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樓了,怎麼說着說着成發小視頻了,我覺得小視頻挺好,能通過簡短的視頻看到別人的生活狀態,要我說,這不法分子,他總能找到辦法犯罪,要不然也只能說是平臺自身的監管不到位。”
王志說着,他自己的手機上直播和短視頻平臺就不少,平時有時間了就喜歡看看遊戲直播,那也是因爲自己根本沒有時間去玩,只能看別人玩,有時候他也發現,正規的平臺上,限制級的遊戲裡,凡事血腥畫面都會打碼,但是有些平臺就不會,要知道恐怖遊戲裡的代入感可比看恐怖電影還要強烈,而平臺的觀看年紀不會限制,從少到老都有。
“這一接觸到青少年的案件,總讓人有些不舒服,害怕這些孩子被騙,更怕他們誤入企圖,突然就想到之前mr.g,他利用自己的心理學知識,誘導那些未成年的孩子,最可怕的就是這樣的人。
這次涉及到的青少年雖然沒有幾個十四歲以下,但看着資料裡那些稚嫩的臉還是會讓人心裡不舒服……”王曦把資料整理好放到旁邊,起身和大家邊說着話向着食堂的方向走去。
城市大學的食堂二樓,角落一個圓桌處,李一凡和宿舍的人幾個月來第一次全員聚齊,這還是因爲他們剛大四第一學期,還是有幾門課要考學分,幾個人就都趕回了學校,準備着接下的幾項考試。
最近沒什麼事李一凡也很少去警局裡報道,趙欣兒和韓爍都去了a市,王志也是今天才出院,一個人呆在家裡的李一凡,最後選擇回宿舍和張瑞搭個伴。
“我說吳帥,好久沒見你直播了,怎麼,家裡安排的實習工作太忙了?”張瑞撥拉完盤子裡最後一口菜,在大家聊着各自這幾個月的實習生活後,看着吳帥問道。
“呵,快別提了,我媽給我找的設計公司真是事多,報銷個出租車費都要拿發票,給工人去門口小商店買瓶水也要發票,不然就不給報,真是事多。”吳帥看着衆人發着牢騷。
“這不很正常嗎,大公司都這樣,財務要走賬的。”劉思怡說着,他和焦婷一起進了間不錯的公司實習,兩個人雖然不再一個部門,也就下班能夠見到,但生活還算愜意。
“得得得,你怎麼和我父母說的話一模一樣,我這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些條條框框,想當初我錄直播,也沒這麼多事,雖然沒當回事做吧,但也算是趕上了好時候,現在這實習工資,也是無語了,我直播一週能訂我現在兩個月的工資。
真是生活困難到不行,買雙球鞋得三四個月工資纔夠,我最近正琢磨着,得把直播的活再拾起來。”說起工作的事情吳帥就吐不完的槽,但說到底,他現在算是三個人裡工作最好的。
“那就繼續唄,這剛起步,工資能高到哪裡去,我看現在直播呀短視頻的平臺多了去了,焦婷沒事還在家裡拍些我做菜的視頻放出去,那天既然還有人打賞了兩塊錢。”劉思怡說到這不由露出一臉興奮和驕傲。
“咳咳,劉思怡,你這是**裸的撒狗糧,你真是夠了,和焦婷既然都直接搬出去住了,我聽說你爸媽直接在你們工作的地方給你買了套房?”張瑞故意咳嗽的說着,有些羨慕劉思怡大學畢業還可以在外面闖蕩,自己則要回去考公務員。
“也沒有了,就是付了個首付,房貸還要我自己還,我現在工資還了房貸和吃喝,就沒落下多少,完全成了房奴。”在宿舍其他三個人面前,也沒必要裝,劉思怡有什麼說什麼。
“唉,吳帥,現在有什麼平臺是直播畫畫的,那個能賺錢嗎?我最近正好要畫些東西,還不知道畫好了能不能賣掉,直播畫畫,要是能賺個顏料錢也不錯。”李一凡突然湊到吳帥旁邊問着。
“當然有了,你可以直播畫畫,畫好了直接在直播間問有沒有需要的,來我看看都有什麼平臺,我有好久關注這塊了。”吳帥說着,就翻着手機裡的應用商店,一次性下了六七個平臺,直到四個人回到宿舍,他都還在那低着頭琢磨着自己手機裡的各種直播平臺。“以前的平臺是回不去了,我來看看有什麼新的平臺可以加入的。”
就在吳帥給李一凡教會怎麼直播畫畫,在畫好後,怎麼和觀看的人互動,並且怎麼賣畫後,一直在旁邊聽着的劉思怡湊了過來,拿着自己的手機看着吳帥說道。
“吳帥,你也教教我怎麼錄直播唄,有什麼經驗,我平時做飯都是我們家焦婷錄的,我這晚上還打遊戲,怎麼用手機弄。”
“劉思怡你不是不感興趣嘛,好好上你的班,倒騰這些幹嘛,你現在都提早過婚後生活了,別弄着些亂七八糟的。”張瑞看着圍在吳帥旁邊的三個人,對着劉思怡說着,在他的保守觀念裡,對於這種第三方來錢的方式,還是有些不適應。
“哎呦,張瑞你是真不知道房奴的痛苦,你不知道這個暑假回家,我爸對我說的那些話,之前過年回家全家人還誇我出息,考上了大學什麼的,說我表弟只知道玩遊戲,不務正業,初中都沒考上,上了個職高。
給你說,就一個學期的事情,我表弟人現在月入萬八千,有時候甚至直接上萬,人是直播打遊戲,今年才十六歲,我爸就說呢,一個月賺的錢都比他高了。”劉思怡撇着嘴說着。
“而且這纔是剛開始,說是現在入了什麼直播公會,每天按時完成直播,錢還會長,一天就錄遊戲三四個小時,週六周天多點,你想想,就這樣,上課也不耽誤,晚上就那個電腦打會遊戲,就有錢了,哎,我這遊戲水平也可以阿,我也想着要不然晚上試試看,能賺個水電費也可以,反正我這天天晚上都被容許玩兩個小時遊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