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房間裡的李一凡和韓爍,兩人從回到房間就一直坐在自己的牀上,討論完趙欣兒,又開始討論莊園的古怪,還有爲什麼要囚禁那些女孩。
“你前面說那些女孩每天都會被抽血,還有被要求按時按點的吃東西和運動?怎麼聽起來像是養殖的爲提供血y的牲畜一樣。”韓爍不接的問這,但得到李一凡肯定的點頭後,整個人情緒都有些不好,他實在難以理解這樣的行爲,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其實我也不明白,他們養着這些女孩做什麼,可是前面在手術室你也看到了,那個罐子裡的完整人皮,還有手術檯上躺着的紅色軀體。”李一凡說道這停頓了下。“雖然不確定,但是我感覺手術檯上的那個軀體很有可能就是你們在找的那個叫玲的女孩?”
“是因爲手鍊嗎?你之前看到她被抓時候手上的手鍊?”韓爍知道李一凡能看到她人死亡的過程,前面的對話中,李一凡剪短的描述了自己爲什麼知道這些女孩被囚禁的,而他給蔣冬那畫有手鍊的圖,他也見過。
“嗯……也許還有種可能,手鍊原本的主人早就已經被殘害了,而現在這個叫玲的女孩,只是撿到手鍊的人……”自從上次看到手鍊掉落被一個女孩撿走後,李一凡心裡莫名的就有這種猜想,就他夢裡瞭解到女孩被抓去手術室的頻率,三個月前就在這裡當女傭的韓玲玲,很難還活到現在。
“什麼意思?”韓爍自然是聽不明白,皺着眉頭問這。“可是她的家人最近還有收到她匯來的工資,也接到過保平安的短信……難道你的意思這些都是這裡的人僞造的,其實韓玲玲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這裡……”
韓爍越想心裡越發毛,看來囚禁這些女孩以及後續事情的處理和安排都是早就做好了的,怪不得他們沒有找到近期有報失蹤的,這裡的人也許囚禁女孩後,會幾個月依舊用女孩的身份給家裡人打錢,保平安,等到家裡人發現失蹤的時候,根據留下的信息去查找,女孩都不知道失蹤了多久了。
“但是你前面說這些女孩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你的意思是有女孩撿到手鍊,看到上面的‘玲’就誤以爲自己叫玲,這有點說不通啊。”韓爍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如果說,她們的記憶沒過段時間就會被人給清空呢?”李一凡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兩個人不由的心裡都一陣惡寒。“這樣也就可以理解,爲什麼女孩在看到刻有字的手鍊後,就以爲自己叫玲。”
“這個莊園裡的人,到底是在進行着怎麼樣可怕的事情,他們又爲什麼會認識今天來的那些明星,這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韓爍嘀咕着,這裡有太多的問題沒有弄明白。
兩人可謂是一夜都沒有閤眼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各自的內心裡都滿滿的疑問,關於那間冷藏室裡的標本,那被完整剝落皮膚的玲,這些不斷被抽血的女孩,還有爲什麼要叫這些女孩凱斯?太多的疑點直到天色矇矇亮的時候,兩人才太過疲憊的睡着。
剛一睡着,李一凡的意識就被夢境拉了進去,腦袋昏昏沉沉,那種一夜未眠的感覺,讓身體無比的承重,緩緩的睜開眼,白色的天花板,對面可以看到窗外已經開始方亮的天色。
艱難的轉頭環顧四周,還是那間手術室,能看到雪白的枕頭,還有女孩那凌亂的頭髮,李一凡意識到自己是的意識是在手術室裡病牀上的那個女孩身體裡。
“還好,你還活着。”李一凡在心裡十分慶幸的說着。
靜靜的體會女孩身體的感覺,比較幾個小時前他還看到那些人拿着很長的軟管穿過女孩的皮膚,此刻他能感覺到女孩身體有種浮腫的脹痛,就像原本乾癟鬆弛的皮膚被y體填充起來了一樣,鼓鼓囊囊的,甚至感覺到十分的緊繃。
女孩艱難而又緩慢的擡起手,透過外面微弱的天光,和旁邊手術檯上方的燈光,李一凡能夠感覺到女孩擡起而又立馬放下的手是半透明的,能夠清楚的看到皮膚個精r,在皮膚和胳膊的精r中間,還有些淡粉色的y體在流動。
女孩想要從牀上起來,卻怎麼也用不上勁,再次擡起手,還是一樣,剛擡起來就立馬摔落下去,整個身體就像陷入在一灘沼澤裡,無比的沉重。
她緩慢的轉頭,看着旁邊,看到那厚重的大門,還有晚上李一凡他們躲過的屏風,另一邊,一個手術牀上,透過玻璃隔膜,她能從連接的縫隙中看到,兩名醫生一樣的人正在對着一塊紅色的東西揮着刀,切下一片片r,放進旁邊的中型罈子裡。
此刻的女孩懵懵懂懂,之前的記憶全然不在,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這裡,是因爲受傷?這裡是醫院?女孩這樣想着,但看到那邊手術檯上血淋淋的c作還是不由的有些害怕,這種害怕的感覺還來源於李一凡不斷的在她心裡提醒着,雖然聽不多,卻能感覺到。
而通過她的眼睛看着手術檯上一切的李一凡心裡卻是一陣莫名的悲鳴,他知道他還是來晚了,那個叫玲的女孩,他最終還是沒有辦法救下她,甚至此刻還在親眼目睹着她所遭受的一切。
“唔唔~”病牀上的女孩好像突然也明白過來什麼一樣,內心裡無比恐懼的開始想要掙扎,李一凡趕緊讓自己先冷靜下來,在一邊邊的安慰着女孩,雖然知道女孩聽不到,但已以往的經驗而言,這樣確實是有用的,果然女孩稍微的平靜了些。
“目前的情況,你只能裝睡,如果能堅持到中午,我必定讓蔣冬立馬趕來救你。”李一凡在心裡說着,女孩像是感受到了希望一樣,整個人更加的平靜,開始順着李一凡的意識觀察其周圍。
李一凡刻意避開防護膜那邊正在進行的血淋淋的事情,只是順着女孩的病牀邊看去,看到那個裝有淡粉色y體的玻璃瓶,這會隨着下面一個類似彈簧一樣的海綿裝置,向上晃動,彈簧十分緩慢的向上升着,裡面的y體也通過軟管一點點的像女孩的皮膚下流淌着。
“這是爲了把鬆弛的皮膚撐起來方便……方便‘剝皮’……”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出現在李一凡的腦海裡。