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3+8-je4;``〗j*af1wspb0〖%b=,過來一下。”蔣冬看着房間裡已經被控制住的人,這座莊園經過搜查,確定再沒有人了,他有些猶豫的看着外面樹林的東面,剛剛的王曦說的情報讓他很擔心那些人已經從那裡離開了。
“蔣隊,怎麼了?”徐有亮看着突然叫自己過來的蔣冬,他還並不知道這莊園外還有條路。
“你帶着這幾個人在這裡守着,我帶着韓爍去和樹林那邊,王曦剛剛說又發現了一條路。”蔣冬說着,看了看時間。“不到五分鐘就有押送車開過來,先把這裡的人帶回局裡,在叫搜查租的人封鎖這裡,再好好搜查遍。”蔣冬和徐有亮按動完工作,轉頭看向旁邊的韓爍還有身後的警員,示意他們跟着自己走。
“老大,是不是已經抓住人了。”韓爍一想到這些壞人,還有那個李一凡說要挾趙欣兒的人要被抓住,不由的就激動起來。
“沒有,他們有可能從另一條路跑了,我們現在要趕去追擊。”蔣冬說着,更是加快了腳步,握了握腰間的手槍。
……
三個小時前樹林裡,四輛電瓶車從樹林間蜿蜒的小路上開過,每輛車上都坐了兩三個人,還放置着不少裝着玻璃瓶的木頭箱子,這會他們已經開到了樹林外圍。
“我說奧格,用得着這麼大動靜嘛,還沒吃早餐呢就讓人叫我們趕緊走,難道昨天真的有人闖進來過?”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看着自己蒼白的手,一側沾了點紅色的血跡,女人用舌頭把血跡舔掉,似乎這樣的味道引起了她的食慾,不由的看向身後的白色瓷罐,嚥了口口水,還是忍住了。
“呵呵,你難道沒有看到後面的煙嘛,你還不知道吧,在半個小時前,手術室旁邊發生了火災,而現在莊園裡都是警察,如果不是我帶你們離開,也許你們現在還有那些東西都會被盤問。”黑衣男人啞着嗓子堅聲笑着說着,從昨天趙欣兒給她說完監控裡拍到的是她時,黑衣男人心裡就已經有了疑惑。
這一晚上他都在反覆查看監控,從宴會後廚房那莫名其妙的電線短路開始,他就感覺到奇怪,更是看到管家在調查所有人的時候,那三個從衛生間出來的年輕人,完全從監控裡看不出他們是什麼時候進去的。
奧格向來警覺性就極高,此刻看着前面電瓶車上坐着的趙欣兒,心裡說不出的疑慮,可以說是他刻意讓趙欣兒和自己保持距離,對這個女人,他是有些發憷,那種能看透人內心的能力,想想都讓人不舒服,可是現在自己想要的就掌握在這個女人的大腦裡……
“那母親呢?她和安娜怎麼辦?”穿白大褂的女人問道。
“呵,留了兩輛車給她。”奧格冷哼一聲說道:“她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舉辦什麼狗屁宴會,既然還叫來了‘客人’,還好那些人蔘加完宴會後就立馬從這條路離開,如果那些女生裡真有警察的人……”
“你不會沒有通知她離開嘛?你難道就不怕她被警察抓住!”白大褂女人突然有些焦急的大聲吼道。“你也是她的孫子,就算是她爲了那張臉,把你送走,你有怨恨,可這麼多年了,她都這麼大年紀了,你該出的氣都出了,也該放下了吧。”
“放下?”奧格突然尖着他那烏鴉叫聲般的嗓子,從黑色的禮帽下擡起頭,露出他那渾濁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滿臉疑惑的問着:“你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該怎麼放下。”說着,並用自己那蒼白而又枯萎的手指,摸向面前女人光鮮的臉頰,女人下意識的向後躲了下,眼裡有害怕,可更多的確實厭惡。
“看,你也害怕這樣的我,是啊,萬一那裡被我這充滿毒素的指甲刮花了,你是不是又得換一張皮囊?我看那輛車上的女孩,也該到了被剝皮的時候了。”奧格看着自己的手指,轉頭看向另一個車上的人,那裡坐着那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那個皮膚被充滿粉色液體的女孩。
女孩現在被棉布裡裡外外嚴實的包裹着,有四根管子通過棉布的縫隙連接着車上的那個原先裝有粉色液體瓶,此時裡面早已是空的,在看女孩那露出來的一點皮膚,更是光潔靚麗,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觸碰。
“你想也別想,這批貨物早就有人訂了。”白大褂女人看着奧格,從他那充滿貪慾的眼神中她早就猜出對方在想什麼,立馬斬釘截鐵的說道。
“呵呵,我知道,我這皮膚是徹底沒救了,我也沒有想過向姑姑你們這樣‘永葆青春’那麼久,最後還是抵不過時間的摧殘,何必呢,用那麼多生命換取自己的青春永駐,卻連個欣賞的人都沒有。”奧格擡頭有些憐憫的看着女人,沙啞着嗓子說着。
“現如今各項整容手術不就是爲了讓人年輕漂亮,我們只是依舊用着古老的方法,尋找最合適的匹配對象,從內到外都讓人留住最美好的自己,而那些‘貨物’,既然自己不珍惜自己,不會利用自己最有力的價值,不如讓我們來把她最大利益化~你說這不是更好,她們要錢,我們要青春~”女人笑着說着,不由的又看向車後的那個陶瓷罐。
“利用少女的無知?哈哈,絕望中的女孩似乎更好哄騙,只是這次的女傭招聘我是有點看不懂了,怎麼想換口味嚐嚐聰明的大腦和皮囊了?”奧格沙啞的嗓子笑着說着,看向車子開離的方向,離公路沒有多遠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你可不要讓母親落入警察手裡了,我可是很喜歡這個莊園。”白大褂女人看着奧格說着,眼神不由的看向身後離開的方向。
“放心,留下的那些人警察問不出什麼的,就算被抓住了,大不了承認自己有嗜血的愛好,祖母她不就是喜歡那些少女的血肉的鮮嫩嘛~她那麼想離開這個牢籠,那被抓走不是最直接的離開方法嗎,哈哈~”奧格大笑着說着,烏鴉般的嗓子,讓他的笑聲更加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