊，雖然《PICK~下一站天后》開播即頂流，但對比起兩年前三月天男團出道那檔節目，天差地別。
三月天男團在第一期出場，就以絕對優勢橫掃整個節目，四人直接人氣斷層。
本來那檔節目是要選出8個成員的，但他們人氣太厲害了，直接逼得節目組改規則，變成只有他們四人成團。
可是你看看這女團選秀，有哪個選手能做到男團那樣？”
錦梨思索道：“男團跟女團發力的方向不一樣，無法拿來一起比較，不過光是看人氣這一塊，的確是有所不如。”
她好奇地問：“節目組沒有邀請國外的練習生回來嗎？”
隋玲芳一拍掌：“有啊，怎麼沒有，還邀請了十幾個本來打算在國外出道的練習生回國發展，但就是砸不出水花。
舞美是頂級的，燈效是頂級的，給的舞臺也是頂配。雖然火是火了，但這人氣實在算不上是內娛頂流。
人三月天男團當初在一個老破小舞臺上表演，第一期都能直接幹到人氣第一，比起現在的女團人氣，翻了不知多少倍。
綜藝都來到第二期了，一切還達不了預期，我看企鵝這是要狠狠地虐一波粉絲，沖人氣了。”
錦梨對此不置可否，“希望他們這麼做，不是起到反效果。”
這次來公司，主要商量的是貓爪直播間代言的事。
隋玲芳給她看了合同，講解了下大致條款。
“貓爪直播原本是要跟你籤全站代言的，也就是總代言人，但我覺得不太妥，你的訴求只是在[在線視頻教育]這一塊，而不是其他方面。
萬一貓爪簽下你當代言人，又拉起什麼唱歌跳舞，直播PK、大胃王項目，用你的人氣來搞些奇奇怪怪的項目，我們這邊會很被動。”
錦梨肯定是要翻身成爲一線的。
現在簽下的代言，怎麼說也得代言個兩三年。
萬一明年錦梨乾到了一線去，以前籤的代言不匹配，會被業內嘲的。
所以隋玲芳對錦梨的代言合約很慎重。
“我跟貓爪另外談了下，單獨給你設個公益大使，專門管他們即將上線的公益項目，還有視頻教育這一塊，可以配合貓爪進行一些宣傳。”
錦梨問好奇地問：“他們能同意？”
隋玲芳：“本來是不同意的，但後來不知道他們內部發生了什麼，又同意了。我看他們後續給我發的合約，應該是要開展很多公益內容，挺積極向上的。”
錦梨聽此，更加沒有意見了，“行，那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