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怎麼詭異了?”韓爍看着李一凡好奇的問着,這原本打算和跟着沈嘉怡一起去大巴車出事點搜尋線索,結果沒想到對方要回局裡處理老大的事情,不過想來這樣也好,沈嘉怡出面怎麼招還是能說上兩句話的。
“夢的最後,我是被突然出現的一整片墓地,還有身後被挖開的墓坑給嚇着了,最後就醒了。”李一凡講着,想了下,自己當是確實是有被嚇到,但說說到底也許是這前半段夢太美,這反差太大了。
“這就把你給嚇到了,你這可是動不動就能看到現實中的人各種要死的好嗎?”韓爍故意調侃的說道。
“呵,話是這麼說,但是噩夢這種東西,總是和直接通過他人眼睛看到是不同的,裡面總會出現些匪夷所思的畫面,你想一下,看着一羣人就像是被上了發條一樣,慢慢的一點點,只有腦袋再轉……”
李一凡一邊說着,一邊自己做着動作比劃着。“額,就那樣整齊劃一的,直到所有人同時,咔~的一下面向你,而且他們個個表情一樣,都張着血盆大口……”
想起那個夢,說到底也就是那些逐漸被渲染出來的恐怖氣氛讓人害怕,現在回想起來,到也沒有發現什麼非常嚇人的地方。
也許是已經養成了習慣,讓李一凡對於自己所有的夢境,都會刻意的去留意,他會在早上起來的第一時間,把晚上夢到了什麼都錄音下來,最後記錄在自己的本子裡,分析到底是夢,又或者是有什麼預示。
就比如說這個夢爲什麼會是花轎和紅蓋頭,說實話他是曾經想過和趙欣兒的未來,但再怎麼想,現如今的社會也該是白紗禮堂了,那種嗩吶聲和婚禮,他也只是在電視劇裡見到過。
“嗡嗡~”就在李一凡思索的時候,手機的震動聲突然傳了過來,李一凡看了眼,電話既然是張瑞打來的。“喂,張瑞怎麼了?”
“我這邊接到一個學弟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個老奶奶到學校門房找你,但是這幾天還沒到開學的時間,保安就讓對方單獨聯繫你,可這個人幾乎隔一天都會來。
正好今天有我們社團的學弟提前去了學校,說是今天早上留下了一份信給你,他看到了信上的名字,知道你和我一個宿舍的就打電話到我這來了,問我是不是你們家親戚有什麼急事來學校找你。
你要是在h市,有時間的話就過去看看吧,我總覺得這連續來了幾趟找你,可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張瑞在電話另一頭說着,說實話,和李一凡呆久了,他覺得自己也變的敏感起來。
“恩,我在h市,我這會正好有時間,就去學校轉一趟。”李一凡看着旁邊韓爍點頭同意下,說道。
正好他接電話的時候,韓爍把車停到了路邊,正想着去哪裡的時候,張瑞來了電話,電話裡的話韓爍也是聽到了些,小聲的說着‘那就去學校轉轉’一邊再次發動起車。
“你說,我現在怎麼變的和你一樣了,一遇到這種反覆的,或者有點不對的事情就特別上心。”最後張瑞還不忘在電話裡對着李一凡吐槽一番。
要說這九月一開學,他們就都大四了,按理說是還有兩三個月的課程要上的,直到下學期纔是正式的實習期,但有部分學生都會選擇大四這一年整年實習,就比如說他們宿舍幾個,也許就開學那幾天能見到面了,後面都會去實習。
這韓爍的跑車一發動,出了市區在不限速的地方,那速度真的沒話說,沒過多久兩人就已經來到了李一凡的大學門口,看着裡面了無人氣的學校,李一凡來到了門衛處,在詢問了一番後,終於一臉疑惑的拿到了那封‘信’。
說是信其實就是一張寫了字的a4白紙,被反覆摺疊成一份信的樣子,又用膠帶粘住了而已。
韓爍看着李一凡一點點把那些膠帶撕開,直到李一凡把整封信讀完,直接把那張指遞給了韓爍。“給,你看下。”韓爍一臉納悶的接過紙,開始看着上面的文字。
信應該是趙欣兒身邊的人寫的,裡面大致的內容是說,趙欣兒原本是要去她那裡呆一段時間,但是一直沒來,在之前有交代過,如果她過了兩人約定的見面時間,就讓她來學校找藝術系三年級一個叫李一凡的男生,他會有辦法找到自己。
“也就是說,欣兒這次是真的消失了?”韓爍拿着手上的紙張,一臉蒙的看着李一凡。
“恩,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封信應該是趙欣兒那個做神婆的遠方親戚寫的,這封信上有很濃重的爐灰味。”李一凡說着,腦海裡莫名的又出現了那個夢,坐在花轎裡,鳳冠霞帔的趙欣兒……
“那現在呢?不是知道地址嘛,要不過去問問?”韓爍拿着那張紙,擔憂的情緒不比李一凡少。
“你不是也有神婆那邊的電話嗎,打過去問問,看看餘神婆現在在不在。”對於趙欣兒周邊的人,李一凡能想到的一個是在療養院趙欣兒的母親,一個就是那個做神婆的餘神婆。
在韓爍的一陣詢問過後,並留下了自己的電話後,才和旁邊焦急等待的李一凡說道:“人還沒有回去,我留了電話,對方說一定會幫我們轉達,主要是這個神婆子自己還沒有電話,這就尷尬了,還說她要是在這附近,我們直接過去找她就好了。”
“沒事,現在大家應該都沒有頭緒,如果她知道趙欣兒在哪裡,會直接讓我們過去,而不是這樣的求助信了。”李一凡扶着額角,連續大量服用t-30,耳鳴的狀況出現的也越加的平凡,同時引發的頭痛讓他有些吃不消。
“現在呢?有什麼打算?”韓爍是乾着急沒辦法,看着這張除了預示着危險沒有任何用處的紙張,只能乾着急。
“直接去找劉鳴軒,我們等不到明天了,現在只希望沈嘉怡那邊科研基地的事情能夠儘快瞭解,我們倆得先抽出來,一想起昨晚做的夢,再加上這封信,我的心就抽的痛。”李一凡忍受着頭痛和心口的抽痛,越加擔憂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