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果我的小火苗真的那樣沒用的話,那個女孩不就沒救了。”劉鳴軒笑着看着旁邊的韓爍,不失優雅的吃着面前的三明治。
“哈,我覺的我是真的瘋了,既然把希望寄託在一隻倉鼠上,還不如想辦法溜出去的好。”韓爍是越看這個劉鳴軒越不順眼,更別說他的那隻只有拳頭大的倉鼠了。
而一直坐在旁邊不說話的李一凡則一直不停的觀察着劉鳴軒,總覺得這個人有着說不出的古怪,還有他那隻倉鼠,就像是能聽懂他說的話一樣。
隨着早餐的結束,他們幾個人把思思送到了自己房間休息,畢竟這裡的環境是要比女生宿舍好些,並留下張瑞看着,其餘人則跟着安娜和管家來到了莊園前面的庭院裡,進行所爲的繪畫接龍遊戲。
“喂,你們說昨天來的那些人是不是都走了?”吳帥往李一凡和韓爍這邊擠了擠,示意他們看三樓的窗戶問着,昨天他就是在那一層看到了那些特殊身份的人,還有兩個大明星,從晚上開始他就一直留意着樓上的動靜,也沒有聽到車聲,也沒有看到有人下來,那些人就這樣突然間到來,突然間消失。
“誰知道呢,晚上那次大搜查,不也沒有找那些人嘛,看來這莊園裡的人和樓上那些身份特殊的客人,是有着說不出來的關係啊。”韓爍一點都不關心這些人,他現在正神態緊張的注視着地面和劉鳴軒還有一分一秒過去的時間,離女孩最後的五個小時越來越近,而那隻屁大點的小倉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更不知道它有沒有用,現在完全就是一場賭博,而且輸面明顯要大。
一旁的李一凡也毫無心情參加安娜準備的所謂的繪畫接龍,他一直在人羣裡尋找着趙欣兒和那個黑衣人,一夜沒見,雖然她說不用擔心,但是李一凡還是放心不下她的安危。
除了他們幾個,其餘的男生似乎都很樂衷於參加這個遊戲,而安娜則有意無意的向劉鳴軒和李一凡這邊靠近。
“一凡,這安娜小姐都暗示這麼明顯了,我看你要不就從了吧。”吳帥壞笑的說着,韓爍也在旁邊擠眉弄眼的幫腔。
“我看她對劉鳴軒的興趣更大,而且劉鳴軒還挺迎合她的。”李一凡趕緊把矛頭轉向了劉鳴軒身上,不過說真的,劉鳴軒在女生面前完全和在男生面前不一樣,整個人溫和而又冷峻,外加乾淨而又紳士的樣貌,不少女生都愛圍在他旁邊。
很快每兩個會畫畫的男生加上四個女生,按這樣被分成四個組,一人面前有一個畫架,上面放着一個畫框,準備的顏料是容易乾的丙烯顏料,先有不會畫的女生出發,接過管家分發的一張圖片,最簡單的畫出外形和區分出色塊,後面的人則直接在她畫的東西上加工,再以此類推,直到最後畫出一幅和原始照片沒有一點關係的畫出來。
遊戲進行的並不是很快,在李一凡他們看來,這完全就是讓大家陪着安娜打發時間。
“咚~咚~”就在遊戲進行還不到一半的時候,建築東面發出連續兩聲爆炸聲,聲音不大,但莊園裡的人都聽的清楚的感受到了,特別是爆炸又是靠近建築邊緣的,就在外面的李一凡他們感受更加明顯,管家直接帶着人就過去看,而繪畫接龍遊戲也暫停了,大家都站在原地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鳴軒,我有些害怕。”安娜一幅柔弱的樣子,小鳥依人的依偎在劉鳴軒懷裡,劉鳴軒也很識趣的輕輕的摟住了她,安慰似得說着。“不用怕,有我呢。”
“那小子什麼情況,一邊摟着美女還一邊對我們擠眉弄眼的,是臭顯擺呢?”韓爍不懂劉鳴軒在那一個勁給他們擠眼睛是幾個意思,一個眼神就瞪了過去。
“剛剛發生爆炸聲的房間……好像是手術室那邊。”李一凡看着建築,從出來開始,他就一直觀察着那邊的情況,那兩聲爆炸聲也把他給弄蒙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對照着劉鳴軒的眼神,李一凡似乎明白了。
“難道你的意思是,這爆炸聲是那小子的那隻小老鼠弄出來的?”韓爍不敢相信的說着,可是劉鳴軒此刻如此浮誇的表情完全就是和爆炸聲有關呀。
大家就這樣站在花園裡討論着剛纔的聲音,過了不到七八分鐘的時候,管家和莫薩爾夫人走了出來。
“今天真是抱歉,本來還準備了午餐,想讓大家吃完午餐後在離開的,可惜莊園裡發生了些事故,只好請大家這會回去收拾東西,半個小時後管家會叫人送各位回學校。”莫薩爾夫人一臉歉意和生氣的說着,這會她摘掉了臉上的紗布,可臉上還是可以看見深色的傷痕,那些傷痕及其的細,李一凡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黑衣男人的那鋒利的指甲。
“作爲歉意,我們會爲大家準備好吃的點心,讓大家在路上吃。”管家彎腰說着,這個決定可以說是非常的貼心,這會已經快十點了,等他們坐車到學校也到了午飯的點,難免路上肚子會餓,特別莊園裡的歐式點心確實好吃的沒話說,想到這本來還想深究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幾個人,也不在多嘴說話。
“這是你的主意?”李一凡走到和安娜分開了的劉鳴軒旁邊,小聲的問着。
“這樣多好,手術室裡要進行的事情也不能進行了,而我們也可以提前離開莊園,這樣一來我們的手機不就都會如數奉還了,只要已走出莊園門就會有信號,你們的蔣大隊長也會立馬帶人來莊園裡解救那些女孩。”劉鳴軒笑着和離開不願的安娜揮着手,一邊不以爲然的回答着李一凡的問題。
回想三個多小時前,在房間裡見到劉鳴軒還有他的那隻倉鼠,他指着那隻小老鼠它就是能解決我們難題的關鍵,看着它成功攪亂女生宿舍,李一凡當時確實有點恍惚,把希望寄託在了倉鼠身上,可是現在,那裡的小爆炸,難保不會引起黑衣人和那裡的兩名‘醫生’的懷疑,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戴着那些女孩立馬換個地方藏起來。
不過想想這事要是給自己,那除了在這乾等,也沒其他辦法,只是他現在是想不明白,一個倉鼠是怎麼做到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